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師兄,這次你在省賽拿下前三的好績,保送龍虎武館應該不問題了,恭喜啊。”
“龍虎武館可是國四大武館之一,能進龍虎山深造,是多武者求之不得的機會,太羨慕師兄了。”
“師兄日后發達了,可別忘了我們這群學弟學妹啊,哈哈。”
學生活中心,二樓走廊上。
一行人如眾星拱月般圍著一個青年,各種溜須拍馬。
青年二十四五左右,人高馬大,相貌寬毅,穿一白練功服,虎目寒芒四。
面對眾人的阿諛奉承,他也只是禮貌地點點頭,并未放在心上。
“我要回武館練功了,青嵐留下,其他人請回吧。”
段師兄看向一個扎著馬尾辮,容貌清秀絕俗,同樣穿白練功服的妙齡孩。
青州大學的古武社團有一對璧人。
段水流,溫青嵐。
他們是同一屆的學生,都熱古武,骨奇佳,不到二十五歲就通過古武協會的考核,為了持證武者!
這次,更是代表青州大學參加江南省武比賽,分別斬獲第三、第四的好績。
龍虎武館是國最大最好的武館,但只有斬獲省級前三的績,才能保送進去。
溫青嵐失去了這個機會,所以返校途中,心一直很不好。
而就在眾師兄弟準備離開的時候——
“嘭!!!”
散打社活室的大門,突然被人撞開,門鎖都飛了。
江勁夫戴著痛苦面從里面滾出來,弓如蝦,五擰一朵花。
“什麼況?”
“散打社的江勁夫,怎麼被人打這樣了。”
古武社的十幾個員,都皺了眉頭,還有人上去扶。
然后他們都看見,寧塵慢悠悠地從活室里走了出來,跟他們撞了個正面。
“咦?”
寧塵掃了一眼這群學生,最終目定格在了段水流的上。
他到意外。
因為這個白服小子的素質,居然達到了淬一重。
淬一重在修真界是最底層的存在,嚴格來說,還遠遠不能算修士,但放在地球可就是個高手了,能以一敵十。
這里的十,不是老婦孺,而是十個年壯漢。
地球雖然靈氣匱乏,但誕生出一些淬期還是很正常的,于是寧塵簡單打量兩眼,便準備離開。
“站住!”
一個個子較矮的男生,發現江勁夫傷得不輕,立刻喝斥寧塵,“你是哪個學校的,好大的膽子,敢來青大踢館!”
“我就是青大的啊。”寧塵回答道。
“你是青大的?”
矮個子男生吃了一驚,然后直接罵道:“你放什麼屁,我是青大古武社的,從來沒聽說過你這號人!”
“你能不能放干凈點。”
寧塵不悅地說道:“我是臨床二班的新生,寧塵。”
“什麼?”
所有人都驚呆了,連段水流和溫青嵐都對視了一眼。
一個學醫的新生,把散打社社長打這個樣子?
江勁夫可是拿過好幾個市紀賽事的冠軍啊。
“大……大師兄!大師兄你回來了!”
這時,一個散打社員一瘸一拐地從散打社活室里走出來,哭訴道:“大師兄,這事兒你可不能不管啊!”
“到底怎麼搞的!”
段水流眉頭猛地一沉。
聽這個散打社員把事說了一遍后,段水流心里有數了。
他雖然不是散打社的人,但青大所有與“武”有關的社團,如散打社,道社,拳擊社,搏擊社,皆是以古武社為首。
他更是全校學生們公認的“大師兄”。
見這種事,怎能不管?
旋即,散打社的社員們被扶去醫務室,段水流走過來,用一種欣賞的眼神打量著寧塵:
“你手不錯,在哪兒學的功夫。”
“我教大的。”寧塵語氣有點不耐煩。
“大?哪個大。”
段水流不明所以,“青州大,還是濱海大?你是轉校生?”
“啥呀,我是我姥爺教大的。”寧塵胡扯道。
段水流:“……”
溫青嵐:“……”
“呵呵,學弟你還真是幽默啊。”
段水流干笑兩聲,直接步正題,“加古武社吧,華國尚武,武者是現今社會上最稀缺的人才,你這樣的好苗子……”
“再見。”
寧塵擺了擺手,掉頭就走。
“你!”
溫青嵐氣得不行,三步并作兩步,攔住寧塵,“你這個新生怎麼搞的,我們青大古武社,可不是誰都能進的!”
“知道武者的平均薪資有多高嗎?你當醫生累死累活一輩子,也沒有武者一個月掙的多!”
寧塵翻了個白眼。
他就是來大學混日子的,醫生,武者,他一個都不想當。
“抱歉,我實在沒興趣,借過。”
他手將溫青嵐推開,正想瀟灑離去的時候,背后突然襲來一陣勁風!
“大師兄出手了!”
古武社員們,一個個目泛激。
溫青嵐嚇壞了,想攔住段水流,但后者已經達到淬一重的境界,速度實在太快——
“唰!”
寧塵一個側,輕松躲開段水流的這一腳,然后很不爽地道:“你干嘛?找死啊!”
“不錯的反應速度。”
段水流出一種欣賞的笑容,殊不知這種表在寧塵眼里很欠揍,“我速度很快,同輩之中,很有人能躲開我的攻擊。”
“你再一指頭,我把你也送進醫務室,信不信?”寧塵指著他道。
“哈哈哈哈!”
“好囂張的小子!”
“練了點三腳貓功夫,連大師兄都不放在眼里,現在的新生都這麼叼的嗎?”
古武社員們哈哈大笑。
溫青嵐則一臉嫌棄地看著寧塵,這個新生手是不錯,但商也太低了,太狂妄了。
“寧塵學弟。”
段水流忍俊不,笑道:“你一個人把散打社端了,我作為青大武打社團的大師兄,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你走。”
“那你想怎麼樣。”寧塵干脆問道。
“我們打一場吧。”段水流笑道,也是時候讓這小子明白,武好者和持證武者的差距了。
“行啊。”寧塵立刻舉起拳頭。
“不不不,不是在這兒,這里太擁了,我們去武館吧,那里寬敞,施展的開。”
段水流著寧塵這個極不專業的起手式,多有點想嘲諷,這小子看起來是個野路子。
“打個架,怎麼這麼麻煩。”
寧塵一臉不快,但還是跟著段水流等人,來到了位于五樓的武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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