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當然也知道這位的份,特意把最好的幾個姑娘留在了三樓的廂房當中。
待進了備好的廂房,立刻就有幾個姿容出、氣質不俗的人進來伺候。
蕭沂今日找趙鈺有事要商量,孫宇浩稱趙鈺很大機率會現,他估且在此等等。
在場的幾個人各司其職,彈曲兒的彈曲兒,倒酒的倒酒,倒也不敢上前對蕭沂做些什麼。
蕭沂約莫等了兩刻鐘,終于有人進來,正是趙鈺。
蕭沂本來正在閉目養神,聽到靜睜眼,正對上趙鈺那張沒什麼表的俊臉。
不得不說,秦昭的這個前夫年有為,生得也俊,典型的青年才俊。
早些年他聽說過趙鈺和秦昭的事,那時他還未見過秦昭。只聽說秦昭曾對趙鈺死心塌地,而且喜歡爭風吃醋。
趙鈺起先對秦昭不屑一顧,在和離后又怎麼對秦昭上了心呢?
總不如古人所云那般,失去了方知道珍貴。
「趙大人,坐吧。」蕭沂懶洋洋的樣子,姿態和此前一般無二。
趙鈺在蕭沂的對面坐下,有人想上前為他斟酒,被他拒絕:「本不喝酒。」
蕭沂看著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不失笑:「不喝酒來天香樓做甚?」
他說著,拍拍雙掌,伺候的人便退了下去。很快又來了兩個人,這兩位人一個妖嬈嫵,另一個清純仙氣,完全不同的風姿,卻都是一頂一的人。
趙鈺卻目不斜視,沒有正眼看兩位人:「不知王爺找下過來所為何事?!」
「皇兄不在京都,如今是趙大人監國,本王只是想問問,在皇兄離京前可曾特意待過趙大人什麼?!」蕭沂也不廢話,直奔主題。
既然是天子近臣,趙鈺知道的肯定比其他人多,或許還有一些絕消息是其他人不知道的。
前提是,趙鈺愿意站在他這一邊。
趙鈺看一眼湊到跟前的人,陡然想起孫宇浩去趙府時提及了秦昭。
孫宇浩稱蕭沂有關于秦皇后的事要跟他商量,他明知這可能是個騙局,再三猶豫后,還是忍不住來到天香樓。
「下人微言輕,所知甚,或許殿下有什麼消息要告訴下?」
趙鈺見畔的人越湊越近,他淡然啟:「你們都去伺候殿下,本邊不需要人伺候。」
兩個人果然去到蕭沂邊作陪。
此后蕭沂和趙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無非就是打太極,這讓趙鈺心定了定。
孫宇浩說蕭沂有關于秦昭的事要跟他商議,但蕭沂只字未提秦昭,反而不時提起蕭策,這說明秦昭只是蕭沂約他的幌子。
蕭沂這幾天的靜他都看在眼中,整天耗在宮中,還纏著秦昭不放。蕭沂對秦昭的心思昭然若揭,在蕭沂未得到秦昭之前,應該不會對秦昭不利。
又坐了小半個時辰,趙鈺隨意找了個借口,先行離開天香樓。….
蕭沂沒從趙鈺里挖出一點有用的消息,自然是不高興。
他自斟自酌片刻,摒退了兩個人,待孫宇浩才問道:「你是用什麼法子請來了趙鈺?」
孫宇浩小心翼翼地看著蕭沂:「卑職提及了皇后娘娘。恕卑職斗膽,若殿下從皇后娘娘著手,趙大人很可能松口……」
蕭沂重重放下酒杯:「這是男人之間的事,何必把人牽扯進來?」
孫宇浩聞言急了:「殿下,大事者不拘小節。殿下若事,要什麼樣的人沒有——」
「此事不可再提,什麼人都不能皇嫂!」蕭沂冷聲喝止。
孫宇浩知道
蕭沂了真怒,便也不敢再繼續這個話題,只能放低姿態:「是,卑職知錯。」
秦皇后可真是禍水,一個個男人都被這個人迷得神魂真倒,一個安王,一個趙鈺,還有一個蕭策,個個都像是失心瘋一般。
不就是一個一點的人嗎?真不知這些人是不是被秦皇后下了蠱。
「若你敢奉違,本王要你的命!」蕭沂語罷,匆匆起離開。
孫宇浩看著蕭沂的背影,搖頭嘆息。
安王殿下為了一個人置大業而不顧,這樣的人能什麼大事?
即便蕭策這回中毒而亡,等安王殿下登基,不還是會為一個秦皇后寒了他們這些忠士的心?
蕭沂回到安王府后,心里還惦記著秦昭。
秦昭躲進了壽康宮,他連見一面都難,更何況陪秦昭說說話?
又再忍了一日,蕭沂瞅準時間,在下朝后去到壽康宮接人。
誰知他去到的時候,秦昭并不在壽康宮。
此后他又去坤寧宮,結果坤寧宮的奴才稱秦昭去了養心殿。
待他去到養心殿,又聽聞秦昭回到坤寧宮。
他在兩座宮殿之間奔走了一個上午,卻還是沒能見到秦昭,這讓他憤怒。
當下他也顧不得許多,打算用安在宮里的諸多棋子。
待用了午膳,他收到了消息,秦昭此刻正在雍華宮。
他二話不說趕往雍華宮,誰知還是沒能見到秦昭。
倒是左昭容突然上前對他道:「秦姐姐讓我跟王爺轉達一聲,王爺這樣做不妥。」
蕭沂正對上左昭容溫暖的眼神,「本王的事,何時到你來置喙?!」
拋下這句,他便頭也不回地走遠。
紅線看著蕭沂的背影走遠,搖頭道:「安王殿下怕是中了邪吧?那可是皇后娘娘,居然滿后宮追著皇后娘娘跑,何統?!」
左昭容淡然啟:「安王雖多,但某些時候也像皇上那樣專。」
「安王府那麼多的人,還專?」紅線覺得安王專是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左昭容淡掃一眼紅線,「若不是專,安王怎麼就放不下秦姐姐?罷了,這些事不是我們能置喙的,回吧。」
紅線小聲嘀咕了一句:「也不知皇后娘娘能不通躲得過安王殿下的追捕……」
此前秦昭本來在雍華宮小坐,在聽到蕭沂的腳步聲往雍華宮而來時,便果斷離開了雍華宮,往明園而去。
與此同時,還找人聲東擊西,讓蕭沂誤以為自己去了花園。.
一千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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