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仵作給出答案:“劍。”
不過,接著又道了一句:“這是一把特殊的劍,且非常薄、鋒利,足以達到見封的程度,是一把難得一見的好劍。”
一般人很難擁有這種劍,同時,這一點也再次將嫌疑指向攝政王。
葉君抬起尸的下頷,另一只手按著尸脖頸的位置,將拿到傷口了出來。
傷口很薄,若是不用手開的話、細得本看不見;再一點,傷口很深,徹底割破了脈,深淺位置也拿的很好。
仔細的觀察著切口,口子極了,連丁點參差的偏差都沒有。
劍若是打造的這麼薄,早就折斷了。
“兇不是劍。”
更像是薄薄的鐵片的利刃,可鐵片很難一刀劃出這麼深的傷口。
“不可能!”王仵作擺手,語氣篤定,“葉小姐,我驗了三十多年的尸,連最基礎的死因還是不會看錯的。”
業務能力遭到質疑,他很不高興。
“誰家的劍這麼薄?”葉君松手,尸的皮舒展開,傷口登時完全閉合,不留痕跡,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本看不出這里有傷口。
王仵作也發現了傷口極其細,可據過往多年的經驗,他推測:八是劍。
這丫頭一來就拆他的招牌,他倒是要看看,有什麼本領。
“你不是會驗尸嗎?那你倒是說說,兇是什麼?”要是說得出來,他愿意跪地磕頭喊作‘師父’。
安王與離王也關注著尸檢況。
葉君盯著尸,沉了半晌后,突然拔下自己的一頭發,雙手扯著橫放在尸的脖頸。
細看,頭發細如。
再看,極細的頭發、與尸極細的傷口一模一樣。
離羲頓時察覺了什麼,看向的目出訝異之。
“你的意思是,兇是頭發?”雖然痕跡是一樣的,但王仵作接不了,“頭發那麼細,一扯就斷,怎麼可能殺人?怎麼可能劃出這麼深的傷口?”
這絕不可能!
葉君道:“雪側妃的傷口跟頭發一樣細,試問有什麼武能薄這般?我自然知道頭發不能殺人,可細如發的鐵呢?”
安王聽聞‘鐵’二字,腦中陡然想起什麼般,沖上前兩步,“鐵?!”
對!
鐵!
雪兒的傷口細無痕,絕不是劍割出來的,倒像是用鐵類的東西、利用力的加持,劃破皮;力更甚時,能夠利用細細的鐵,將人活生生的攔腰‘切’兩段。
“定是鬼冥做的!”
江湖上赫赫有名的殺手——鬼冥。
傳聞,他所用的武就是一卷銀,銀一掃,削鐵如泥,斷木無痕,見封,其傷口正是與雪兒的傷勢一般,細小無痕。
葉君不太懂江湖之事,但見安王表,他似乎心中已經有了分寸。
王仵作突然閉上了,默默地站在一邊,低著腦袋,降低自己的存在,開始害怕這件事會傳出去、從而毀了自己帝都第一仵作的名聲。
離羲滿目深意的看著葉君。
沉著、冷靜、睿智分析時的模樣,那張側臉上就像是打上了一層圈,散發著無形的魅力,令他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這樣的確實很吸引人……
這時,外頭,不知是誰呼了這麼一聲:“攝政王殿下來了。”
話音剛落,的子似影一樣奔出去,“你沒事吧?!”
離羲看見這一幕,所有的表登時僵在了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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