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還是繼續斗吧,要不然漫漫長生如何度過?”信他個鬼,每次都要挑起戰爭,每次都認慫又繼續犯。要不一次過馴服他,他以后還能起風浪。
程灝淵:“……”
用完午膳后,他出去給買了一服,原本可以侍衛的,但他覺得穿在上的不合適讓別的男人幫挑。所以自己去買。
陸小七穿好服,朱允他們便領著大軍來了。小縣城容不下幾千軍隊,所以他們是用了午膳過來的。
出了城,霍戾看到,很是驚奇地道:“你的臉皮這麼厚的嗎?給太尉一水囊砸中一晚上就好了。”
眾人:“……”
程灝淵臉瞬間黑了,這小子欠打。
陸小七震驚地了鼻子,朝程灝淵看過去,一臉不可思議:“是你砸的?”
程灝淵還沒答,霍戾便道:“你不記得了?你昨晚被他砸得鼻長流,你還讓我幫忙摁他到地上給你打,你踹了他一腳,打了他的臉一拳。他臉上的傷就是你留下的。”
陸小七深呼吸,轉頭看向目不善地瞪霍戾的程灝淵,“你為何砸我?”
“我是砸他,你在他前面,我砸他后背,他讓開了,你沒來得及閃。霍戾,你皮很是吧?來、來來打一架。”
霍戾趕打馬退避,道:“太尉,我可沒得罪你。這事大家都看到了的。小師姐,你不該是給他砸失憶了吧?居然不記得了!他突然出現,二話不說就拿水囊砸我……”
程灝淵一馬鞭甩過去,怒道:“你小子就是故意挑事,信不信我揍到你娘都認不出你來。”
霍戾揮鞭迎上,道:“真是奇了怪了,還不許說,這有什麼不可以說的嗎?小師姐,他現在到底是我現任的師姐夫,還是前師姐夫?現任的我讓他一讓。”
程灝淵然大怒,自馬背上躍了起來一拳朝他面目打過去。霍戾毫不猶豫迎上,“砰”一聲,他自馬背上飛出去,程灝淵也后飛了幾步落到地上。
兩人迅速又沖了回來打在一起。
眾人:“……”
陸小七吐了一口氣,道:“咱們繼續前進,讓他們打。”
霍戾道:“小師姐你這可就地道了,昨晚我和你一起上。現在他打我,你居然視而不見?”
“霍戾你好歹是個男人,居然好意思個小姑娘幫你,你要不要臉?”程灝淵不客氣地斥責著,手上半分不留。
“小師姐,你不是說要納上我好夠一桌人打骨牌嗎?你咋這樣,我給他打死了,你上那找這麼俊俏又好說話的側夫?”霍戾也是個好斗分子,且他是既無賴又險!
程灝淵一掌震開他,跟著一記掃堂攻他下盤,霍戾連忙閃避,誰知他“嗖”一下收,另一只掃向他腰間。霍戾反應極快一個后翻出去。
程灝淵抬腳踢起地上的石子,霍戾“媽呀”一聲就地打滾閃避,程灝淵拔劍“嗤”一下投在他快要滾到的前方,嚇得他一掌擊在地上騰空后翻。程灝淵躍起一個飛腳踹過去。
霍戾人在空中無法變招,若是程灝淵不收力,霍戾必然會傷!陸小七手中馬鞭甩飛向程灝淵,道:“夠了!你這惱怒,氣急敗壞!”
程灝淵反手抓住馬鞭落到地上,對霍戾道:“看在我夫人的面子上,饒你一回。再胡說八道,打到你小子滿地找牙。”
三看得好生痛快,悄咪咪地對楊炫道:“太尉和郡主就是威風!還有郡主明明打不過太尉,人家太尉還是聽郡主的。那像你,天天就知道氣我,跟我對著干。”
楊炫睨:“我怎麼覺你是顛倒來說的?你不搞事,我就謝天謝地了,我還敢搞你?”
三附到他耳邊小聲道:“你那天晚上不想搞我?”
楊炫:“……”耳尖泛紅,臉上一本正經:“那行,你強烈要強不搞你的話,我搞別人去。”
三大怒,一掌往他上招呼過去,“你敢?”
“我搞你,你又不樂意。我搞別人,你又生氣。那你到底要怎樣?要不你搞我得了。”
三漲紅了臉,磨牙道:“我搞你,你不許還手。”
“行!”小樣,不用手用腳也能搞定你,楊炫星目含笑,一臉肅然。
程灝淵不來,朱允三大將領也能帶著隊伍進京,他一來,好像沒他就不行了似的,什麼事都要稟報他理。
弄得程灝淵懷疑,他們平時都是得過且過的,要不然怎麼會積累出那麼多的事務來?他本想路上和陸小七繼續緩和關系,結果事兒倍多,害得他只能耐心理。
陸小七是不介意他忙的,最好他一天十二個時辰都在忙。對蒙國的國史和民俗風很興趣,得空就找霍戾和他的手下聊天,詢問各種習俗以及奇聞趣事。
霍戾是個能人或者說他手下都是能人,總之他晚上睡人,白天和手下吹牛,他也不會有公務積累理。樂得和陸小七天南地北地扯,也會跟陸小七打聽大覲貴間的關系。
陸小七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知道,反正夠他避開一些忌諱足以。霍戾倒也沒指能從里聽到太多,畢竟在京城也不是游廣闊之人。
三月十三日,陸小七在飛鷹堡與程嘉及兩位兄長相遇。
程嘉原本是尋著大軍回京線路過來的,但中間收到程灝淵傳書說找到人了,便原路退回,正好和同樣收到消息返回的陸氏兄弟頭,便留在這里等陸小七回來。
看到等候在城門的三人都目不善地看著自己。陸小七灰頭灰腦的,打馬過去討好地了一聲:“師父,大哥,二哥,你們怎麼來了?我就是隨便逛逛……”
程嘉皮笑不笑:“隨便逛逛?逛了半個月?”
“你要出來散心,我們不攔你,為何不留個口信?多大的人了為何如此任?”陸駿責備。
“有什麼事解決不了,不是還有我和大哥、師父嗎?你至于一聲不響離去?”陸狻生氣地道。
“陸君,我問你們,為什麼發現我被師兄逮了卻袖手旁觀?還有師父你為什麼不來救我?”陸小七對著跟在他們后頭的陸君七人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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