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也是個絕佳機會,平時本不可能從雨夏清裏套到什麽話,現在喝醉了,說不定能問出一些真心話來。
帝爵一邊罵自己卑鄙,一邊不舍得丟著這麽好的機會不用。
“夏清,你為什麽要親我?”帝爵問道,他很溫,盡量控製自己的聲線,不要顯得那麽急切,像是怕驚醒了雨夏清一樣。
“因為你好看。”雨夏清回答道,還埋在帝爵的頸窩,說完之後自己笑了兩聲。
聲音很低,可腔的震還是傳了過來,他們實在靠得太近。WwWx520xs.com
帝爵又咽了一口口水,還真是把他當人了……難道?
帝爵突然變得張起來,深吸一口氣,問道:“那夏清你告訴我,你是不是隻喜歡孩子,不喜歡男生?”
“是啊。”雨夏清一點猶豫都沒有,這個回答,讓帝爵的心都涼了半截。
難道他追雨夏清路上最大的障礙,竟然是別?
雨夏清像隻小貓在帝爵懷裏拱了拱,解釋道:“因為孩子都香香的,又甜又,很可,男人都好麻煩,誰要喜歡男人,還是漂亮妹子比較招人喜歡……”
真是難為雨夏清了,喝醉都能講這麽長一個句子,然後狠狠地進了帝爵脆弱的小心髒。
帝爵:“……”
莫非從頭到尾他都搞錯了,其實他真正的敵,是斐飄飄?
想著雨夏清和斐飄飄兩人之間平時的互,斐飄飄經常都會抱住雨夏清,而雨夏清似乎是不喜歡肢接的,卻從來都順著斐飄飄。
有些事不能細想,越想越傷。
看來,他得找個機會,盡快把斐飄飄給嫁出去。
雨夏清隻是說覺得男人很麻煩,如果他不那麽麻煩,是不是還有機會?
“夏清,那你覺得——”帝爵開口說到一半,突然閉了。
他想問雨夏清,覺得帝爵這個人怎麽樣,可臨到頭,又發現自己不太敢麵對那個答案,或者說,害怕聽到他不想要的答案。
“算了。”帝爵決定放過自己,將雨夏清抱了起來,平穩地放在床上。
他坐在床邊,認真盯著雨夏清的臉,一隻手被雨夏清的拽住,隻好用另一隻手,不太利索地幫掉鞋子,又在床頭關掉了幾盞太刺眼的燈。
“夏清,晚安,我要回房間了。”帝爵輕聲說道。
離開是明智的,省得明早雨夏清醒來,又覺得他趁人之危占便宜,況且今晚……他確實占了不便宜了,明天說起來,也沒辦法理直氣壯。
然而,帝爵剛試圖鬆開雨夏清的手,床上安靜躺著的人就掙紮了起來。
“不要走。”雨夏清說道,死抓著帝爵的手。
帝爵:“……”
又來了,又來了!
上一次也是這樣不讓他走,然後第二天起床就翻臉不認人,還質疑他的某些能力,帝爵要崩潰了!
“夏清,你鬆手。”帝爵說道,立場還算堅定,畢竟也是過傷害的人。
“不要。”雨夏清睜開眼,也不知道有沒有認出拉著誰的手,固執地說道,“不準走。”
帝爵:“……”
他覺得自己應該是天下最慘的人,心裏確實不想走,但不走的後果,他可能承不起,現在雨夏清是不讓他走,但是明早呢?
想到這裏,帝爵就笑不出來。
“夏清,聽話,鬆手。”帝爵說道,試著去掰開雨夏清的手指,卻又不敢太用力,害怕讓雨夏清傷。
這就導致這場拉鋸戰,像一場兒戲,留人的是個醉鬼,想走的人,又不夠堅決。
“我不要,你留下來陪我。”雨夏清說道,非常堅持。
可能是沒什麽撒的經驗,在這種時候,雨夏清提要求都帶著幾分命令的口吻,但因為確實醉了,黏糊的語氣中出幾見的氣,讓帝爵看得心,耳子也。
自己喜歡的生就躺在眼前,拉著自己的手,讓自己留下來陪,這對帝爵而言何嚐不是一種巨大的煎熬和考驗?
“夏清,你確定?確定要我留下來陪你?”帝爵問道,認真地看著雨夏清。
“嗯。”雨夏清點頭,手裏依然拽得很。
帝爵:“……”
一個醉鬼說的話,能信嗎?但不信又能怎樣,強行掙開,不管雨夏清,就這麽走掉,他做得到嗎?
做不到。
所以再三確認也不過是為了求一個心理安罷了。
“那你要記得,是你要我留下來的。”帝爵說道,更像是說給自己聽的。
“好。”於是雨夏清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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