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悉了手中軍,到時候天天上街,不給慕容韞一點作惡的機會,也算是給百姓一個太平了。
慕容攸懷著這樣的心態,迎面遇到了前來探的慕容葭。
他與這位大堂哥并不,記得這位從前還因為慕容韞一句話被送出宮外,沒想到如今兩人的關系倒是好了起來。
但凡和慕容韞關系好的,都被他自劃敵營,又因為昨晚在陛下面前對駱侯置的爭論,此時見了慕容葭,他很難有好臉。
慕容葭早年見慣了逢高踩低之人,慕容攸這種程度的,本讓他連眉都不能皺一下。
因此,只是似笑非笑的看了對方一眼,慕容攸察覺到他的目,只是昂著脖子哼了一聲,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說起來,還是個心智尚未的年,這樣的人拿著琉京一半的軍,總歸比落在駱明達那個老狐貍手中要好。
“阿韞,如何了?”
慕容葭今日心自然是極好的,穿著朝服就直接來公主府了,后侍從隨后奉上了幾盒珍稀藥草。
“這些都是溫養的良藥,你好好用著,可別因為昨天的傷留下后癥。”
昨日,因著要置駱侯,他也是在皇宮中和百里丞相還有慕容攸扯皮到半夜,只是留在公主府的侍從已經給他遞了消息,說慕容韞無礙。
所以,他才今日來探,還別說,自從他回來后,慕容韞連打架揍人,都能給他帶來好。
若是打一架,他就能拿到些權利,他還真樂意天天給慕容韞救場。
“好的,吃嘛嘛香。”
慕容韞目從那些強健的靈藥上轉了一邊,對上了慕容葭那張妖的面容上,對方角含笑,眼角微瞇,顯得眼下的那顆淚痣都妖冶了幾分。
“那就好,駱侯如此行事,昨日雖僥幸讓他躲過一劫,不過阿韞不用擔心,往后行事,想如何便如何。”
慕容葭說話間,還帶著幾分鼓勵,慕容韞聽的想翻白眼。
合理懷疑對方在捧殺。也是,啟王眼看著就要常駐琉京了,縱觀整個南褚,也只有能頭鐵一剛,讓對方失誤把另外一半的兵權吐出來。
慕容葭是生怕不夠結實,不起作啊,真是天地的兄妹之啊。
不過,若是慕容葭上位,可以守護皇位不被黎蘇搶走,那稍微犧牲一下,也不是不行的。
是以,慕容韞十分配合臉上出不忿:“那是當然,今日慕容攸竟還敢上門警告本郡主。”
“聽說你也有一半的衛了,屆時本郡主和他打起來,你可要支援快些。”
支援快些?街頭兩大軍首領帶頭打架?慕容葭一想到那個畫面角就是一。
這不是他想要的效果,于是,他試圖引導慕容韞的想法。
“或許,阿韞可以用更加機智的辦法?本宮認為,一味的打架,未必有用。”
行了,不就是要在皇帝面前維持他的形象,不能落下個和原主一起胡鬧的印象嗎,慕容韞收到了。
所以換了個法子問:“那大表哥那有什麼高手嗎?八階那種,待遇從優,長公主府需要這樣的保鏢。”
八階保鏢......慕容葭沉默了,他來的時候就看到門口著的告示,原以為對方是隨便的,可看慕容韞這一臉認真的模樣。
難道真的認為堂堂八階高手,會愿意給這個草包郡主做狗子。
哦,可能也不草包了,聽說慕容韞昨日接下了駱明達的一招攻擊,可那也不能改變從前那些愚蠢的行徑。
“并沒有,八階已經是能封爵位的水準,通常況下,是不會愿意做護衛的。”
“這樣啊。”
慕容韞恍然大悟,難怪要小翠告示的時候,對方表這麼奇怪,看來是想多了。
原本以外八階高手雖然,但是錢砸的夠多,應該是可以雇到的,事實證明并不行。
“對了,那李蕓瑾后來怎麼樣了?”
慕容韞想到對方也進宮給做證去了,現在駱侯只是被奪了權,爵位還在,李史雖然頭鐵,可本李家凋零,已經沒有權利大的子孫庇護了。
不然,李蕓瑾也不至于被駱無期這樣折磨。
“昨晚,本宮已派人將送回李府,回去之前,托本宮給你帶句話。”
“等將事與家人說明白,就會進公主府當。”
慕容韞聞言一挑眉頭,比起李蕓瑾那個死心眼的爹,可真是靈活,不由慨了句。
“倒是聰明的,還知道抱本郡主的大。”
抱上大,照目前形勢,駱府一時半會,是不會對李家出手了。
對此,慕容葭也只是笑笑,這琉京之中,哪怕是權貴,也會想要攀附更有權勢之人。
雖然慕容韞脾氣差,心思歹毒,奢靡無度,可仍舊是無數人想要結的對象。
若是那李蕓瑾不會把握這機會才是怪了。
“如此也好,等那李家長了公主府,想來李清再頑固,也不會天天再彈劾你了。”
“但愿吧。”
慕容韞對這個彈劾了自己七八年,堆起來都可以山的奏折生產機已經麻木了。
原主曾經也憤憤不平要皇帝把這位世代都是史的李家賜死,可李家三代都是史,還出了七個柱諫忠誠,無論是哪任皇帝,都不會因為這樣的理由將人賜死。
在確定了慕容韞這個作死的第一線的棋子還能蹦達之后,慕容葭就放心的離開了,他剛剛接手軍之職,可沒太多時間花在這里。
之后數日,慕容韞都在府中養,偶爾還鞭策一下自己鍛煉一下靈氣靈技,憾的是,無法修習這個世界的任何靈技。
這結果是木棉陪試了幾次之后才確定的。
“或許是因為郡主那顆靈植之故。”
木棉可惜的對著搖了搖頭,之后就丟給一鞭子,說是練習好鞭法,到時候直接把靈氣灌,多也是有些保命手段了。
為此,慕容韞又是郁悶的把苗苗罵了個狗淋頭,可苗苗又有什麼壞心眼呢?
苗苗什麼也不懂,甚至還要按時頂在慕容韞的頭頂曬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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