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蘇挽言語的攻勢下,楊梟同意保護楚離去滬州。
在他們出發前,蘇挽拉著楚離悄悄道:“楊梟就像是一塊冰疙瘩,又又冷,你若是想把他的心捂熱,就不能跟他來的,要偶爾撒撒才行。”
還撒?撒命吧!
長這麼大,就沒跟人撒過。
一想到要跟楊梟那個人撒,皮疙瘩都起來了!
楚離:“我為什麼要把他的心捂熱?”
蘇挽咦了一聲:“我以為你心悅他……”
楚離差點跳起來:“怎麼可能!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了,我也不會喜歡上他!”
聲音突然拔高,得楊梟都不往們這邊看了一眼,楚離紅著臉兇他:“看什麼看?再看把你眼睛給挖了。”
楊梟面無表的移開了視線。
楚離氣呼呼道:“你瞧他這是什麼態度?這種不解風的,我怎麼可能會喜歡?”
“當真不喜歡?”
“當真!”
蘇挽看破不說破,輕笑道:“看來真是我想錯了,不過,楊梟年紀也不小了,如今還未家,你若是沒這個心思,我便尋思著替他問問其他姑娘的意思了。”
這幾天楚離天天纏著楊梟不說,上回還打聽他有沒有家,不僅如此,還冬蘭教做荷包,這送給誰,不言而喻。
這若不是喜歡,哪如何才算得上是喜歡?
楚離臉上的表有些維持不住了,但是還是道:“就他那子,只怕是姑娘都要被他嚇跑了吧?”
“怎會?楊梟大哥為人木訥了些,可長相卻是不差的,我想,若是能夠得了他眼的姑娘,必定是對寵有加的。”
楚離實在是想不出楊梟對一個人寵有加的模樣,思量著:“就像你跟你張大人那樣的?”
這話突然把蘇挽問住了。
目閃爍了下,含糊不清的應了一聲:“唔……差不多吧。”
來了楊梟,將昨晚畫的仇姨娘的畫像遞給他:“這是仇姨娘的畫像,你們帶上這個去問的話,應該容易些。”
楊梟接過畫像就同楚離離開了。
二人前腳剛離開,江剛杰就來登門拜訪了。
冬蘭鼓著腮幫道:“小姐,我同他說了你不舒服,不方便見客,可他廝臉皮厚的很,死活不愿意走。”
就沒見過這般厚無恥之人。
蘇挽面微冷:“勿須理會他,若是他敢強闖,將讓護衛把他打出去。”
丟下這句話,蘇挽就去書房了。
要找找二哥哥的書房里面有沒有關于前縣令的報。
……
此時,江剛杰同小廝就站在門口大眼對小眼。
小廝了眼睛:“爺,你確定這柳姑娘真的對你心了?我怎麼覺得這柳姑娘分明是不想見你啊,方才我還看見送了人出去呢!”
江剛杰一腳踢在他的小肚上:“我說柳姑娘對我心了,就是心了,你敢質疑我的話?”
“當然不是,我這不是……”
“怎麼就不是了?”后一道男音了進來。
江剛杰回頭,來的人竟是賈山,臉上頓時一片霾:“你來干什麼?”
“怎麼?就你能來找柳姑娘,我就不行?”
“呵,”江剛杰冷笑連連:“就你?”
“對,就我!難不你覺得是你不?”賈山鄙視道:“就你這樣的,還指柳姑娘會看上你?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
江剛杰譏笑道:“我們兩個,半斤八兩,彼此彼此。”
“不,我跟你可不一樣,要不來打個賭,我若是能夠進得了這個門,以后你看見我都喊我一句爺爺,如何?”
江剛杰抬起下,用鼻孔對著他:“賭就賭,孫子,爺爺我等著給我跪下磕頭呢。”
“等著瞧。”
賈山上前敲門,然后報上自己的名號,片刻后,冬蘭過來開門。
探出腦袋,見到來了一個陌生的公子,問道:“你找誰?”
賈山:“我有件事要告訴你們家小姐,是關于張大人的。”
“請公子稍等片刻。”
不到盞茶的功夫,冬蘭就過來請賈山進去了。
江剛杰的眼睛瞬間瞪得似銅鈴。
賈山回頭,得意的朝著江剛杰做了一個鄙視的手勢,無聲道:“孫子。”
江剛杰氣得臉紅脖子,大步上前,兇神惡煞的質問道:“憑什麼他能夠進去,我就不行?”
冬蘭道:“我們家小姐今日確實不舒服,但是這位公子有要事要找我家小姐,麻煩這我公子讓讓。”大風小說
“憑什麼他能見,我就不能見?見一個也是見,見兩個也是見,今兒個,我還非得見上一見不可了!”
賈山諷刺道:“這人不要臉起來,真是沒臉沒皮。”
江剛杰作勢要往里面闖,可腳還沒邁進門檻,一把明晃晃的尖刀就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江剛杰:“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
回應他的,是護衛無關門的聲音,他離得近,差點把鼻子給撞了。
江剛杰氣得破口大罵。
“爺,現在怎麼辦?”
“當然是回家,還嫌臉丟的不夠?”
現在就算是傻子也看得出來了,這蘇挽哪里是看上了他?分明是不想見他,才故意裝病的!
江剛杰坐在馬車中,打開折扇用力的扇著風,越想越氣。
他咬牙切齒道:“柳鶯這小娘們竟然如此戲弄我?我若是不給一點厲害瞧瞧,我就不姓江!”
……
賈山被請到了前廳,片刻后,蘇挽就過來了。
冬蘭跟李嬸一左一右跟在的后。
一位護衛端了茶水上來,將茶水放下后,他并沒有離開,而是面無表的站在了一旁。
賈山瞧著這陣仗,目落在一旁的護衛上,眉頭微微一皺:“柳姑娘,此事我只想告訴你一人,不如他們退下如何?”
蘇挽笑容清冷,淡淡道:“賈公子但說無妨。”
賈山沒做聲,他拿起茶蓋隨意的撥弄著上面漂浮的茶葉。
橫豎這是關于蘇元璟的,對方都不急,他急什麼?
他有的是耐心跟耗。
誰知,蘇挽本就不吃這一套,見他遲遲不開口,就直接下了逐客令。
賈山被這一出給整懵了,見人都走到門口了,他忙住:“這可是關于張大人的,你當真不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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