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國公:“……你不是上了,非不可吧?你、你這也太容易變心了。”他悻悻地看著他。“上容易,但想不可就難了。你別。”
蘇子清:“……這事能控制的?”
蘇國公噎住,好一會才道:“你跟謝嘉宜分開才多久?你確定你是上郡主,而不是負氣報復?”
“也是這樣想的,可不知道,上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要放手卻正好相反,太困難了。我雖然不敢說,但確實喜歡,也確實不想錯過機會。
如果說到丹國出任是千載難逢的當右相機會。此時因謝嘉宜回到程灝淵邊,和程灝淵分開,也是追求的大好時機,我這個時候不搶人,以后就沒機會了。”
“你,你跟程灝淵搶人,比當右相更難。那小子橫起來,他真會六親不認。要不然當年他就不會殺兄弒母。而且你別看他是大殿下的人,實際上他更是陛下的人。
明面看陛下是寵著王瑯,不管王瑯怎麼對付他,陛下都偏袒。但他不管犯什麼錯,陛下從不責罰。王瑯犯錯給關起來了,這錯要是程灝淵犯的,屁事都沒。
你沒看到他殺了嫡母兄,陛下罰都沒罰罵幾句,轉頭就讓他當定遠侯了。王瑯沒有大局觀和是非觀,眼里只有利益,小事可以,大事,沒有驍郡主他不大事。
程灝淵不一樣,他自己能闖出一片天地來。還有放肆的資本。你惹上他,真出事了,我都保不住你。不是說他比你厲害聰明,是他手上有兵,背后有大殿下和陛下。”
“我知道陛下寵他,否則也不會讓他跟王瑯搶郡主。這麼明顯的縱容,我又不瞎!”
“那你還摻和?郡主能得到最好,不能得到咱們得抓住眼前的好。要想嫁你,你別說去丹國出任,你就是丹國打仗也會找上你。不想,你死纏爛打有意思嗎?”
“行了,你不用教訓我。我自己知道怎麼做。回家教你別的兒子去。”
“你、我說你過河拆橋是吧?”
“我在生病!”
“……”
刑部天牢。
“……閣諸臣子商議一個多月沒想出來的對策,就這樣給七妹妹三言兩語給解決了。父皇和閣已拍板采取的策略。這于國于民于父皇都有莫大好,但對你不利。唉!”
“總是這麼了得!有時候真奇怪腦子怎麼長的?別人束手無策的困難,在眼前本不是個事。我久困軍中數年找不到出路,能給輕松給我指出明路來。”
“你別贊了,贊也沒用。再贊也不會回頭了的。除非時倒轉!”二皇子有些生氣,當初怎麼可以縱兵進滇西?
王瑯凝神道:“沒有針對我,相反是在幫我。不是對我不利,而是有利。我現在已經功高震主了!待在這天牢里就是證明。功勞太大封,太尉程灝淵當了。
封國公,程灝淵幫打下一個蒙國都沒有封,怎麼可能封我?給權,我的兵已經超過別的節度使太多。陛下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多賜我一些財帛,可這怎麼能表彰我的功勞?
我這次跑回來,一是給陛下逮個錯,以免他顧忌我;二是為了小七。我想爭取一下。沒想到,在幫陛下安排我的出路,為我著想。如果不這樣,陛下怎麼封賞我都不妥。”
“你就自欺欺人吧!這也為你著想?是為國為民著想。你能不能清醒一點?”
“我不是自欺欺人,你不懂!若是讓陛下自行封賞我,我最大的權力依然只是西軍和我自己的管轄區,最多給多我一點管轄地。兵他應該不會再給我了。
但現在整個丹國由我掌控。雖然我只對我自己的屬有生殺之權,可到丹國出任的員全部都得聽我的。我雖然不以他們的革職,先斬后奏。但我可以停他們的職。”
二皇子眼睛一亮,對哦!所以七妹妹是真的為他著想,要不然頂破天,父皇也只會多給王瑯幾下城池。“可惜稅收什麼的不到你的手,直接運送回京。”
“兵也不用我養啊,我卻有權調用他們,都是一樣的。我還省下好多功夫。說句不好聽的,有事的話,我也不用一個人頂著,全是地方的事,我最多是從中調停。”
“七妹妹對你如此之好,你就別惹煩了!現在夠頭疼的了,給程灝淵坑得不輕。虧得事給捂得嚴,要傳出去,啥臉面都沒了。待我有恩,我也不希難過。”
王瑯反問道:“你為何明知謝嘉宜是蘇子清的未婚妻還要惹?也不是什麼傾城傾國的人,更沒有過人的才華。你與又不悉,喜歡從何而來?”
二皇子臉上微微發燙,他喜歡二十到三十歲的人,覺得這個時期的人最吸引人,風萬種!尤其是別人的人。但肯定不能說出去,否則會被打死的。
“我就是看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樣子,我就想把摁到泥坑里。啥也不是,還瞎擺譜!”
王瑯:“……”狗東西!
“你問這個干嗎?”
“那樣的你都死纏不放,小七我怎麼可能放手,本就是我的未婚妻,如果不是失策,就是我的妻子了。”
二皇子眼角突突跳:“你惹怒再進來吃免費的牢飯?”
王瑯:“……我很快就要出去了,不用等凱旋的將士回來。還真想繼續留在這里清靜。”
二皇子:“……”你這份淡定拿來對付問題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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輿圖雖大,但檔案圖紙齊全,幾個畫匠在陸小七的指點下早已上道,主副配合得當,已經完了大半。按目前進展來看,最快可以在三月底完,遲也會上半年完。
陸小七看著畫好的部分輿圖心很好!琢磨著百花節可以出去玩三兩天。到時候是自己到大田莊設宴呢?還是到別人家去做客?請外出游玩的人不,只是去。
“郡主,陶小娘子來了,好像找你有事?”外頭響起清沐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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