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陛下不愿意?”秦牧看向李二,幽幽道。
李二眉頭微蹙,“你這混小子,拿朕打趣。”
消除了對秦牧的懷疑,李二和李靖的注意力便放到了武鎧甲上。
盡管心中滿懷期待,忍不住想要去親自嘗試。
但李二卻極力控制著緒,裝作若無其事。
李二是何等明的人?
既然秦牧不是為了造反,提前制造這麼多兵。
其目的定是為了賣給朝堂,賺取他錢。
若是李二繃不住,以秦牧的明,肯定會狠狠宰他一筆。
更何況,以李二的份,得有些格局不是?
可是。
當秦牧讓人把鋼黑鎧,鋼長槍,鋼橫刀擺放在李二面前時候。
他還是有些繃不住。
他打了半輩子的仗,對武鎧甲自然極為了解。
眼前這些武鎧甲哪怕只是看一眼,就能清晰覺到質量如何。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真的難以想象,世間居然會有如此質地的武鎧甲。”李靖滿臉貪婪的著鋼黑鎧,已全然不顧形象。
跟眼前這套鎧甲相比,軍監制造出來的,瞬間不香了。
李二角一陣搐。
原本他還想裝一裝,可李靖這種表現,已經讓他們失去了主權。
可李二又不能提醒李靖。
接下來談價格的時候,他可就不好過了。
“這些武鎧甲看起來確實良,就是不知道實戰狀況如何。”
李二眉頭微皺,故做質疑,想要重獲主權。
誰知。
秦牧還沒開口,李靖就拔出了隨橫刀。
這是軍監制造出來的制式橫刀,也是唐軍中最為常見的。
李靖手握橫刀,然后拿起鋼橫刀遞給秦牧。
“駙馬爺,咱們試試?”
他的意思很明顯,用軍監制造的橫刀,來測試鋼橫刀的質量。
事實勝于雄辯。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李靖可不管什麼錢不錢的,反正也不要他花。
只要武質量跟得上,他都行。
李二饒有興趣的看著兩人,神中出一期待。
武質量如何,只有在實戰中才能看出來。
不管外表多麼鮮亮麗,質量為王。
“好。”秦牧接過鋼橫刀,淡淡道。
他這些橫刀可是得起考量的。
不過。
這兩把武的質量,完全不在一個級別之上。
鋼和鐵是不同的兩種概念。
強行比拼只會有一種結果,而這結果,不言而喻。
“來吧。”李靖興至極,也許他在見證一個時代來臨。
“駙馬爺千萬不要留手,只有在最真實的戰場中,才能看出兵刃的潛能。”
秦牧淡淡笑了笑。
握手中鋼橫刀,一步上前,朝著李靖劈砍而去。
這一刀,秦牧用了八分力。
正如李靖所說,只有在戰場上,才能看出兵刃的質量。
李靖角浮現一抹微笑,幾乎同時出手。
他是大唐軍神,戰力自然不低。
不過這只是比拼武的質量。
兩人便都用了最簡單,最暴力的招式。
只一瞬。
兩把橫刀便撞在了一起。
鐺!
兵刃相接,火花四濺。
這一刀的力量,不可謂不大。
李靖手中橫刀在接鋼橫刀后,發出清脆聲響,從中折斷。
鐺!
斷刀掉落地上,激在李靖心中。
他呆呆的看著手中這把斷刀,好半天沒有反應過來。
原本。
在李靖的設想中,秦牧制造的鋼橫刀,質量肯定比軍監制造的要強。
但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
兩者之間的差距,竟如此懸殊。
“這...”
李二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
這尼瑪的是不是太扯了。
軍監鍛造的制式橫刀,在秦牧兵工廠打造的橫刀面前。
竟然就跟垃圾一般,完全沒有任何招架之力。
這若是全軍裝備,每個士兵手中都拿著鋼橫刀。
到了戰場上,該發揮出何等恐怖的戰斗力。
在場上,兵刃可是士兵的第二條生命。
如此強悍的武,無疑是對士兵單兵能力的極大提升。
李二恨不得將秦牧手中橫刀奪過來,好好研究一番。
“可能實戰中,鋼橫刀與普通橫刀沒有如此懸殊的差距,畢竟普通士卒沒有我們這麼大的力氣。”
秦牧看向李二與李靖,開口解釋道。
完全沒有因兩把武懸殊的質量差異,而出半分喜悅。
仿佛這些都是理所應當一般。
“這便夠了。”
李靖看向秦牧手中,那泛著寒氣的鋼橫刀。
喜的不得了。
李二異常興。
兵工廠不有鋼橫刀,還有鋼長槍以及鋼黑鎧。
如此看來,這兩樣裝備,定然也不是凡。
李靖和李二實在太興了。
今日算是得到寶了。
鋼武,確實不凡,這毋庸置疑。
“這兵工廠剛剛建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盡管跟朕說,最近國庫還算充盈,要不把兵工廠擴建?”
李二眉飛舞的看著秦牧。
早將秦牧私自打造武鎧甲的事,拋到九霄云外。
李二恨不得現在就接管兵工廠。
給大唐軍隊換上一茬武鎧甲。
這麼多好東西,想讓李二不心都難。
秦牧搖了搖頭,淡淡道:“兵工廠無需擴建,一切都在我的掌控當中,后續兵工廠由工部打理,所制造的武裝備,一并打包銷售。”
拿李二的人,賺李二的錢。
這覺不要太爽。
“沒問題。”李二爽快答應,“只要是關于兵工廠的事,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朕一定應允。”
李二看向秦牧,欣喜萬分。
找了這麼好的一個姑爺,這上哪說理去。
接下里,李二與李靖,又分別測試了鋼長槍與鋼黑鎧。
這兩樣東西就像矛與盾一般。
誰也奈何不了誰。
但這結果,李二可以接。
今后軍監就可以關門了,其職能將完全轉移到兵工廠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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