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真的?”
“快快快,您快給我服用!”
見他催促,大夫人卻沒立即拿出來,而是安道。
“齊哥兒別急!”
“這蠱毒娘一定會給你解的。”
“但是仙師也說了,因為是子母蠱,在解毒的時候,是必須先將那母蠱解開,才能解子蠱。”
“否則要是先把你上的子蠱驚了,恐怕它就會被急了,鉆你的心脈之中。”
齊軒文聽到這話,立即老實了。
而沈卻渾抖了起來。
“怎麼可能!”
“你一定是在騙我的!”
“不可能如此輕易就能解得了。”
“這可是我娘給我的,世間難尋的寶,怎麼可能如此輕易被你破解,你一定是在說謊!”
聽到死到臨頭了,居然還在自以為是,大夫人冷笑起來。
“呸!”
“你那當外室的低賤生母,也知道什麼寶?”
“雖不知道,是如何弄到這子母蠱的,但也不過是些惡心的把戲而已。”
“你還真以為,這東西有多麼稀罕,尋常人破解不了?”
“仙師說了,這東西在南疆極為尋常,早已經有道友研制出了解毒之法。”
“要是咱們不是住在京都,而是在江南一帶,只怕是尋常大夫都能治。”
說到這,大夫人也懶得和沈浪費口舌。
“來人,把給我住!”
見幾個五大三的婆子,兇惡無比地擼著袖子朝而來,沈立即慌了。
“你們要干什麼!”
“別過來!”
“放開我!”
“快點放開我!”
拼命地掙扎。
可是子本就因為需要養著母蠱的原因,一直十分虛弱,哪里會是常年干活,有一把子力氣的婆子們的對手?
哪怕用盡全的力氣,也沒能從幾個婆子手中,挪分毫。
“放肆,放開我!”
“你們這幾個賤婢,平日里玩啥如何對你們的?”
“那些個大賞莫非都喂了狗不!”
還想再說些什麼,人放一回,可是幾個婆子早就在府中待了很久,最是油。
況且,們這樣的,但凡有點眼力見,也知道沈完蛋了。
而如果真的送了手,大夫人如何能饒得了們?
所以沈越喚,們反而越發兇狠起來。
將沈整個人死死按在地上,分毫彈不得,大夫人這才從懷中掏出一個掌大的藥盒來。
見齊軒文湊過來瞧,眼中滿是好奇與興,大夫人笑著解釋道。
“這東西做引蠱香,專門用來吸引蠱蟲的。”
“不過,仙師說了,眼前的這一盒,只吸引母蠱。”
“等把那蠱蟲吸出來,再將其捕捉,下一步就能讓你服用那解蠱丹了。”
聽到這話,齊軒文忍不住起手來。
“嘿嘿嘿,好好好,好東西!”
“娘您可真厲害,要不是您,兒子還不知道要被這毒婦折磨多久。”
“您是不知道,整日在府中作威作福,當著其他各房,丫鬟下人的面,沒辱兒子。”
“等這蠱毒解了,兒子非要將這毒婦挫骨揚灰不可!”
大夫人心疼地拍了拍齊軒文的手臂,安道。
“委屈我兒了!”
“要不是為了麻痹,娘如何能得了這府中的大權?”
“更不可能敢欺負我的齊哥兒了。”
“你放心,等你這蠱毒解開了,就隨你置。”
“你就是要筋剝皮,娘也不攔著你。”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大夫人面上遲疑了一會兒道。
“不過,老侯爺剛死,作為害死老侯爺的罪魁禍首,恐怕還得先去去大牢。”
“等到案子了解,老侯爺下了葬,娘再花點銀子,到時將帶回來任你磋磨如何?”
聽到這,齊軒文卻是不樂意了。
“何至于如此麻煩?”
“這毒婦,心思歹毒著呢,要是拖下去,指不定會鬧出什麼幺蛾子。”
齊軒文說得也有道理,大夫人忍不住問道。
“那依齊哥兒所言,該如何置妥當?”
“老侯爺被人毒死這事兒,可不是小事,雖說侯府不比從前,但老侯爺的嗣爵還沒定下,恐怕還得等旨意。”
提到嗣爵,齊軒文十分意,但是他看了眼沈,還是開口道。
“娘不如將那下毒的賤婢上去,至于沈,還是咱們自行置,免得夜長夢多。”
“至于嗣爵......既然是娘您抓到的兇手,兒子又大義滅親,殺了沈為老侯爺報仇,自然比其他幾房有資格繼承嗣爵,您說是不是這個理?”
恐怕,齊軒文所有的腦子,都用在了這上面。
他所說的法子,立即就打了大夫人。
“如此妙哉!”
“我的兒呀,你如此聰慧,合該繼承嗣爵,為咱們靖安侯府耀門楣!”
說到興,大夫人還滿懷期待地憧憬道。
“等到老侯爺的孝期一過,娘就為你聘一個賢良淑德的高門貴!”
“到時候咱們齊哥兒承了爵位,再捐個,又有妻在側,日子定然和無比。”
“以你的聰慧,不出幾年,這就能越做越大,到時候也給娘掙個一品誥命回來。”
齊軒文沒有想到,他娘這連沈都沒解決呢,就已經想著給自己重新挑個媳婦了。
一瞬間,他的腦海里就出現了沈的模樣。
是真的啊!
齊軒文想起沈,就已經心猿意馬。
他見過的人也不,可能及沈一二的,卻麟角。
自打那日在沈家大房的門外見了沈瘦下來的模樣,他就午夜夢回,輾轉反側。
無數次的后悔,為何當時瞎了眼,錯把玉當瓦礫。
反而將沈這蛇蝎毒婦給娶進了門。
而如今,沈家已經倒了,沈不知所蹤,說不得是被那恭王悄悄藏匿了起來,以供他玩。
哎!
可惜了!
也不知他還能不能有機會見著沈。
或許有一日,那恭王玩膩了,將這沈丟教坊司......
想到這,齊軒文便心難耐起來。
不過這一切都只在他的心里而已。
正如他娘所言,沈死后,他只需守孝一段時間,就能重新出現在京都的歡場之中。
他齊軒文,依舊是那個風流倜儻的公子哥。
而且,老侯爺死了,他繼承了嗣爵后,也就是侯府的主人,也是有份的人,到時候,阿諛奉承他,想要結他的人,絕對不會。
越想,齊軒文就越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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