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夏清角微微上揚,從鼻腔裏發出很低的一聲哼笑。
不知道打哪兒聽來的謬論,還覺得自己特有文化,都懶得跟帝爵科普。
雨夏清回到沙發,裹了小毯子。
等水燒開需要幾分鍾,帝爵便明正大地打量著人家的酒店房間,但雨夏清沒什麽特殊癖好,就是很普通的裝飾,連行李箱都沒收,隻是攤開放在地上。m.X520xs.Com
“對了,特殊時期,你的飲食習慣方麵有沒有什麽需要注意的?”帝爵關心道,他還記得自己助理的份,職業素養時刻在線。
“忌寒涼就行。”雨夏清言簡意賅,這樣跟帝爵共一室,總覺得有些奇怪,也不是怕這人會怎麽著,就是單純覺得尷尬且不樂意。
“行,我知道了,我會讓他們都注意點。”帝爵說道。
正好水也燒開了,帝爵把開水倒進杯子裏,為了方便拿著,他沒有裝滿,紅糖被衝開之後,空氣中的清甜都濃鬱了一。
“這會燙,等涼了你再喝。”帝爵叮囑道,把一杯紅糖水放在了夏清麵前,他順勢繼續打量,走得越近,能看到的細節就越富。
突然,帝爵的視線掃過雨夏清淩的床鋪,眉頭皺。
“你床單怎麽回事?”帝爵問道,語氣有些嚴肅。
雨夏清順著他的視線了過去,立刻就明白這人在問什麽,但這會不是很想回答。
“花紋,沒見過?”雨夏清理直氣壯道。
帝爵差點還真信了,他不顧雨夏清的阻止,徑直走了過去,還沒靠近多,就在滿室清甜之中嗅到了一腥味,頓時證實了自己的猜想。
這男人也不知道害,直接說道:“你床單髒了。”
雨夏清:“……”
明擺著的事,還需要說嗎?
“你不能在這睡,多難,我這就打電話讓人上來換掉。”說完,帝爵用房間裏的座機打給了前臺,讓工作人員上來更換床單。
“要不我們換個地方待著,等這邊弄好再過來?”帝爵提議道。
畢竟雨夏清現在也是藝人了,這種狀況下,帝爵覺得應該適當地回避一下,於是心懷不軌地說道:“你先去我房間休息一下?”
雨夏清白了帝爵一眼,懶得拆穿他。
“我去飄飄那邊。”雨夏清無拒絕,抱著小毯子就要走。
但離開之前,到底還是把帝爵給衝的那杯紅糖水給帶上了。
某人了鼻尖,意圖被看穿也沒什麽不好意思,直接跟在人後去了斐飄飄的房間。
“砰——”
“你們怎麽來了?”門打開,斐飄飄見到兩人,疑地問道。
側讓雨夏清進來,卻把帝爵堵在了門口,腦袋一邊往裏麵晃,一邊小聲地問道:“這是什麽況?”
帝爵解釋一番,斐飄飄終於了解。
“哦,正好,我一個人剛說有點無聊,咱們三個人,不如來鬥地主?”斐飄飄興地說道,從行李箱裏掏出一副撲克牌。
“你還隨帶著這個?”雨夏清驚訝。
“不是人多嘛,我覺得可以一起玩一下。”斐飄飄說道。
於是,三個人便鬥起了地主,準確的說,是鬥斐飄飄,因為某人不管拿到什麽牌,不管是“地主”還是“農民”,全程都在捧雨夏清的牌。
“帝爵!”斐飄飄徹底怒了,把牌一扔,喊道,“有你這麽玩的嗎?我跟你才是一夥的,夏清是地主,是地主你還給喂牌,你到底會不會玩?!”
帝爵無辜道:“那我牌不行,隻能這麽出。”
“你牌不行?”斐飄飄懷疑地打量著帝爵,不信,手便去搶帝爵的牌來看。
不知道就算了,這一看,斐飄飄更加生氣!
“你個昏君!我看你就是被迷了,這牌不行?”斐飄飄氣死了,大冷天的,晃著手給自己扇風冷靜,說道,“不玩了,再玩我要被你們倆氣死!不玩了!”
雨夏清倒是無所謂,平靜地問道:“那我們幹什麽?”
幹坐著,大眼瞪小眼?
正是年期間,外麵街道上都洋溢著節日的喜慶氛圍,就連酒店房間的裝飾裏也增添了許多紅,周圍當背景音開著的電視裏,正在放著歡樂的節目。
“這個點了,幹脆咱們一起喝點酒,年吧!”斐飄飄雙眼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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