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陸小七驚訝，看向兩位嫂嫂，見二人手在小腹。回過神來，道:“我們家明年要添丁？”

陸氏夫婦四人齊齊微笑著點頭。

陸小七:“……年節祭祖讓爹娘高興高興！”

陸駿笑道:“時日尚淺，等坐穩了再說。”

十二月二十八，申時。

打扮好的陸小七牽著華姐兒的手出門。程灝淵過來接，天氣寒冷坐馬車過來。他的太尉車駕總算舍得弄好了。

看到兩個著打扮完全一模一樣的人走出來，程灝淵眼睛一亮！今天的妝容很特別！

大小人穿著大紅留仙子，黑繡金線纏枝蓮腰帶，足鐙繡金線鑲黑短靴，紅底黑面斗蓬，莊重優雅。

都梳著百合髻，中間戴了一只栩栩如生的金蝴蝶。額上畫了兩朵牡丹跟長出來的樣，恍如人間富貴花！

牡丹額畫、金蝴蝶估計今晚后，明天又要為新妝流了。不過效果肯定沒有親手畫的好。

接過舉抱起來的華姐兒，程灝淵又手拉，含笑道:“你這打扮很襯我的常服！”

陸小七睨他:“你昨天為何沒過來？”

進了馬車，把華姐兒放到自己膝上，他答道:“昨日是軍年終的軍演。我這太尉得過去主持。”

華姐兒“啊”了一聲，道:“姑父為什麼不帶我去看？”

程灝淵樂了，手垂下的發，道:“華姐兒喜歡看這個？”

華姐兒點頭:“好好看的！軒、軒叔叔說很壯觀。”習慣程灝軒做大哥哥了，改口叔叔總也不習慣。

程灝淵驚訝！道:“是嗎？他怎麼知道？”灝軒應該沒看過軍演，在北疆他總是在病中門都沒出過。

“他說小時候軍演后，他時常聽到下人說。他很想看一看。你也沒帶他去看嗎？”

程灝淵嗯了一聲，解釋道:“他都沒跟我說。”

陸小七道:“這個容易等開春又會有新年軍演，到時候我們一起去看便是了。新年的更好看，會舉行大型儀式。”

程灝淵的手總在華姐兒垂下的發，小家伙不樂意了，道:“姑父我今天打扮得很漂亮，你不要弄我的發型，打理起來很麻煩的。還有，你都沒贊我。”

程灝淵樂道:“呀，我這般你發就表示你很漂亮了，要不然我怎麼會呢！讓我想想，今天你得跟個小仙似的，我一看還以為是觀音菩薩的小。”

華姐兒揪眉:“不夠誠心！”又道:“你沒贊我姑姑，雖然沒我漂亮，但也很了！”

程灝淵哈哈大笑，道:“這下完蛋了！我覺得你姑姑比你漂亮怎麼辦？”

華姐兒生氣了，道:“姑姑都說我比漂亮，你不懂欣賞我的，哼！”

陸小七笑著瞪程灝淵，“他不會哄孩子開心，你不要和他一般計較。一會咱們找軒叔叔哄。”

程灝淵驚訝地道:“你軒叔叔說你比姑姑漂亮？他眼神不好吧？”

“……”華姐兒氣鼓鼓地瞪他:“難怪你這麼老了都娶不到媳婦，活該！我姑姑眼神不好才會看上你。”

陸小七哈哈大笑，道:“事實證明，姑姑眼神是真的不好！還請姐兒指教，那位叔叔長得最好看？我考慮考慮。”

程灝淵手掐陸小七的腰，剛才還嫌棄自己昨日沒去看，現在又氣他了。

陸小七手與他十指相叩，波瀲滟的眸子斜著他。程灝淵一下子什麼不滿都煙消云散了，恨不得把擁進懷里。

“當然是軒叔叔了，唉！他啥時候生個跟他一樣好看的兒子啊？再不生，我就老了！”

“哈哈哈……”程灝淵和陸小七笑了個半死！

宮門車馬場。

等候多時的程灝軒看到他們來了，牽著竇氏的手走了幾步，松手張臂彎腰一把將撲過來的華姐兒抱起來，笑嘻嘻地道:“我說要去接你的，但你嫵姐姐梳妝打扮慢了。”

竇氏笑著上前了華姐兒的小臉，道:“呀！姐兒的額畫好漂亮是的還是畫的？”

華姐兒兩眼發，高興地道:“畫的，你要畫嗎？”

程灝軒吻的小臉，對竇氏道:“畫一個很漂亮！”

竇氏倒是心得很，不過畫不好，搖頭道:“姐兒的是郡主畫的，別人畫不出這般好看的。”

華姐兒道:“這個容易一會我們找貴妃娘娘要筆墨，讓姑姑幫你畫一朵，嫵姐姐可以畫朵石榴上去。”

程灝軒奇道:“為什麼是石榴？”

“大人們不是說，石榴多籽嗎？”

隨后過來的程灝淵和陸小七又笑了起來，天哪！華姐兒得有多為程灝軒著迷，才會堅持不嫁他也要嫁他兒子。

程灝軒沒聽明白這個意思，竇氏卻聽明白了，臉紅紅的，道:“華姐兒你了什麼都懂，走了，進宮去。”

華姐兒卻對陸小七道:“姑姑一會幫嫵姐姐畫上，我們先進宮了。”

陸小七點頭應下來，對程灝淵道:“答應蘇子清看著點戚萋，我過去跟他們打個招呼。”

程灝淵抬眸看向不遠等候著裘氏三人，點頭道:“過去吧！我在文德殿等你。”

陸小七過去叮囑裘氏三人，一會進后宮后便在花園等著，等拜見過皇帝后再帶們一起拜見皇后后妃。

看到打扮得如此出彩，戚萋神有些復雜，跟道謝之后便默不吭聲了。那日蘇子清自府中回來后，便對的壁畫贊不絕口，張羅著也要弄一個花廳……

裘氏拉著陸小七的手，盯著的額畫看，嘆道:“也只有你這般漂亮的人兒，才敢畫牡丹額畫了。要是我也畫一朵，人家肯定得把我當妖怪理！”

陸小七哈哈大笑，道:“各人有各人的特，嫂子畫牡丹不好，但可以畫火焰或者星月。”

裘氏連連擺手:“不敢不敢，本就丑，還要丑人多作怪，那可真是沒臉到家了。要不郡主給我家雅姐兒畫一個？”

郭雅好想畫，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陸小七:“可以嗎？我可以畫嗎？”

陸小七微微一笑，道:“可以，一會到了貴妃娘娘哪，借的筆墨畫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