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七連角都沒給到一下,聽到這樣說,突然惡作劇心起,道:“你跟我發瘋有什麼用?有本事你去讓蘇子清娶你。來,我帶你去。”
安只腳下一,莫名其妙到了后背,跟著兩個胳膊一痛,便被反背了起來,跟著如同騰云駕霧般飛起。面朝天,看不清楚下況,嚇得“哇哇”大,哭都忘記了。
安哭了一會,發現陸小七沒有要扔的意思,便求饒道:“郡主你饒了我吧!求你看在我救了你和太尉的份上。咱不興恩將仇報的。”
陸小七道:“我這不是報仇,我是報恩,我帶你去見蘇子清。你自己想辦法讓他娶你,以后別嚷嚷到我跟前來。我不想鄙視我的救命恩人。”
安:“……你還是鄙視我吧!你把我放下來,我怕!”
“打我的時候怎麼不怕?”
安泣道:“我以為我救過你的命,你不會還手啊!”
陸小七角了:“我沒還手啊!我只是如你所愿!”
“可他不會同意娶我的。你幫我?”
“你自己想辦法,我幫你,難道我還可以在你把他剝了綁床上任你為所為不。”
“這、這也不是不可以,到時候我謝謝你。”安突然答答地道。
陸小七形一沉,險些從上頭栽下去。怒:“臭不要臉的,你居然罵我臭不要臉!”
安噎了一下,道:“你給我的是下下策,但連你都想不出上上策來。我、我就將就著用,我這是給你面子,你怎麼還罵我?是我的錯啰?我求你出的主意呀?”
陸小七:“……我只是打比方,什麼給你出主意,你還將就著用?你給我獻策錢了?再胡攪蠻纏,蠻不講理,我扔你下去,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安抖了抖,嘀咕道:“仗武欺人,勝之不武。”
“要不然我練武功干嘛?練來好等挨打的時候能扛多幾下?如此無腦,怪不得蘇子清不愿意娶你。”
生得笨又不是我的錯,安不敢吱聲,心中大委屈!以為陸小七真這樣反背著到蘇府的,沒想跑了兩條街,便從屋頂躍到馬背上。
正值巳時末午時初,大街上人來人往,陸正四騎一空馬,本就讓人奇怪了,突然看到背著個人躍下來!輕功俊得不得了,大家很是給面子鼓掌喝彩!
安忍不住鄙視:“居然不是背我到蘇府,還以你多能!”
陸小七聞言松手,打馬疾馳。安背朝,突然狂奔起來,差點一頭從屁摔下去,嚇得尖著抓住馬鞍。
如此一路飛奔過市,引得路人紛紛發笑,拍掌稱好!這不能怪他們,主要是安壞事干得太多了,大家以為驍郡主為民除害正在教訓。
兩刻鐘后,到了蘇府,陸小七也不門,拎著安越墻而,直奔蘇子清院子。
蘇子清在翰林院是閑職,早上應個卯,喝兩杯茶,有案卷撰寫便撰寫,無的話喝兩杯茶便可以回去了。
這會子正在房間里更換常服。突然聽到下人驚呼不斷,驍郡主之聲此起彼伏,料想是飛墻走壁進來下人還不習慣,以后便會慢慢慣了。
他施施然地把外袍套上,正準備出去接待親的未來夫人,房門“砰”一下撞開來一團影撲來,下意識把人扶住,看到抱臂立在房門的陸小七,反應過來把懷中的人一推。
安手便死死摟住他的腰,里嗚嗚著作哭腔:“蘇大哥,我好怕呀!驍郡主打我。”借機蹭蹭他的口,哇哇,蘇大哥好香好!
蘇子清臉都黑了,使勁把從上撕下來,但他這邊撕那邊安又抱上,氣得他額角青筋突現,沉聲道:“陸小七,你故意的吧?嫌棄我不去探太尉?”
陸小七上前著安后脖子,跟拎小貓小狗似的把拎開,惡狠狠地道:“你敢占我便宜,你想死是吧?”
安被著后脖子全麻無力,掙扎了兩下,氣道:“我哪有占你便宜,我抱的是蘇大哥,又不是你,你本不給我抱,你讓我反騎馬過來的。”
蘇子清:“……”手眉心,道:“給我說清楚了,這是怎麼回事?”
陸小七放下安,道:“老實點,好好說話,蘇子清現在是我的了,你要敢抱,我把你綁馬屁后頭游街。”
蘇子清一聽,頓時心花怒放,估計是安找麻煩把惹火了,這才把帶來的。道:“安你腦袋給驢踢了?連郡主你都敢惹,活該被教訓!”
安諂地道:“我這是從側面告訴別人,蘇大哥有多麼優秀,為了你,我連京城第一惡霸都敢撕。”
陸小七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你是說我是京城第一惡霸?”
安哼了一聲,道:“難道你不是?人貴自知,不是說沒人敢宣之于口就能掩飾得了的。你就是京城第一惡霸。”
“那我師兄算啥?”
蘇子清“噗”一聲笑了出來,程灝淵知道他在小七心中的形象嗎?
安道:“他、他是京城第、第一男子。”打死不敢說程灝淵是煞神惡霸。
陸小七和蘇子清:“……”齊齊鄙視!
“既然太尉是京城第一男子,你跑來纏我干什麼?”蘇子清覺得有必要跟再扯清一次,這憨貨記憶儲存期短。
“這、這我又不是天下第一人,配蘇大哥剛剛好。嘻嘻!像驍郡主這樣的,配惡、惡,京城第一男子剛好!”好險呀,差點說太尉是惡霸了!
蘇子清俊臉墨如墨斗:“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太尉好看了?就該配你這歪瓜裂棗?”
安傻了眼,結結地道:“不、不是哇!我、我其實長得很漂亮的,不信、你仔細看?”
“來人上茶,讓廚房準備午膳。本郡主留膳。”陸小七掩臉,抬步朝偏廳過去,喝茶看戲順便吃頓飯。
蘇子清連忙跟上,道:“你這是心看熱鬧,你還把扔給我,你嫌我昨晚還不夠臭?”
安上前牽他的袖,委屈地道:“蘇大哥,你正在教訓我的,怎麼可以有始無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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