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他什麼?
一時間,太多太多的回憶涌顧昭華的腦海里。
言蹊帶進組,幫和何家對著干、穩住在《冰海》的參演份;他幫著自己逃離王麗娥等人的追捕,還把房子借給自己住;聽到可能有危險,他丟下所有事,不管不顧地沖到酒店來幫忙,還說,把當做朋友。
更別提,他總是那麼溫,不求任何回報地給予自己幫助。他從不把自己當做十八線小明星,也不會在乎的家庭和世,一直用平等、善意的態度和相。
只要他站在那里,顧昭華就會覺得,這個陌生的新世界沒有什麼可害怕的,可以放心地去做自己,做那個最耀眼的顧昭華。
他是盾,可以保護自己一路前行;他也是港灣,只要累了,隨時愿意展開雙翼,讓休憩片刻。
見一直不說話,岑羽風急切說道:“你看!你也說不出來!顧昭華,如果只是比外貌和地位,我也可以……”
“太多了,我喜歡他每個地方,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
顧昭華打斷岑羽風,認真回答:“他對我的好,你永遠做不到。”
岑羽風看起來很傷,言辭激:“你不試試怎麼可能知道呢!我也可以……”
“你不可以。”
顧昭華毫不留:“你只會任由你的傷害我,而沒有辦法去和們抗衡。你的經紀公司、你的豆份、你的,他們都不會允許你跟我——不,跟任何生談。”
頓了頓,繼續說道:“可言蹊可以。他走到現在,靠的是一部部作品,而不僅僅是那張臉。他可以保護我不傷害,也不會到其他人的影響,被說幾句就退,放任我留在輿論的洪流里。”
聽到這些話,岑羽風了,卻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不是的!我那個時候只是不了解你!
說實話,在那次賽馬被救下來之前,他從來沒有用正眼瞧過顧昭華。
在他眼里,顧昭華不過是個娛樂圈查無此人的糊花,沒有代表作,也不肯努力,只想通過一些歪門邪道的手法贏得曝度。
岑羽風打心底唾棄這種人。
所以他才會在顧昭華最開始蹭他的時候,第一時間洗清兩人的關系,就算是知道他的在辱罵人家孩子,也沒有過一惻之心。
自己惹下的事,至于后果怎麼樣,必須自己來承擔。
但現在——
他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下心底那郁氣,想把這些話都跟顧昭華說清楚。
哪怕不喜歡自己,他也不想讓誤會,一直以為自己是那種冷又怯懦的人。
“顧昭華,對不起,但是我……”
“昭昭?”
就在他正準備說清楚的時候,言蹊的聲音從不遠傳來。
他走過來,自然而然攬上了顧昭華的肩。
“你們在聊什麼?”
顧昭華整個人都僵住了!
但是一想到剛剛自己騙岑羽風,已經和言蹊在一起了,只能強忍著裝出一副自然的模樣,任由他攬著自己。
“沒什麼。”笑著回答:“我給晴朗他們買了些紀念品,岑羽風問我在哪兒買的。”
“你給他們帶禮了?”言蹊挑挑眉:“你怎麼不給我買?”
顧昭華無語:“你人都在這里,還要什麼紀念品!”
言蹊胳膊了,把摟得更了些:“你好沒良心,都沒送過我什麼禮。”
顧昭華瞪大眼:“怎麼沒有!我……”
話說到一半,舌頭打結。
自己,好像,確實,沒送過言蹊什麼禮呢。
言蹊“哼”了一聲,出另一只手,輕輕彈了一下的額頭。
顧昭華不服氣地捂住頭:“就算沒有禮,你吃了我那麼多頓飯,還不夠嗎!”
“也是。”
言蹊著下,點點頭:“行吧,這次先放過你。”
看到兩個人稔又親的模樣,確實不可能是裝的。
岑羽風強歡笑:“顧昭華,做飯,確實很好吃……”
聽到他說這句話,言蹊淡淡笑了笑,不經意地說道:“是啊,不過我最近也在學著做,不然以后辛苦一個人,也怪不好意思的。”
越說越離譜!
顧昭華把手到言蹊背后,輕輕擰了他一把。
喂!夠了啊!
言蹊背過手,直接抓住作的爪子。
他就這麼把顧昭華的手全部包在自己手心里,不管怎麼也不放開。
兩個人小作不斷,岑羽風越看越刺眼。他后退兩步:“那,那你們先逛,我去看看別的攤子。”
說完,他轉過,大步離去了。
直到人都走不見了,顧昭華一扭子,掙開言蹊:“好了好了,我們快回酒店吧,明天還有什多事呢!”
說完就想走,言蹊一手,抓著的辮子,把拎了回來。
“嘶!”顧昭華氣得跺腳:“言蹊!”
“我聽見了。”
言蹊把顧昭華的辮子繞在自己手指上,玩都起勁,面容上帶著幾分得意。
“我剛剛聽見,你對岑羽風說,你喜歡我的每個地方,特別多,多到你說都說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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