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懵懂的表,讓帝爵覺得充滿了罪惡,但這種時候,他會裝正人君子嗎?
當然不會!
“真的?”帝爵又確認了一遍,心裏說服自己,反正是雨夏清主邀請的,可不是他趁人之危。
“嗯。”雨夏清點頭,還拍了拍自己邊的空位。
帝爵徹底炸了,腦子裏就跟煙花盛宴一樣,劈裏啪啦地盛放著全世界最絢爛的煙花,讓他一個沒醉的人都已經醉到雲裏霧裏,分不清真實與幻覺。
但帝爵並沒有做出什麽過分的舉,他作有些僵的爬上了雨夏清的床,卻老老實實地躺在雨夏清邊,隻持續了不到一秒鍾,他便抵擋不住,翻了個,沉迷地盯著雨夏清的臉。
夜晚很安靜,安靜到帝爵可以聽見自己的心跳。
他甚至擔心自己的心跳會吵到雨夏清。
翌日,清晨的灑滿了整個房間。
紅酒的後勁不小,雨夏清迷迷瞪瞪醒來時,還覺得有些頭昏腦漲,一睜開眼,就覺到了不對勁。
旁邊有人!
雨夏清轉眼看過去,居然是帝爵,這是在幹什麽,難道又複活了一次?
不對,閉眼再睜眼,帝爵依舊躺在那裏,睡得還。
下一秒——
“嘭——”某人被一腳踹到了床底下去!
“嘶——”帝爵被迫清醒,著自己的腰,糊塗地看著床上的雨夏清,問道,“怎麽了?”
嗬嗬,還有臉問?
“帝爵,你為什麽在我床上?”雨夏清憤怒質問,這人簡直不要臉。
雖然雨夏清平時對帝爵冷言冷語冷眼,可發脾氣反倒沒有過,所以一見到雨夏清這麽生氣,帝爵頓時就有些慌張。
還有委屈。
畢竟他什麽也沒做,而且還是“邀”的那個人好嗎?
“不是,你全都忘了?”帝爵張地看著雨夏清,隻覺得手足無措,他無辜地解釋道,“昨天晚上,我們在飄飄房間喝酒,然後……”
“我真的什麽都沒做!”帝爵並起手指舉天,喊道,“我發誓,真的沒有!你相信我,我才不是那種卑鄙小人!”
帝爵語氣之激,神之無辜。
雨夏清狐疑地打量著帝爵,倒是沒覺得這人真有熊心豹子膽,敢對做出什麽不規矩的事,可雨夏清並非沒有常識,現在的反應告訴,沒有異常,也確實沒發生過什麽。
但這並不表示帝爵就應該睡在旁邊!
“你不卑鄙還睡我旁邊?”雨夏清嗆了回去,滿臉鄙夷。
帝爵可太委屈了,他是有賊心,可要不是雨夏清主邀請,他最大的賊膽也就隻是讓他坐在床邊多看幾眼罷了。
“是你讓我睡的。”帝爵小聲反駁道,很顯然知道自己這話不會被相信。
事都已經發生了,不管是雨夏清邀請,還是帝爵趁人之危,爭論這個沒有意義,雨夏清也不是那種在乎繁文縟節的磨嘰格。
不過……
雨夏清覺得帝爵難道真被言中了,那方麵有問題?
否則,怎麽可能他倆睡在一張床上一整晚,卻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呢?
“帝爵,你……”雨夏清打量著帝爵某,眼神一言難盡,語氣也十分委婉,問道,“你是不是不——”喵喵尒説
不行兩個字還沒說完,帝爵順著雨夏清的視線看向自己,正好落在某個不可言說的地方,他頓時急了,覺自己為一個男人的尊嚴到了挑釁和質疑,還是被自己喜歡的生,這怎麽可以?
“閉,不準說!我,我沒有任何問題!”帝爵激到都結了,漲紅著臉,堅持道,“我好得很!”
“嘁。”雨夏清嘲諷一笑,收回了視線。
這可點著火了,先是被質疑,後又被嘲笑,帝爵要是能忍得住,他就不是個男人!
原本還在床底的男人,立刻一腳踹開纏繞在上的被子,然後直接翻上床,把還沒反應過來一臉懵的雨夏清到了下。
“覺得我不行是不是?”帝爵冷笑著反問道。
很好,言語的力量是蒼白的,口頭解釋也治不了雨夏清,那就別怪帝爵手,不,了。
帝爵雙手摁住雨夏清的腦袋,完全不顧的阻止,對著那張水潤的小,直接親了下去,不是蜻蜓點水的,而是深度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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