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婉是被容硯止抱著出將軍府的。
本來謝老將軍還擔心兩人是不是在吵架,但在看到孫紅著臉的樣子,哪裏還需要擔心。
估計就算小丫頭鬧,硯止也會哄好。
晚飯的時候。
謝婉時不時看一眼容硯止,在放下筷子後,問道:“我今天跟宇文辭遊湖,你不介意?”
從他找去將軍府到回來吃晚飯,他提都沒有提一下。
這讓分不清他有沒有生氣。
“雖然你嫁給了我,但不可能不跟其他男子接,隻是以後別單獨見他。”容硯止聲音清冷的說。
他在努力克製。
他不想跟任何男人接,但也知道不可能。
謝婉眨眨眼,他果然跟前世不一樣了,便保證道:“以後我不單獨跟任何男子見麵,都帶著寒冬臘月。”
容硯止目深邃的看一眼,說了個嗯字。
到了晚上,謝婉說各種好話求饒的時候,在心裏將容硯止罵的狗淋頭,虧還以為他心格局大了。
這混蛋在等著晚上收拾呢。
“夫君,我錯了。”謝婉眼睛通紅可憐兮兮的求饒,幸虧他現在不,否則明天別想下床。
容硯止看著自己在子雪白上種下的花朵很滿意,終於不再折騰,他將的子抱到懷裏。
“我特別介意。”他吻著白皙的肩膀聲音重的說。
“那你還裝。”
“我是怕說了,你今晚會躲起來。”
謝婉張狠狠咬他,果然是個黑心的。
其實回來的路上就在想,他到底有沒有生氣,以前世對他的了解,他要是生氣肯定會懲罰。
才會在晚飯的時候問他。
結果還是被他套路。
太狗了!
“乖乖,再咬下去,我可能會忍不住要你。”容硯止寬厚溫熱的大手覆在的之。喵喵尒説
謝婉嚇的迅速鬆開,拍掉他作的手。
再一看自己的,小臉漲的通紅。
這些天上的紅痕就沒消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被待了,全上下到都是他留下的烙印。
“你是屬狗的嗎?你看看我。”謝婉手掐他。
容硯止看著上的青青紫紫,有些心虛,皮雪白,他稍稍用力一下便會留下痕跡。
不能,每晚他都控製不住親一遍。
“以後我輕點。”
“騙子,你每次都說輕,哪次沒留下痕跡。”謝婉才不相信他的鬼話,前世隻要他,上的紅痕就沒消失過。
“我控製不住。”容硯止看著子致的眉眼,雪白裏紅,潤的紅似在引人采摘。
話落,他拉著的手往下。
謝婉哆嗦了下,臉頰緋紅一片,像是燒了起來。
“它很喜歡你,到了嗎?”
謝婉趴在他懷裏一不敢,這些天知道他忍的很辛苦,沒有男人親後不想自己媳婦的。
要不是哭影響他,估計早就將吃幹抹淨。
“它對別的人也會這樣?”謝婉紅著臉問。
“不會。”
容硯止斬釘截鐵的說,怕不相信,又說道:“以前它沒對任何人起來過,隻有你才會。”
謝婉臉上是,心裏的,“你要不要我,我忍著不哭。”
並不反跟他做那事。
這些天兩人除了最後一步,該做的都做了。
對於他的,心裏已經沒了恐懼,那些影在他溫的下已經消失。
知道他會惜。
“你會哭的。”容硯止想了想篤定的說,他何嚐不想,但更怕做到一半因為他停下來。
那會給留下不好的印象。
謝婉角搐了下。
也覺得再忍也會哭。
可是他一直這樣忍著似乎也不好。
“我們分開睡吧,我睡床,你睡榻。”謝婉覺得這樣最好,他們還是在同一個房間裏,大家也不會想什麽。
“不行。”容硯止毫不考慮的拒絕,娶回家的媳婦必須抱著睡。
謝婉不再勸他,心想他也不會同意。
但他每天這樣也不好。
翌日。
謝婉醒來後,容硯止已經不在邊,想到他可能已經去軍機營,本想在床上賴一會,但在想到什麽後立刻起床。
容硯止不放心離開京城,是覺得弱。
就在家裏好好練武。
等足夠強,可以保護自己時,看他還有沒有話說。
謝婉回了將軍府,本想跟二哥和唐棠練練,結果他們打算回昆侖派。
“婉婉,要不你跟我們去昆侖派?”唐棠還是想去的,昆侖派是武學門派,太適合。
謝婉眼睛放,心裏自然是想出去,便說道:“你們要不要晚一天,等我回去跟容硯止商量下。”
“當然可以。”謝臨答應,他也想帶妹妹去昆侖派開開眼界,那裏有很多武功絕學,應該多學些。
因為神的份,還不知道接下來會有多人搶。
……
傍晚。
容硯止回來後便看到一桌子盛的飯菜,再看菜肯定不是府裏的廚子做的,他抬頭看向謝婉。
“你做的?”
“嗯,你快嚐嚐。”謝婉給他拿筷子。
容硯止拿起筷子嚐了嚐,味道確實不錯,他握著的手了,“以後別再下廚,你這雙手不適合。”
“可是我想給你做飯呀。”謝婉歪著腦袋俏的笑。
容硯止臉上是寵溺的笑容,拿筷子給夾菜,特意給他做桌飯菜,肯定是什麽事要跟他說。
但想離開京城是不可能的。
晚飯過後。
容硯止牽著謝婉在花園裏悠閑的散步。
“你是不是有事要跟我說?”他主開口,免得憋太久。
“我想去昆侖派。”謝婉一口氣快速說道。
容硯止停下步伐,握著手的手收,思考了片刻,他語氣裏帶著些挫敗,“你是不是很想離開我?”
謝婉看著男子眼底的哀傷,瞬間心慌了,急忙搖頭,“我沒想離開你,我想去昆侖派學武。”
“在王府也能學。”容硯止正道,口像是了塊巨石悶悶的。
“……”謝婉。
“你要是很想去就去吧。”容硯止在心裏掙紮過後說道,他不應該束縛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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