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瀾誠實的發言,換來的是白云織滿是怒氣地一瞪,后又忍不住抬腳踩他,想要給他一個教訓。
謝瀾都不用多看,腳步準地一退,先后便躲過了這一連串的攻擊。
“實力還是一樣菜。”謝瀾繼續慢悠悠的言語攻擊,看著被他徹底激怒,腳下步法都帶著火氣的白云織,倒是算起了賬來。
此刻,白云織手臂被他的服困住,卻是毫不客氣的一揚,眼看就要朝著他臉劈了過來。
謝瀾不不慢的手握住了的腳腕,又是一扯,借力之下,直接把人像犯人一樣在了墻壁上。
白云織面早就氣紅了,又因著打不過對方,被摁得死死的,連反駁的話都說得艱難。
“謝瀾,你有本事把我放了,我們好好打一場!”
怒得連面上的脂都在嘩嘩往下掉……
謝瀾才沒空再和玩那早就玩了八百次的切磋游戲呢,這次,他的話中帶著嚴肅。
是真的要讓白云織知道這種犯險的行徑有多麼的愚蠢。
他手下又一用力,直接把白云織摁得差點背過氣去……
才道:“若本王不來,你可知道,會是什麼下場?”
“嘖,五階的小廢,對戰六階的大廢?”
五階,說的自然是白云織了,作為子,又是火系,白云織其實很強。
但作為同樣火屬的謝奉俞,可就占不到便宜了。
“你不會真的認為,由謝廣原手把手教大的謝奉俞,是真廢吧?”
若是謝奉俞沒死,怕是還能謝謝他這夸贊的話……
而謝瀾的話還沒有完,他聲音更沉,也更冷了:“你可又知道,謝奉俞對于行刺他的子,又是怎麼理?”
“服,再扣上鎖鏈,游街……”
“當然,大部分的子,都會自縊于半路之上。”
“如今他不敢這麼對付你,但是殺你之前的一頓辱,是不了了。”
“你猜,他會讓幾個人辱你?”
“一整個院子的下人?”
謝瀾可太明白謝奉俞的狠毒了,當年他在太川王府,已是見過太多太多。
這也是他會急匆匆過來的緣故,更是他會連折磨都不折磨,直接殺了謝奉俞的本原因。
聽到這里的白云織,已滿是愧。
其實在發現特質的香對謝奉俞無用的時候,就知道麻煩大了。
本以為今日會是一場戰,甚至會死在這里……那一刻,是有些后悔自己魯莽的。
而今,聽謝瀾的這些話,也辨別出了對方這話不是玩笑,而是列舉了若失敗的下場……
白大小姐向來敢作敢當,因而哪怕連后耳都要著了,也還是吱吱唔唔地開口認錯了。
“知……知道了,此次是我莽撞了。”
“多謝郡王今日熱心出手,鏟除了一大禍害。”
謝瀾倒是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快認錯了?
還記得以前這個時候,可都是對他橫眉豎眼,再好一頓狡辯的……
如此一來,謝瀾倒是不好再說什麼話嚇唬了。
他松開了手,轉環住雙手,已是以救命恩人自居。
“本王可不是什麼好人,既然施了恩,自然是要回報的。”
白云織……
上一次報答,可是送了整整白家一整年的收益!
這個變,態肯定是又要獅子大開口了!
不行,再給一年的話,沒辦法和白家的族老代了。
要不然,先用一個月的收益報答一下?
白云織如此想著,便清了清嗓子,道:“郡王,不如我以……”
卻不想,謝瀾的聲音同時響起:“不如就給本王,當牛做馬如何?”
“救命之恩,伺候本王一個月不過分吧?”
謝瀾說著,目之中帶著迫,轉過盯向了白云織。
這個人要是再給他送些無用的銀子,白白占他庫房可不行!
“啥?”
“當牛做馬?”誓不為奴的白大小姐當即就直標,氣得豎了眉頭,但很快,就又放了聲音。
掛上了假笑,頗為狗道:“郡王還缺手下?”
“要不然云織給您上十來人,送來伺候您?”
白云織心里算盤打得賊響亮,十來人,換收益,太值!
謝瀾早就看清楚了的小算盤,當即就氣笑了:“白云織,你當什麼貓貓狗狗都能來伺候本王?”
說著,又喊了一聲門外的心腹長行。
“長行,你來告訴,本王收手下的標準。”
長行本是耳觀鼻鼻觀心,兩耳不聞房事的。
如今主子有令,不得不進來行禮回答:“白大小姐,郡王向來挑剔,對手下要求極為嚴苛。”
長行滿臉說著才編好的話,說得跟真的一樣:
“若是不訓上個十年,是不能來他面前伺候的。”
“白大小姐的人,怕是不夠資格。”
“但若是白大小姐您親自來,倒是勉強能夠使喚。”
他也是心累,自家郡王太傲,追個姑娘也不低頭……他也很難辦啊……
這‘挑剔’又勉強的模樣,直接讓白云織才升起的一點點激都消失了。
咬牙切齒的拽了手中的布料,強行出了個笑,咬牙切齒地應下了:“好,那我就‘伺候’您老一個月!”
白云織強行忍了,畢竟這事要是傳到了白家族老的耳朵里,怕是當夜就把洗刷好了,送到這個變,態榻上去了!
就納悶了,那些個老頑固怎麼會認為這個虛偽的變,態能看上?
真是笑死,看上人姑娘,能這個態度?
白云織是打死都不信的,而且才不喜歡這個變,態呢!
要找的夫君,那得是溫良隨和,俊優雅的謙謙君子……
嗯……就像……像……
白云織滋滋地想著,更是堅定不能讓家那些老頑固,做出這等昏頭損害閨名的事來。
謝瀾自是不知道這些姑娘家的心事的。
見終于上道了,他才頗為滿意地轉過了,率先離開了這兇殺案現場。
長行見狀,連忙用眼神督促新上任的‘手下’白云織跟上。
白云織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只能隨著長行跟在了謝瀾的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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