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墨最後也隻能無奈不甘心的離開了。
看著雲墨離開了,雲卿淺桃眸微微一彎,出一抹狐貍一般的狡黠。
看來,事了!
現在就等著晚點宮裏來人,取消參宴資格就行了!
想著,雲卿淺心頗好!
“西霜,我進去休息一會兒,一柱香之後,你把這幾盆花搬進臥室。”
“是!”西霜悶悶的應了一聲。
因為這會兒心不怎麽樣。
知道雲卿淺會不高興,但是還是默默的希雲卿淺去參宴,然後,順順利利的為漓王妃!
可惜,家大小姐不願啊!
這一次也是的,王爺應該是提前和家大小姐商議一下才對的,直接自作主張把名單的事弄出來了。
大小姐會生氣也理所當然!
唉!
雲卿淺沒理會西霜,知道這丫頭在想什麽,懶得計較。
進了室,上了床榻,拉上簾子,直接進了雲藥田。
在雲藥田裏拿了一些東西出來,打算用剛選出來的幾樣花做基調,調整新的香水。
賞花宴名單的事解決,還是趕繼續的賺錢大業吧!
在雲藥田裏找好了東西,便直接出去了,然後——
“你不會覺得賞花宴名單的事真的解決了吧?”
隨著悉含笑的嗓音耳,雲卿淺頭皮猛然一炸!
接著,就看到眼前的簾子一掀,一張清冷無雙,俊無雙的臉陡然就放大了的眼前。
特別是那雙風華瀲灩的眸,微微瞇著,帶著一抹令心悸的探究!
心跳加劇!
怦怦怦!
“你,你什麽時候進來的?”
君漓辰眸含笑的看著,帶著一抹幽然的笑意,道:“你說呢?”
雲卿淺頭皮又是一麻!
他不會看到突然從雲藥田出來了吧?
那會不會把當妖怪!
“你,你……”
君漓辰看著閃的眼眸,分明是張不安到了極點!
其實能從臉上看到這種表,還……難得的。
“剛才進來的,替你搬了幾盆花。”
雲卿淺看去,發現是之前讓西霜半柱香之後搬進來的。
西霜這丫頭雖然有“外心”,但是一向聽話,所以,一炷香的時間,肯定會遵守,也是因為知道會遵守,所以才安心的如此吩咐。
君漓辰是替西霜搬了花進來,那應該是沒有看到突然憑空出現的。
更何況,還在床帳之後,他就算是看到一點兒,應該也不會覺得自己看到是憑空出現吧?
桃眸清的盯著君漓辰看。
“看什麽?”君漓辰湊了過去,俊放大,語氣帶著一抹幽,“覺得本王臉上有花?”
雲卿淺被他湊得太近,他呼出的氣息都灑落到了自己的臉上,不臉頰一紅,突然想到一事怒聲道:“你剛才說什麽來著?”
君漓辰被突然發怒弄得有點懵。
雲卿淺哼了一聲道:“你剛才說賞花宴名單的事!什麽我以為這樣解決了?”
君漓辰微垂了一下眼眸,角微扯。
這表……看著有點無奈似的?
雲卿淺就覺莫名其妙的。
這人無奈什麽?
“你到底是什麽意思?我知道名單是你搞的鬼,我並不想參加,現在我也不可能參加了,所以,你最好也不要再搞什麽妖蛾子了!畢竟我們兩個之間還有易呢!你要是太過分,那什麽如夢令我不配置了!”
君漓辰看著憤憤的模樣,卻是笑了一下。
“雲卿淺,我不會做什麽,但是,這賞花宴,你參加定了。”
“為何?”雲卿淺有點懵。
君漓辰手一拉,便直接把從床榻上拉了下來。
“我帶你去個地方!”
雲卿淺更懵了。
因為剛被君漓辰拉下來,便被他帶著,輕鬆的出了淺月閣,然後直接又帶著出了雲相府!
雖然這樣被他帶著“飛”也不是第一次了,但是——這次更懵好吧!
“你要帶我去哪?”
君漓辰卻眸幽淡,道:“到了就知道了。”
哈?
搞這麽神?
難不又是上次那個破院子?是發現什麽了嗎?
想著,竟然有點期待了起來。
不想參加勞什子的賞花宴,但是對於娘親的事,還是很好奇的。
畢竟,現在就是這個世界的雲卿淺。喵喵尒説
水中月是娘親!
事關,這個做兒的,不能不管不問。
可是很快雲卿淺發現,不是去那個小院。
方向不對,距離也不對。
“到底是去哪?”
君漓辰卻是突然道:“到了。”
雲卿淺怔了一下,看向前麵,桃眸瞬間瞠大。
“這是……皇,皇宮?!“
雖然為一個相府庶,原本是沒有進過皇宮的,但是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啊!
眼前這華麗重重的殿宇,分明就是皇宮沒錯了!
君漓辰帶來這裏做什麽?
雲卿淺這會兒一腦袋的問號!
然而君漓辰這會兒就是要玩神,什麽也不說!
雲卿淺心裏好奇的不行!
不過知道君漓辰不會說之後,也按下好奇,不問了!
反正到時候就知道了。
按理說,皇宮這種地方,肯定是守衛森嚴,如果不是正常途徑進去的話,那肯定是很難的。
可是雲卿淺發現,君漓辰帶著,猶如出無人之境,很快便進去了不說,然後在裏麵七拐八拐,不但沒有迷路,也沒有撞見任何一個人!
“你怎麽……”
“我從小就在這裏長大。”君漓辰突然道。
雲卿淺心頭一震。
也是啊!
君漓辰可是曾經的先帝嫡子,出生就是太子。
那可不就是從小就在這裏長大!
這就相當於他的家,他如此悉,太正常了!
不知為何,雲卿淺突然覺怪怪的。
因為突然意識到,君漓辰現在的份,其實等於兩個字——棄王。
原本是天之驕子,出生就是最尊貴的太子,可是有一天,他的父親沒了,然後母親跟了搶了他父親皇位的男人,他的親叔叔!
他從太子變了漓王。
這個漓字,不過是從他名字裏挑出來了一個字而已。
充滿了敷衍的意味!
想到之前君淩燁在淺月閣門前諷刺君漓辰的話,雲卿淺突然心頭微了一下。
這個男人看似清寒清冷,對任何人任何事都毫在不意,也對失去的一切一副渾不在意的模樣。
可是任誰從雲端躍落下來,都不可能無心無的毫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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