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表達方式永遠都是與眾不同的
果然,不出一分鐘,他就開始用指甲的臉頰,輕輕的一下,不是很疼,有一點點的。
然后,了的爪子,把吻落在了的邊。
總之,普通人類對犬科或者貓科要做的事。
家師兄但凡是和在一起,就會照著原樣給來一遍o(□)o
完全不會考慮觀看的人是什麼樣的心。
關鍵是,現在穿的還是書生裝……
南宮白夜偏過頭去的時候,側的那幾個倒斗,幾乎都用一臉震驚的表看著他們,其含義不難理解。
那意思無非是在說,多帥的兩個小伙兒啊,竟然是對斷袖!
老趙大概覺得總這樣盯著人家瞧不好,便朝著其余的幾個人了眼,又見南宮白夜看著自己,頓時老臉一紅,結結的說:“那啥,沒事,我們在有錢的員外家里也見過像你們這種關系的……”
南宮白夜:……得,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o(□)o
“就是沒想到小兄弟竟也有這喜好……”老趙呵呵的笑著,不敢看北冥連城,只能和南宮白夜說話:“兩個男子總歸是難走了些,你們這麼好,倒是見。”
南宮白夜也不否認自己的份,只靠在北冥連城的懷里,淺淺的笑著,算是對老趙善意的回禮。
老趙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攀著雙,手上卷著煙卷,點燃之后,提了一口神,才開始四周環繞。
盜墓就是這樣。
如果是小墓的話也就容易了。
但凡是到大的墓地,找不到出口之后,一般都會留下一個人來守夜。
老趙做這行做的年頭長了,力雖然不是最好的,但是單說經驗的話他是最富的,所以讓他來守夜,大家也都放心。
其實說是守夜,也不過最多是休息上一個時辰,就要立刻趕路。
每個人都爭取著能在這個時候,多睡一會兒,頭下枕著自己的包裹,呼吸漸漸開始均勻開來。
四周沒有一點響。
連空氣的流向都是溫和如水。
除了老趙偶爾拿出宣紙煙草裹煙卷時所發出的沙沙聲之外,墓地里靜極了。
這讓疲勞許多的人們,產生了濃濃的睡意。
南宮白夜的兩個手指握著北冥連城的拇指,寵一樣的窩在他的懷里,微閉的睫打下了一片淺淺的暗影……
“白夜。”
是誰,誰在喊?
南宮白夜沒有應聲,耳旁的那個聲音卻一直存在的,揮散不去。
“白夜……”
那聲音很斯文,卻帶著特有的英倫腔。
聽上去有點像是唐的聲音。
但是仔細聽又覺得不像。
總之,南宮白夜沒有回答。
“呵。”那人低低的笑了一聲:“小心你邊……”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南宮白夜就猛地睜開了一雙眸,額頭上溢著薄汗,瞳孔還有些渙散。
“做噩夢了?”北冥連城低頭看著,忽的眸一閃,琥珀的眼睛比往常看上去還要深邃璀璨。
南宮白夜還沒回答,就被他一把攬了懷里,輕輕的拍著后背,低沉好聽的男低音像是催眠曲:“睡吧。”
夢中的聲音徹底消失了。
眼皮很沉,男人上的味道很好聞,南宮白夜蹭了蹭他的袍子,睡意又沉了幾分。
在醒過來的時候,同行的倒斗們也都已經拿起了包裹和工。
南宮白夜了眼,剛一抬頭,就被北冥連城住了下,然后一口酒以吻的方式喂了過來。
“漱口。”
他站起來,不穿長袍的上半,更顯得欣長拔。
南宮白夜喔了一聲,乖乖的漱口,手把上裹著的裘外袍遞給他。
北冥連城挑眉,簡簡單單兩個字:“臟了。”
說完,他轉過頭去,慢條斯理的整了整自己的袖,姿態是一如既往的優雅。
“嗯?”南宮白夜來回的看了看那袍子,沒有明顯的污漬,就是剛剛在地上滾了一圈。
舍不得扔,干脆折了三折,塞進了自己的背包里。
北冥連城看到的作后,狹長的眸子半挑:“扔掉。”
“回家洗洗,還能用的。”南宮白夜笑瞇瞇的拉過他的手,發翹著,茸茸的有些可。
北冥連城勾了勾薄,俊臉靠在耳朵邊上:“真像個小媳婦,你們人類是這麼說吧?打細算的小媳婦。”
南宮白夜被他說的臉上一紅,干脆拉著人的領,腳尖踮起,狠狠的威脅道:“再調戲我,我就非禮你,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就是有龍之好,還是在下面那個,哼哼,被養起來的小倌!”
“喔……”北冥連城玩味的拉長了語調,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想在上面,師妹,我明白了。”
你明白個頭啊啊啊!南宮白夜咬牙,本不是這麼個邏輯啊。
北冥連城替孩子順著,一臉的認真:“乖,出去之后滿足你。”
南宮白夜:……
于是,這一幕,到了旁人的眼里,自然而然就了小廝撒,飼主寵溺的畫面。
老趙走過時還重重的咳了一聲。
南宮白夜看了看自己的姿勢,再看看北冥連城放在腰上的手,這……這好像是在向他邀吻一樣!
等等,老趙,不是你看到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
“就算是小倌,也是你看起來比較像,笨蛋。”北冥連城把人提高,親了一下的瓣,然后再重重一咬,才算滿意。
南宮白夜對于這點可不認同:“師兄,你看看你這張臉,再看看你這材,本就是男通吃,我又沒你長的好看。”
“是不是小倌和長相沒有關系。”北冥連城懶懶的看了一眼,修長的手指將的小手包在掌心,慢條斯理的向前走著,跟在了那群倒斗的后,卻有巧妙的保持著距離。
南宮白夜挑眉:“那和什麼有關?”
“氣質。”北冥連城回眸一笑,邪魅骨,他本來就極笑,此時卻仿佛冬雪初融一般,驚艷無比:“你全都散發著被人的氣質。”
南宮白夜:……魂淡!你剛剛那一笑,也很有被人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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