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七扁,眼淚汪汪看著大皇子,啞聲道:“大哥哥也欺負我,嗚嗚……”
大皇子扶額,小壞蛋還在裝!
王瑯在外頭道:“小七,你聽我解釋,我真不知道他們連臉皮都不要了做出這種事。你別生氣好不好?我陪你過去找陛下做主。”
大皇子看著陸小七笑,低聲道:“你是想借機甩人吧?”
陸小七抬眸看他:“像我這樣名聲清白都沒了的人,你何必娶我?”
大皇子一怔!
外頭王瑯急了,惶聲道:“他們是妒忌你,胡說八道的。氣死我了,一會我就去找他們理論。”
大皇子眉一挑!
陸小七哽咽:“可我想打死他們,那你幫我打死他們嗎?”
大皇子:“……”
若是程灝淵必然麻溜順著陸小七的話說幫打死,但王瑯是謹慎之人,好一會才道:“恐怕不能!至明著不行。”
“可我就是要明著,不然不解氣!”
大皇子以拳抵笑,小東西太壞了!看把定西侯給急的!輕聲道:“需要我回避嗎?”
王瑯遲疑了片刻,道:“我一個大男人,打駙馬和安國公問題不大,但德蘭長公主和安國公夫人,怕不大好!”
大皇子“嘖”了一聲,厲害了小東西,居然讓沉穩謹慎的定西侯說出要幫打駙馬和安國公的話。
陸小七抹了一把淚水道:“那好,一會宮宴散了你就去幫我打。”
王瑯忙不迭道:“好!我進去可好?”得到允許,這才敢上前推門進去,看到大皇子尷尬地抱拳道:“大殿下!”
大皇子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對陸小七道:“差不多過去了,這會子人定然齊過來了的。”自己先行離去。
王瑯心道,不愧是大皇子就是知識趣!
大皇子自認陸小七脾還是清楚的,小姑娘機智果敢,好勝冷靜,還有一顆堅強的心,就算會氣到哭但斷然不會崩潰!所以料想是氣不過,故意鬧大來讓父皇替出氣。
看到程灝淵毫不猶豫答應娶,還張到追過來安,加上上次用他的馬車把人送回去。所以猜想和程灝淵有,乘機甩了王瑯好嫁程灝淵!
程灝淵是他的人,所以對自己陣營中多個陸小七樂見其!誰都不會嫌棄助力多不是,好過白給老五浪費人才。他是無法娶到小姑娘的,主要是不可能嫁他做側妃。
陸小七走不到兩刻鐘,皇帝便把皇后、德蘭長公主和安國夫人過去,眾人便知道德蘭長公主要糟了。但誰都沒想到只是挑釁陸小七幾句,后果會如此嚴重!
前庭半個時辰后,傳來了消息,德蘭長公主被奪去封號貶為郡主,罰一年俸祿,抄佛經十本各百遍,足三個月為太后與死去的將士超度。清和郡主奪郡主封號貶為庶人。
安國公貶為安國侯,罷免右仆之職;安國公夫人收回一品誥命,追回誥命期間所得俸祿,另罰白銀八千兩給陸小七下跪賠禮道歉。足、抄佛經亦與蘭郡主蕭氏看齊。
一下子倒臺一位一品長公主和誥命,二品郡主!眾人驚呆了!足、抄佛經、罰俸祿都能理解,但奪去封號貶為郡主這就很嚴重了。蘭郡主是皇帝一母同胞的姐姐啊!
等皇后回來,解釋說是因為這三人于慶功宴上辱功臣時,陸小七不但在西部淪陷一半時而出力挽狂瀾,破壞了丹蒙兩國計劃,還在平西后馬不停蹄投向北征。
西部多得的丹國十城,陸小七功不可沒;大覲憑空多出了二十萬蒙民也是陸小七所提議的。如今一直對大覲虎視眈眈的兩大強國都沒落了,大覲至能保幾十年太平。
試問立下如此大的功勞,保的是李氏江山護的是大覲子民,為李氏皇室的一分子,德蘭長公主含沙影污蔑的清白,而安國公夫人則罵鄙不堪,該不該重罰?
至于清和郡主也是半個皇室中人,帶頭挑事引起辱功臣之事,搶功臣未婚夫罪責難逃,貶為庶人已是輕的了。
皇后說這些話的時候,角都控制不住翹起來!原先不擔心陸小七不給力想幫一把,沒想到哇!簡直就是一座小火山威力十足!把幾十年的死對頭弄倒,特別想痛飲三杯!
這場較量陸小七不但大獲全勝!為了補償,皇帝再給了一座郡主府,另再賞賜財帛若干安。
安國公從公變侯,沒臉再留在這里了想走。偏蘇子清促狹,說他就算沒了職也還是二品侯爺,怎麼可能不參加慶功宴,莫非對北軍不滿?弄得安國侯無法只得留下來。
蕭駙馬了郡馬也想走,不過看到蘇子清懟安國侯不敢輕舉妄。那邊蘭郡主是沒臉留下來了的直接走人,呂氏亦然帶著李氏和孫辛采薇出宮。
陸小七坐在皇帝邊,皇帝還替挾了好幾次菜,那架勢跟親閨似的。中間四位皇子還番上前給皇帝和陸小七敬酒,一臉溫哄高興!主要是高興皇帝高興。
百對得寵,理解為除了立下不世之功外,還有兩大軍閥撐腰。若不是方才王瑯和程灝淵強烈要求嚴懲,皇帝未必會下這麼重手。
蘇子清側納罕!不明白是怎麼跟皇帝父子關系這麼好的?對甚是佩服,聽方才那宮人陳述時,就曉得口才了得事冷靜,足智多謀也非虛名!
哭鬧集英殿陳之時,懂得利用自己的弱,拿住大家心中最為之地,可謂能屈能申!怪不得能在戰場上百戰百勝,也難怪王瑯和程灝淵都被迷住。
陸小七注意到蘇子清時不時朝自己看過來,低聲對皇帝道:“父皇,蘇狀元是我夫子的師弟,我要不要給他敬酒?”
皇帝早知道了,道:“去吧!對了,為何先生不來?”
陸小七小聲道:“夫子好吃懶做,不適合當。”
皇帝聽得一樂!道:“真話?”
陸小七點頭:“真話,兒臣跟您說,他在兒臣家待了六年,就給兒臣啟蒙了六年。別的啥都沒教!可見奇懶。”
“那太尉又拜他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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