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收到胡家催促金銀紙的消息,王翠兒到焦慮和害怕的同時,竟開始覺得有一難掩的興和快,正在催促著,讓趕快付出行!
這日王翠兒一來到褚平家的院子,就看見里面熱鬧的很,大春兒、方二嬸兒還有另外兩名工,正一趟一趟地從隔壁院子往過來,搬著一打一打的金銀紙。
這場面著實有些驚到王翠兒了,忙拉過一旁一個正在幫忙的工。
“大早上的,這是干啥呢?”
“東家早上過來說,新進了不紙錢,那邊放不下了,讓把做紙元寶的金銀紙,先都挪到這邊來放著,之后做著倒也方便,省著還得總過去那邊取。”
王翠兒踮著腳,抻長脖子往裁紙那屋子里了:“你們搬多久了啊,多嗎?”
“倒是不,不過這兩打就是最后的了,那我先放進去了,回頭再跟你聊。”
工說著顛了顛手里的兩打金銀紙,隨后搬進了裁紙的那間屋子,遞給大春兒們放好。
王翠兒看著那邊半敞著的房門,陷了沉思。
上次功走五打的金銀紙,極大地增強了王翠兒的信心,同時也讓變得更加貪婪,每次用包裹帶回去的那一點,似乎再也不能滿足了。這次要不要……
之后回到折紙的屋子,開始做活兒,王翠兒便一直恍恍惚惚的,折紙的時候,好幾次都弄錯了步驟,返工重來。
腦海里各種各樣的想法,番上演,剛開始是自己紙被抓到的場景,沒一會兒又變了,自己帶走了所有金銀紙,和胡家那邊一手錢,一手貨的景,再后來就全都變了,自己捧著胡家給的銀子,數都數不過來的畫面!
王翠兒越想越坐不住,都等不到晌午吃飯,就急匆匆地跑去了鋪子跟沈鹿竹告假,說是家里有急事,必須要回去一趟,沈鹿竹自然是沒有異議,什麼都沒問,直接準了。
王翠兒出了褚家的紙錢鋪子,沒有回家,直接朝著五方村自己娘家奔去!
王翠兒阿娘見還不到晌午,閨兒突然滿頭大汗地跑進了院,忙上前詢問:“大白天的你咋回來了?今兒個沒去褚家作坊上工?”
王翠兒剛出了鋪子的時候,還是用走的,隨著腦海中的想法不斷肆意翻滾,腳下的步子也越邁越快,最后直接跑了起來,好不容易到了,拄著雙,著氣:“水,阿娘我要喝水!”
王翠兒阿娘聽了,連忙進灶房倒了碗水出來,遞給慧兒:“慢點,慢點喝,別嗆到了!可是出啥大事兒了,咋把你急這樣?”
王翠兒喝過水,又緩了會兒,便將早上在作坊的事兒,都和自家阿娘說了。
“阿娘你說那麼些紙,要是都拿出來的話,胡家得給咱多錢?”
“你是說……”王翠兒阿娘忽的瞪大了眼睛,激地拍著閨兒的手臂:“那得老些銀子了!發了,發了,咱這回可真是要發達了!”
“可是阿娘,這麼多金銀紙,褚家不可能發現不了的,到時候被發現了可咋整?”
王翠兒阿娘嗔了閨兒一眼:“你這孩子,說你傻你還不信,上次不就說了,你現在都不在裁紙組了,紙丟了跟你有啥關系,咱干完這次就辭職去,咱到時候都發達了,還用在乎褚家作坊的那份活兒能不能干?”
王翠兒也覺著,這次這麼好的機會,就是老天爺在關照自己,要是錯過了,怕是得后悔一輩子!
“阿娘說得對,咱要是有錢了,還在乎作坊那份活兒干啥!”
阿娘點點頭,沉了片刻,又道:“翠兒你說,那麼多紙,這胡家真能給那麼多錢嗎,會不會又賴賬啊?”
這種事兒,黃良和胡順可是有前科的,那二人的人品確實讓人信不著,王翠兒經阿娘一提醒,也開始擔憂了起來,看來還得想個辦法,防止胡家那邊抵賴才!
次日,到了上工的時間,作坊里的工都開始做活兒了,還是沒見王翠兒的影,紛紛猜測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兒,不然最近怎老是告假。
深夜,三個鬼鬼祟祟的人影,趕著牛車從遠的村路上過來,直奔褚平家的院子,撬開院子的大門后,就徑直去了院子一側,最靠外的那間屋子。
推開屋門,領頭年紀稍長的男人,從懷里掏出跟蠟燭點上,在微弱燭的指引下,將屋子里摞放的那些金銀紙,全都搬到了院外的牛車上,幾人作迅速地上了車,隨后便消失在了夜中。
坐在牛車上的這幾個,正是王翠兒阿爹和兩個兄長,今日特意借了牛車,趁著夜來這些據說很是值錢的紙的!
王家人趁著夜的掩護逃離靠山村,一直蹲守在褚平家附近的趙幾人,也趁著夜趕著牛車,跟在他們后,牛車搖搖晃晃,駛出了靠山村,朝著五方村的方向駛去。
待紙的賊走遠,褚義和沈鹿竹才從褚平家院子出來,方才他們就躲在對面的廂房里,目睹了一切。
沈鹿竹從早上作坊里的工來告訴自己王翠兒沒來之后,便猜到對方是不是今晚會有所行,忙找了眾人一起過來幫忙。
那邊趙兄弟五人、還有沈家三兄弟跟著去了五方村,這邊小兩口外加褚平一家三口,還有特意敢來幫忙的蔣全,一起出發去了王翠兒夫家!
王翠兒的夫家姓董,冬日的深夜,老董家早就進了黑甜的夢想,此時怕是只有王翠兒還醒著,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也不知道自家阿爹和兄長那邊進行的順不順利。
砰!砰!砰!
王翠兒被突然想起的砸門聲,嚇得不輕,心中突然升起了不好的預!
董家人也都被從夢中驚醒,正懵著,門外的砸門聲就像催命般,砰!砰!砰地砸個不停,董家人連忙起穿,出門查看。
砸門聲一直在持續,不僅敲來了董家人,就連隔壁兩戶人家的也都被敲醒了,都在想這大半夜的,董家這是咋了?紛紛撐起子,支棱起耳朵,留意著外面的靜。
王翠兒男人董山,最先跑到了院門前:“來了,來了,別砸了!干啥啊這是,大半夜的!”
外面砸門的人沒有說話,不過在聽見他的聲音后,倒是也沒再砸門了,董山一拉開院門,就見外面站著四男兩,還不等他問對方,大晚上的砸門做啥,對面的就先發話了。
褚平把手里的火把往前遞了遞,待看清了來人的臉,唬著臉大聲問道:“王翠兒是這家的不?讓出來!”
董山很是疑,這幫人大晚上的砸門找自己妻子干啥?
此時董家人已經都出了屋子,圍在董山后,董山下意識地朝著后面的妻子看了一眼,只見臉煞白的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盯著對面的幾人,就像是見鬼了一般!
褚平順著他的視線過去,果然看見了王翠兒躲在人后:“王翠兒,別躲了,過來吧!”
董山這才反應過來,見褚平有意往妻子那邊去,忙阻攔:“你們是誰?大半夜地來我家,到底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讓王翠兒自己出來說,最清楚我們來做什麼的!”
見婆家人都扭頭看向自己,王翠兒更慌了,心中只剩下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夫家發現這事兒!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褚平聽了一笑:“你不知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吧?”
……
見對方這是打算裝傻到底,褚平向側挪了兩步,倒出了些位置,隨后再次看向王翠兒問道:“你不認識我,那他倆你總認識吧,再跟我說你不認識,我可就不是現在這麼好說話了!”
王翠兒看向褚平后的沈鹿竹和褚義,又想了想自己和阿娘今日的布置,覺著他們應該是抓不到自己的把柄才是,于是便決定按照之前想好的說辭,裝傻到底:“老板,老板娘,我今兒個確實是子不太舒服,才沒去上工的,沒來得及告假,可這也不是啥大事,不至于大半夜地闖到我家里來吧?”
沈鹿竹開門見山地說:“作坊里的金銀紙,剛剛都被人走了!你說我們為什麼大半夜來找你?”
“老板娘怎麼能懷疑我呢,我昨兒上午就告假了,今兒就沒去,丟紙了跟我有什麼關系?”
沈鹿竹輕笑了下,大晚上的不想和費太多話,于是便道:“王翠兒,昨天你來上工,看到在搬金銀紙之后就告了假,又是這麼巧,你今兒一不來,晚上東西就被了!有時候把嫌疑撇的越干凈的,反而越是值得懷疑!”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今兒一直就沒出過院,家里你都可以翻的,什麼都沒有!”
“我看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你家自然什麼都翻不到,因為東西就沒拿到這邊!”
董山在一旁聽了半天,終于反應過來是怎能回事兒了,他還是很相信王翠兒的,見妻子表現的也很篤定,更加堅信妻子是被冤枉的,忙幫忙說話。
“東西都不在這,憑什麼一口要定就是我家了你們東西?你們這是誣陷,我看你們就是來訛錢的!”
褚義上前一步攔住妻子,沖著董山和王翠兒淡淡道:“敢不敢跟我們去一趟五方村,王翠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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