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我花了很多錢才拿到票的,你不知道那些有多瘋狂,我在裏麵難死了……”帝爵一邊裝可憐示弱,一邊打量著雨夏清的表,委屈又可憐地說道,“你以後跟別的男生一起工作的時候,能不能注意一下距離,就當是考慮我的?”㊣ωWW.メ伍2⓪メS.С○м҈
“嗬……”雨夏清都被氣笑了。
低著頭,一邊笑一邊搖頭,想著從帝爵敲門之後發生的一切,他說的每一句話,越發覺得不可理喻。
帝爵是不是有什麽病?又是發瘋,又是裝可憐,還對提出這些要求,這得是分到什麽程度才能如此一氣嗬地做到這樣?
雨夏清實在是佩服。
不說話,帝爵就害怕。
“夏清?”帝爵終於冷靜了下來,拉著雨夏清的手臂晃了晃,像是一隻可憐的小狗,為了討好主人在瘋狂地搖尾賣萌。
可惜了,對雨夏清沒用。
“放開。”雨夏清說道,甩開了帝爵的手,抬起頭看著他,一字一句反問道,“帝爵,你憑什麽跟我說這些話,憑什麽對我提要求?”
雨夏清都懶得跟帝爵討論這些話是否合理了。
“我——”帝爵無言以對。
隻要一談到資格問題,帝爵就毫無底氣和立場,他什麽都不是,雨夏清對他沒有過任何承認,甚至都沒有接過他,所有的一切,隻是他的一廂願。
雨夏清看著帝爵,準備聽他如何狡辯。
堅持到現在這個地步,帝爵靠的不是別的,畢竟在雨夏清麵前耍小聰明也沒用,他靠的就是臉皮厚,雖然招數爛了一點,但能用就行。
“我都這麽慘了,你還要欺負我?”帝爵可憐兮兮地說道,這話說得好不委屈,覺像是全天下的人都對不起他,辜負了他。
“嗬嗬,我欺負你?”雨夏清難以置信,又好氣又好笑。
到底是誰被強吻,然後莫名其妙被提了一大堆要求,帝爵還有臉說欺負他!
哦,忘了,帝爵本來就不要臉的。
“就是你欺負我。”看到雨夏清態度有所化,帝爵抓住這個機會,瘋狂賣慘並且表白,“你跟他們跳舞的時候,那麽近,你說我在臺下看著是什麽覺?喜歡的生當著自己的麵,跟其他男的熱舞,我不可憐嗎?我不委屈嗎?我還不夠慘嗎?然後你還要跟我生氣……”
雨夏清:“……”好一個梁換柱、倒打一耙。
懷疑帝爵就是故意的,跟在這裏兜著圈子說話,反正怎麽著都是的不對了!
雨夏清無言以對,胃口全無,指著門口冷聲道:“出去。”
“我不走。”帝爵說道。
“帝爵,你別我扇你。”雨夏清說道。
“宵夜都還沒吃,你就趕我走,簡直就是卸磨殺驢,好歹讓我陪你吃一口吧,我跟了半天,也還著……”帝爵一邊絮絮叨叨地說著,一邊把房間門關上,一邊走到餐桌前將宵夜擺好。
“這麽香,我特意給你買的,快來吃。”帝爵催促道。
雨夏清:“……”
還真是當之前發生的事都不存在,雨夏清被帝爵臉皮厚的程度震驚了,也被他搞得徹底無話可說。
雨夏清走過去,依然擺著一張臭臉。
帝爵變臉的本事已經爐火純青,把宵夜往雨夏清麵前推,討好道:“你看,我全都是按照你的喜好買的。”
這話倒是不假,雨夏清看著麵前的宵夜,確實都是喜歡吃的東西。
“吃宵夜可以,把你那張閉上。”雨夏清說道。
“行。”帝爵痛快答應。
雨夏清的頭發沒有吹幹,發梢的水還在一滴一滴地落在肩膀上。
睡的領被浸了一部分,帝爵著雨夏清出來的脖頸,皮通到能看得清楚青的管,纖細到仿佛他一隻手就能把它碎。
或許人多都有那麽一點淩的傾向,總之,帝爵對著一桌子的宵夜,卻是因為雨夏清的脖子而咽口水。
“你這樣不行,頭發不幹,會頭疼。”帝爵說道,起重新去拿了一條巾,就上手幫雨夏清了起來。
“讓開,你影響我吃東西了。”雨夏清說道,想製止帝爵。
然而在這種事上,帝爵絕對不會退步。
“你別,我很快就幫你好了,忍兩分鍾再吃啊。”那語氣,就跟哄小朋友一樣。
雨夏清哭笑不得,發脾氣不對,不發脾氣也不對。
能把到這個份上的人,也就隻有帝爵了。
“我跟你說,不能仗著自己年輕,就不注意保養,等老了之後,總是頭疼多慘,是不是?”帝爵一邊,還要一邊說教。
雨夏清立刻捂住耳朵,惡狠狠道:“閉。”
帝爵是唐僧變的嗎?
完頭發,帝爵把巾放回浴室,再次走到餐桌這邊,注意到了那個放在桌上的保溫杯。
“聽說你們當中有人還給夏清學姐送了個杯子……”
pd的聲音在帝爵腦子裏響起,他眼前仿佛又出現了雨夏清維護那個練習生的畫麵,真是想到就覺得生氣,帝爵回憶了一下,他以前確實沒在雨夏清手裏見過這個保溫杯。
如果是雨夏清的東西,帝爵應該能一眼認出來。
所以這肯定是那家夥送的。
帝爵毫不猶豫,走過去拿起那個保溫杯,扔進了垃圾桶裏。
雨夏清:“……”
還沒完了?
“帝爵,你差不多得了,給我撿起來。”雨夏清冷聲道。
“那個保溫杯醜死了,跟你一點都不搭,而且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就該扔了。”帝爵話裏有話地說道。
“你憑什麽隨便扔我的東西?”雨夏清質問道,倒不是心疼杯子,單純不想慣著帝爵耍無賴。
但帝爵總是有辦法讓雨夏清妥協,事實是雨夏清那麽抗拒帝爵,卻也每一次都在不知不覺為他降低自己的底線。
“你是心疼杯子還是心疼送你杯子的人?”帝爵問道,又是一副怨婦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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