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白眼狼,居然這樣對待自己的母親!我真是瞎了眼,竟對你掏心掏肺,老天爺呀,我怎麼這麼命苦啊!”
安氏見兒半天不說話,頓時急了眼,使出潑婦哭喊的那一招。
一時間,燕王府充斥著的哭喊聲,引得下人們紛紛探頭張。
“母親,不要胡鬧,雪瑩真沒有那麼多銀子,你就算是喊破了大天,也還是沒有。母親若不想失去雪瑩這最后的依靠,就閉上!”
柳雪瑩雖然哭著求林沛彥休妻,可從心深出發,卻還是希自己能穩坐這燕王側妃之位。
相信,只要懷上孩子,以后的日子就會變好。
所以,絕不能容許安氏壞了自己的名聲,只能咬牙警告。
好在安氏也不是個太過愚蠢的人,很快便冷靜下來:“雪瑩不要生氣,為娘也是一時心急,害怕你會和他們一樣。”
“母親,雪瑩如今在王府的日子也不輕松。你是知道的,那些嫁妝全進了國庫,我和王爺手上也沒多銀子,還要養活這麼一大家子人,委實沒有富裕的。要不然母親先等等,雪瑩去與王爺商量一下,讓您暫時住在燕王府,可好?”
“好啊,好啊,還是我家雪瑩孝順!”
安氏眼底一亮,頓時眉開眼笑,激的連連點頭。
其實柳雪瑩心里也沒底氣,不敢肯定林沛彥會答應,但還是著頭皮起,向書房走去。
“王爺,臣妾的母親無可去,能否先暫住在王府里?您放心,只要臣妾想要辦法,一定會盡快將母親送走的。”
林沛彥放下書卷,瞇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看向柳雪瑩。
“你確定要讓住在府?”
“臣妾也是沒有辦法,還請王爺全。”
“呵呵,好,就讓住下吧。不過若看見了什麼不該看的,丟了小命,可就別怪本王沒有提醒你了。”
“王爺放心,臣妾一定會看好母親,絕不讓在府上跑的。”
“嗯。”
柳雪瑩離開書房,整個人已經力,差點就要跪在地上,幸虧陳鶴單手托住。
不悅的將手收回,冷喝道:“用你的臟手本宮。”
陳鶴言又止,收回視線,負手而立。
將安氏安頓在偏僻的西廂房后,這一晚,柳雪瑩被折磨的很慘,第二天連下地都會雙打。
幾天后,柳落櫻得知安氏住進燕王府時,并沒有太多表,只當一個笑話聽聽。
眼下最有趣的事,是林沛彥的櫻落閣倒閉了。
那兩個礙眼的字,終于要從京城消失了。
柳落櫻心大好,特意坐在對面的茶樓里,看著他們店鋪上封條,笑的眉飛舞。
“哈哈,就林沛彥那豬腦子,還敢和我比,簡直是自掘墳墓。”kuAiδugg
抱夏笑著倒茶,聽到敲門聲,轉去開門。
見霆和影從站在外面,連忙邀請二人進來。
“二公子。”
“嗯,你和影從去買些櫻兒喜歡吃的鹵味,還有東街的糕點。”
“是。”
靠坐在窗戶邊的柳落櫻見影從主扯過抱夏的手,不悅的輕哼一聲:“和他主子一樣厚臉皮。”
“櫻兒這是在夸獎我嗎?”霆坐在側,順勢握住那雙弱無骨的小手。
“哼,厚臉皮。”
“要是不厚臉皮,這輩子就只能孤獨終老了。”
柳落櫻害的將頭別開,看到樓下看熱鬧的人群中,林沛彥正仰頭,冷的看著。
霆也看到了,扯出最燦爛的笑容,并向柳落櫻又靠近了一些。
“混賬,本王是不會讓你們如愿的!”
林沛彥咬牙切齒,紅著眼轉離開。
熱鬧散去,柳落櫻沒了樂趣,抓起一把瓜子,問:“哥哥一下朝就來找櫻兒,莫不是朝中出了什麼事?”
“哈哈,果然什麼都瞞不住櫻兒。其實是陛下讓我來勸櫻兒回宮復職的,如今沒了你,太醫院又無人能勝任院使一職,皇帝很是頭痛。皇太后最近的也每況日下,整日說想要見你呢。”
說到那個慈祥貪吃的老太太,柳落櫻的氣息和下來,有些猶豫。
“櫻兒,其實我并非勸你回宮復職,而是有一事相求。”
“嗯?什麼事?”
“陛下想讓你復原職,而我也想讓你回去,是因為最近越國使臣將要覲見。你知道的,越國一直都在窺探梁國土地,伺機想要發戰爭,此行必不簡單。”
柳落櫻蹙眉,疑的問道:“那這和我有什麼關系?”
“因為只有你,是朝中僅次于我的聰明人,若他們提出難題,你也好幫忙相助。”
“哥哥,有人說你的臉皮很厚嗎?”
“櫻兒這不是剛剛說了嘛。”
霆壞笑的挑了挑眉,轉而又變為撒的口吻,拽著柳落櫻的袖:“好櫻兒,你就幫幫哥哥嘛。朝廷上那些笨腦殼,不但什麼也幫不了,還只會拖后。難道你舍得看我被一群越國刁民欺負了?”
哐當!
站在門口的影從和抱夏一臉驚恐,手中的鹵味掉到地上。
好想自摳雙目啊!
......
十日后,越國使臣覲見。
在皇帝和霆的商議下,柳落櫻還是擔任太醫院院使一職,以方便進出朝堂。
當然,能讓柳落櫻再次進宮任職,還有一個前提條件。
那就是只給皇太后皇帝和皇后三人診治,除了此次越國使臣的事,其它的朝堂問題,一律都不參見。
這樣的要求,皇帝自然是樂意之至。
畢竟讓柳落櫻復原職,主要就是為了給他治病。
“柳院使,朕聽聞越國使臣,此次是有備而來,想要免去每年的進貢和賦稅。如今朝中都是一些死腦筋的老頑固,恐怕要你和霆多多配合,以滅越國的威風了。”
“陛下,微臣為梁國子民,定當竭盡全力。”
柳落櫻拱手行禮,很好奇為何皇帝會篤定和霆能解越國的難題。
似乎是看出的想法,皇帝笑著說道:“柳院使聰慧,朕早已知曉,若不然也不能夠多次逢兇化吉。朕相信朝堂上,唯有你和霆可解越國難題。”
“陛下謬贊,能人異士很多,只是與民間,還未被找到罷了。”
金鑾殿近在咫尺,皇帝收斂笑容,沉聲道:“柳院使,我梁國不可任人踐踏。”
“是,微臣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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