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管事媽媽的聲音極為凄厲。
“本國公說了不會打殺,就一定不會打殺。本國公選擇劃花你的臉,然后找找還有沒有落的乞丐,讓他們嘗嘗你這個春樓的管事媽媽是個什麼滋味。”
“哦對,本國公好像記得春樓的管事媽媽早些年同恩客生下了一個兒,如今在京郊的一個莊子上住著。”
“仔細算算,你那兒如今也快及笄了吧。”
“這麼多年,北地那邊每年冬天都要打仗。若是送他們一個人,讓他們打了敗仗就可以回去撒氣,會不會對大盛朝恩戴德?”
蘇靈婉雖然很喜歡看壞人吃癟,可對于將子的名聲不當回事的人也沒什麼好。
蘇靈婉皺眉,平國公就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
若管事媽媽的兒也牽扯其中,蘇靈婉自然不會覺得平國公如此說有什麼不妥。
可此時的管事媽媽那個兒還小,這些事同那個孩子有沒有關系還未可知。
總不能因為做父母的做了壞事,就要將人家的孩子一并咔嚓了吧?
盛譽自然不想讓自己的舅舅在蘇靈婉心里留下不好的印象,免得搖了葉苒的心。
“的兒十歲那年就開始游走在權貴圈中,不然也不會了這春樓的管事媽媽。”
“的兒十一歲那年曾經算計過你哥哥,當時在戰場上害得你哥哥為了救這個大盛子民陷了敵軍的陷阱。”
“若不是當年本王親自去北地送資,親自問北地的將士們,恰好救下了你哥哥,只怕他就要死在北地了。”
蘇靈婉的眼睛瞬間瞪得老大,再看向平國公的時候,眼神里帶著一歉疚。
“是小想岔了,平國公大人您請繼續。”
等到春樓這邊的管事媽媽被盛譽的暗衛帶走關進了譽王府地牢后,盛譽又親自置了幾個春樓的小管事。
將這邊的事理完,又找出了春樓這邊每個姑娘的契帶走。
果然,翻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春樓的房契,就說明這個春樓的老板果然不簡單。
蘇靈婉讓葉苒坐上馬車,讓平國公暫且帶去平國公府上安置。
不擔心自己母親的名聲,畢竟皇后娘娘在平國公府,到時候就說是去陪皇后娘娘了就是。
自己則和盛譽同乘一騎,朝著鎮北侯府的方向而去。
等到了目的地后,看到了蘇老夫人和蘇思婉站在蘇爾白后,蘇靈婉狠狠的松了一口氣。
蘇爾白看了一眼自家妹妹,這才高聲開口。
“好所有在場之人知曉,本人乃鎮北侯蘇爾白。”
“這個蘇轄獻的賤民,如今已不是我鎮北侯府之人。”
“鎮北侯府的上一位主人是本侯的祖父,本侯只有兩個妹妹,鎮北侯府大姑娘蘇靈婉,二姑娘蘇思婉。”
“至于其人,與鎮北侯府毫無關聯。”
“以后,還請大家莫要稱呼本侯的妹妹為三小姐和四小姐,而是大小姐和二小姐。”
又認真的看了看自己的祖母和蘇思婉,蘇爾白聲音堅定。
“祖母,不知可否開宗祠,準許孫子更改這一代的族譜?”
“孫子想將不相干的人剔除,將思婉妹妹改為嫡出二小姐。”
蘇思婉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了嫡出的份。
在大盛朝,的確是嫡庶有別。
不然白念珍也不會努力讓自己為二夫人,想方設法的籌謀著讓那一雙兒為嫡出。
蘇思婉一旦為了嫡出二小姐,以后的親事自然都是上得臺面的人家。
又有鎮北侯哥哥和未來譽王妃姐姐的真心相護,京城之中無人敢真的讓不痛快。
蘇靈婉笑著對蘇思婉點了點頭,蘇思婉的腰桿也了起來。
蘇轄獻自然不同意。
自己的母親雖然寫了斷親書,可他到底還在蘇家宗祠里面有名字。
一旦蘇爾白更改了族譜,他曾經狠狠制的偏支眾人,自然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
“不可!爾白不可!”
蘇爾白冷冷一笑,“你是誰啊?哦,本侯想起來了,是你設計陷害了本侯的家人。”
蘇轄獻頭搖得像撥浪鼓,竟然手朝著三皇子的方向指去。
“不是為父做的,是三皇子下的令!為父實在不敢反抗!”
蘇靈婉看到這一幕,眼睛都不由微微瞇起。
“真是狗咬狗的一出大戲呢,互相推諉,你們還真是關系好。”
三皇子此時藏在面后的神不用看都知道很難看,眼神銳利的似乎想要瞪死蘇轄獻一樣。
此時的蘇子男已經出氣多進氣了,可蘇轄獻就像沒注意到一樣。
“爾白,你是懂父親的對吧?”
蘇爾白冷冷一笑,“就你,也配本侯父親?”
蘇靈婉扯了扯盛譽,手在自己的腰間了。
盛譽了然,讓逐月送鞭子給蘇爾白。
蘇靈婉記得曾經做過的一個實驗,人若是十分專注做一件事的時候,給他什麼都會接著。
此時的蘇爾白專注和蘇轄獻斗智斗勇,自然十分自然的接過了逐月遞過來的鞭子,無意識的了過去。
蘇靈婉看著蘇轄獻那張臉,瞬間笑出了聲。
打了叉的臉,被自家哥哥那由上而下的一鞭子,了雪花的樣子。
盛譽見蘇靈婉此時心好多了,自己的心也跟著慢慢好了起來。
“婉婉稍等一會兒,本王請你去吃好吃的。”
蘇靈婉的眉微微挑了挑,看著蘇轄獻和三皇子,心里有了一個想法。
“盛譽,你府里有沒有鐵板?”
盛譽點了點頭。
“我說的是那種很大的鐵板,躺兩個人都不費勁那種。”
盛譽再度點了點頭,“本王的王府里還有地牢呢,里面刑十分齊全。”
“你是打算做什麼用?需要炭火嗎?”
蘇靈婉的眼神瞬間一亮,看向盛譽的同時,問出來一個讓盛譽十分難以理解的問題。
“你知道什麼是芭比q嗎?”
盛譽不懂,不過他相信蘇靈婉既然問了,肯定懂。
于是十分誠實的搖了搖頭,態度端正卻寵溺的看向蘇靈婉,虛心求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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