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過去,那詩詩指定長了記,以后再也不敢造次了。
墨冉看著裹著厚厚紗布的手,心中的那抹火又騰騰的躥了起來,且怎麼都不下去。
越想越氣。
連他都舍不得半毫的人,竟被一個五歲的孩子欺負了,那他是干什麼吃的?當他是擺設?
他冷哼一聲,側過頭去。
抵達攝政王府,待馬車停穩后,他下了馬車便大步朝走去,邁著飛快的步伐,走路帶著冷風,薄抿,臉沉,那渾散發著冷氣的模樣,來往行禮的下人們不敢多看。
葉君見此,有些懵:“?”
他怎麼發了這麼大的火?
急忙追上去,“別生氣了!”
“消消火,氣到傷肝,肝不好臉也差,各方面的病都會出來,人不能經常生氣。”
“冷靜一下!”
一邊追上去,一邊給著建議。
追著追著,忽然有一種傷的人是他的錯覺?
明明他一毫沒掉,還狠狠的收拾了詩詩,結果,他罰人罰得最重,生氣也生的最厲害。
葉君直接哭笑不得。
前方,男人進屋,忽然駐足,一個沒停住腳,直接撞了上去。
“嘶——”
男人皺眉,牽著的手腕,行至桌邊坐下,雖然臉還是有些沉,但手上的作正輕的替著鼻梁。
生氣歸生氣,還是很疼的。
葉君心尖暖暖的,出一抹笑來,問道:“你方才氣什麼?”
男人頭也沒抬:“你。”
“氣我?”愕然的反手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怎麼得罪你了?”
“氣你只字不言,什麼事都埋在心里,不和本王說。”方才,若不是皓王妃趕來,將的傷說了出來,打算瞞多?
在眼里,他這個男人是干什麼吃的?
“你被一個五歲的孩子欺負,卻忍氣吞聲,這話傳出去,你本王的面子往哪擱?”
原來他氣的是這個。
葉君心頭暖暖的,但還是幾分想笑,“這話要是傳出去,大家只會說你是一個心寬厚的好人,跟一個孩子計較像什麼話?”
墨冉皺眉:“這話傳出去,別人只會說本王沒用,連自己的人都保護不了。”
他不管對方是誰,無論是長輩,還是幾歲的晚輩,只要葉君被欺負了,那就是他沒用。
“你當本王是干什麼吃的?你當攝政王的份是擺著好看的?”他質問。
葉君登時噎住。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較真,可,跟一個五歲的孩子較真,一時之間竟找不到回答的話。
“我……”
“嫁給本王,卻不使用本王應有的權勢,你是不是看不起本王?”
“我沒有……”
“那你怎麼不用本王?”
“我……”
“你用啊!你用本王!會不會用!用本王!”
“我……”
“用本王!”
屋外,路過的婢聽到聽到里面的對話聲,一聽‘用本王’這三個字,臉頓時噌的一下,紅到了脖子上。
這晴天大白日的,攝政王妃還沒有過門,攝政王就這麼迫不及待……
咳咳!
天化日,朗朗乾坤,縱不好啊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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