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東陵皇松了口,雪姬的心也漸漸放松了,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額上的冷汗直流。
……
南宮玨和楚瑜連夜啟程,將路線換了好幾遍,就連楚瑜也不免被繞暈了。
只知道馬車一直在不停的走,左拐右繞,楚瑜依在南宮玨的懷里,腦袋暈暈的,一直閉著眼睛在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南宮玨輕輕的推了一下:“醒醒,我們到了。”
楚瑜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眼外面,見天空已經飄起了小雨,一片朦朧。
了眼睛,問道:“到哪兒了?”
不待南宮玨回答,楚瑜就被漫山遍野的梔子花給驚呆了眼。
大片大片的白花朵接著小雨的洗禮,雨水沖涮的葉子綠的發亮,白與綠相襯,實在是惹人眼球。
尤其是空氣中若有若無的香氣,更是讓楚瑜心花怒放,覺自己到了一個花的海洋世界。
“哇,這是哪里啊,好啊。”秋兒和上流風兩人看到外面的景,不由的連連驚嘆,不待馬車停穩,兩人已經跳了下去。
只是兩人沒有把握好,秋兒跳下去時踩到了上流風的角,害得他差點兒跌了一跤。
眾人都被他倆給逗得哈哈大笑,秋兒更是笑的直不起腰,指著上流風的鼻子笑道:“好一個狗吃屎啊,哈哈……”
上流風回頭怒視著,見秋兒笑的大張,一把撲過去就捂住了的。
“讓你笑,你讓笑。”
兩個人玩了一團,楚瑜也被他們染了,拉著南宮玨跳下馬車。
南宮玨一白隨著微風鼓,讓人恍然覺得像從天上下凡的神仙,楚瑜不知不覺中又看呆了眼。
現在怎麼看他,怎麼覺得順眼。
面前是一片平靜的湖泊,青山碧水倒映著起伏的群山,與天空自一。
很自然的,那湖水也就了碧。
楚瑜歡呼著沖到湖水,這才發現湖水純凈的像一片明的玻璃,湖底下的石子,水草都看得一清二楚。
就連明的小蝦,認真看的話,也能看得見。
“好清亮的水啊。”楚瑜手了一把,水珠在水面上砸了下來,似珍珠落了玉盤。
嘩嘩的水聲與的笑聲織在一起,南宮玨站在離不遠的地方看著,不由的挑起了。
“今天我們就在這搭幾頂帳篷,住上一晚,明日再趕路。”
此話正合楚瑜的心意,客棧什麼的住的多了,反而更想親近自然,再者說了,客棧三教九流什麼人都有,哪里有這里清靜。
“太好了,我們抓一些魚,流風你再去打只兔子來,今天我們就吃它們了。”
楚瑜朝著上流風喊了一嗓子,上流風和秋兒應了一聲,兩人拿了弓箭便鉆進了林子里。
那里不僅有野兔,野也是有的,若是再能打頭鹿就更好了。
南宮玨的興致也很高,了鞋挽了袖,拿著一木便往湖中走去。
“我來抓魚,煮魚的事就給你了。”
他站在湖水中朝著楚瑜回眸一笑,黑眸迸發出璀璨的芒,角彎出完的弧度,讓楚瑜不由的心跳加速。
世而獨立,楚瑜突然想到了這個詞,用來形容南宮玨最合適不過。
的臉頰微微發燙,朝著南宮玨揮了揮手:“你小心啊。”
南宮玨點頭,握著木雙眼死死的盯著水面。
突然,他一個發力,將木刺了水中,待到他提起時,上面已經串了兩條還在擺尾的活魚。
楚瑜看得眼都直了,急忙朝他揮手:“快扔上岸來。”
南宮玨長一挑,兩尾魚扔到了楚瑜的腳邊,撲過去也顧不得服會不會沾上泥土,一把將魚抱在懷里。
第一次玩的這麼開心,楚瑜抱著魚開心的大:“再抓幾條,今天我們吃全魚宴。”
南宮玨點頭,手中的木在水里忽上忽下,每一次提起便有一尾活魚被他扔到岸邊。
待到上流風和秋兒回來時,都驚的瞪大了眼。
“居然有這麼大的魚?”
劉婆婆在岸邊刮魚鱗,見他們兩人回頭,問道:“你們打的野味呢?”
秋兒癟著一張小兒,默默的舉起手:“這個算不算?”
兩只青蛙在的手里掙扎著,似是很不甘心要被人當野餐下了鍋。
楚瑜回頭一看,嚇了一跳,只覺得上起了麻麻的皮疙瘩:“青蛙上又沒有二兩,放生吧。”
秋兒哦了一聲,將青蛙往草叢里一扔,幾下就沒了影。
楚瑜上面打量了秋兒和上流風兩眼,不相信的道:“居然連只兔子都沒打著,我不信。”
上流風的武功底子不差,抓只兔子對他來說,還不是鬧著玩兒的。
提起這茬兒,流風就生氣,抱著雙臂對著秋兒怪氣的道:“還不是,若不是在一邊喊,我們也不置于空手回來。”
“那怎麼喊?”秋兒不服氣的辯解:“你沒看見那兩只兔子有多麼恩,后還跟著他們的小寶寶呢,這麼滿的一家人,你也舍得去吃?”
“那后來呢?我要打野時,你又喊了。”
“那是因為野還小,我不忍心吃它。”
上流風被氣的直翻白眼,轉坐到一大石頭上生悶氣:“看吧,我說不怨我吧。”
楚瑜明白秋兒的心思,從小就沒有爸媽,看到那樣的景難免了惻之心。
見秋兒被數落的快要落淚了,急忙上前安:“沒有兔子,我們吃魚也不錯啊,劉婆婆會做紅燒魚、魚頭湯、烤魚,今天我們可有口福了。”
秋兒一聽到吃的,口的郁悶一掃而,咽了口口水:“嗯,做的飯就是香。”
幾人正說笑間,冷九帶著人回來了。
不知道他從哪兒弄來了鍋,還有米,楚瑜一看不由的笑開了花,不僅有米有面,居然還有一塊臘。
有了劉婆婆,做飯的事本用不著楚瑜手,用劉婆婆的話說,怕糟蹋了這麼好的食材。
楚瑜哭笑不得,知道自己的廚藝不怎麼好,也不再跟劉婆婆搗,背起藥蔞,跟南宮玨兩人往周邊去挖草藥。
這片地方楚瑜看過了,植生長的非常好,就連草藥也比周圍的地方長的壯。
南宮玨則擔當著護花使者的職務,的跟在的左右。
楚瑜一邊挖著草藥,不時的與他說著話兒,覺這樣的日子真有點居山林的意思。
“要是以后我們能住到這樣的地方來,我織布你種田,該多好。”
楚瑜也只是隨口一說,心里清楚的很,這樣的日子本不會實現。
南宮玨微笑點頭:“會有那麼一天的。”
不管他是真心還是哄玩兒的,楚瑜都到開心。
林中霧氣藹藹,看不太真切遠的景,腳下是松枝落葉,踩在上面沙沙作響。
南宮玨對這些草藥沒有興趣,只看了一眼便調開了眼睛,只怕這些東西在他的眼中,跟路邊的野草沒什麼區別。
楚瑜卻是認真又仔細,將這些草藥小心的刨出來,輕輕的放在藥蔞里,那認真勁兒看得南宮玨直皺眉。
“你何必這麼費事,想要什麼藥材跟我說,我讓人取來便是。”
楚瑜沒好氣的白他一眼:“你懂什麼,這些草藥可都是極其珍貴的,雖說藥材店鋪里有的是,但那些都經過了好幾波人的手,再加上晾曬不當,藥效自然也差了許多,還是我自己做的放心。”
原來藥材還有這麼多講究,南宮玨不由的挑了挑眉,看天不早了,便催促楚瑜:“我們快些回去,吃了飯養足了神,今天晚上帶你去找樂子。”
“找樂子?”楚瑜第一想到的就是青樓啊那些煙花之地,垮下小臉兒有些恨鐵不鋼的看著南宮玨。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種好?”
雙手叉腰,面兇,明顯的吃醋了,南宮玨不由的輕笑一聲,指在額上占了一下。
“你想哪兒去了?”
“難道是我想錯了?”楚瑜冷哼,若是南宮玨不給一個合理的解釋,饒不了他。
“娘子好兇。”南宮玨的眼眸落在楚瑜的前,又加重了語氣:“好。”
楚瑜當時還沒有回過味兒來,后看到南宮玨不懷好意的笑,頓時明白過來。
天氣一天天變暖,穿的也越發的薄了。
今年一年長胖了許多,剛才雙手叉腰,想要擺出一副兇婆娘的姿勢,卻忘了上單薄的衫被這作一抻,出了里面的春。
楚瑜下意識的急忙捂住口,指著南宮玨原地跳腳:“不許看。”
南宮玨卻欺到了的前,用堵住了的一呱噪,的瓣輕輕的,如蜻蜓點水,的吻了上去。
“原先我還有些擔心。”
楚瑜被他吻的頭暈腦脹,幾乎都不能思考,他沒頭沒腦的來這麼一句,不由的問道:“擔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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