“天寧國的人這一次元氣大傷,想來最近不會有什麼大作。我們可以稍微息一下。只不過他們已經知曉了我們的份,我們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存有僥幸心理了。”
“我們在大宛的事還沒做完,還不能回去。因著顧忌著大宛陛下,我們還不能和他們。”
涼月點點頭,也端起茶喝了一口:“兩邊都想著瞞著份,誰也不肯作公開那一步。”
“到底是他現在坐在那個位置上,還是要比我名正言順些的。”江瑾賢自嘲地笑了笑。
涼月不多話,眼睛里卻滿滿的都是怨恨。那怨恨并非一朝一夕的功夫積累的,而經過長年累月的忍耐,像一塊黑的寶石,散發著暗夜的芒。
江瑾賢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冰汻怎麼樣了?”
“昨晚治療了一整夜,現在已經沒有大礙了,休息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可以等慢慢好起來,不用急,但這件事一定要冰汻去查。”
涼月來了興趣:“什麼事,偏要出冰汻?”
冰汻的武功或許不是云雙閣最好的,但卻是云雙閣最好的細作。
“京京和柒柒的世。”
涼月暗自吃了一驚,奇道:“公子,您怎麼好端端的,要查這個?”
“我是覺得不太對勁。”
到底是什麼人,能夠出宮廷,和公主同寢還不能被發現。除掉之前的玉癡傻的緣故,難道連太皇太后也不上心,查不出來嗎?
況且,之前的玉只是傻,又不是認不得人,與陌生男人同寢,也不像是會做出來的事。
事已經過去了這麼久,肯定也不只有他想起來要去查。他知道并不那麼容易能夠查出真相,也并不急,所以可以等冰汻傷好了之后,慢慢地去查。
除了跟天寧國有關的事,涼月并不打算干涉江瑾賢什麼事,況且這件事也確實影響不到天寧國什麼:“那公子,您是打算,冰汻下半年,只做這一件事嗎?”
“就當是給放假了吧。”
冰汻剛從天寧皇宮中作為宮假死而出,也確實不應該讓再去做些什麼宮天寧國有關的,危險的事。
涼月哈哈大笑:“好的公子,涼月知道了,會把話給冰汻帶到的。”
事理的差不多了,見江瑾賢還想繼續在云雙閣里坐著,涼月便開口提醒道:“今個兒是端午,要不是昨夜出了事,您今日早該跟夫人一塊去看賽龍舟了。現在還不遲,您可別忘了!”
——
雖然上說著,出了這麼大的事哪里還有心思去看賽龍舟,但是還是心口不一地立馬就去了江府。
玉一見到江瑾賢,就立刻跑了過來:“可算是見到你了。你不知道,昨夜我可擔心死你了,我甚至還親自去找你了!”
“你親自去找我了?”江瑾賢攬著玉的肩膀,重復問道。
“是啊。只不過我去的晚了,你們的戰斗已經結束了。不過我在路上救了一個落單的你們云雙閣的人,早上我治好了,看著他回去的,現在應該已經早就回云雙閣了吧?”
“落單的,云雙閣的人?”江瑾賢眉頭微微一皺,發現事并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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