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婉笑著點了點頭,心也跟著好了許多。
看吧!嫁對了人,每天都像是過人節!
這邊兩個人甜甜,另一邊的幾個人痛不生。
皇帝周散發著冷氣,死死的盯著秦貴妃。
“先不說賢妃為人如何,是個什麼樣的子。朕只問你,這些可都與你有關?”
秦貴妃看向皇帝,很明顯的在皇帝的眼中看出了對自己的厭惡。
從前的分沒有了,從前的喜與欣賞也沒有了。
秦貴妃又一想到秦家的現狀,想到那個死在盛譽手里的父親,聲音也跟著冰冷了許多。
“皇上這話還真是有趣,這些事什麼時候是臣妾說了算了?皇上您心里不是已經有答案了嗎?“
“只要您心里有了答案,事實的真相如何不都無所謂嗎?”
皇帝剛要罵秦貴妃,可又仔細想了想,似乎秦貴妃這話也沒什麼問題。
若是自己不一意孤行、獨斷專行。皇后又怎麼會被自己傷了心,如今與自己像是悉的陌生人一樣?
可自己的小兒子和小兒媳婦都看著,盛譽還不忘了拿小本本記著,說什麼自己這個父皇的面子也不能丟了。
“你就是這麼同朕說話的?秦家果真好教養!”
“難怪你秦家人如今落了這麼個下場,真真是活該!”
秦貴妃的神一僵,頓時就不樂意了,眼底的委屈也明晃晃的顯了出來。
“皇上!從前您不是這樣說臣妾娘家人的!您從前提到臣妾的父親時,話里都是滿意與贊賞。”
“就因為如今臣妾的父親不中用了,你便要如此對臣妾的父親了嗎?”
“臣妾的父親如今已經土為安了,為何您還要如此說他呢?”
“就算父親后面做的事不合皇上您的心意了,也不至于如此惡意評價他吧?!”
還不等盛譽表態,大皇子先嘖嘖了兩聲。
“秦貴妃,您到底是皇家媳,還是秦家人?”
“若您喜歡做秦家人,大可以請父皇開恩,放您回秦家去,與您那些兄弟們一同生活。”
“只是您也想清楚了,此時的秦家是否愿意接納一個被皇家所厭惡的惡毒人。”
秦貴妃冷冷的看向了大皇子,回懟的毫不示弱。
“本宮的事,不勞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大皇子跟著費心。”
“怎麼?是接回了一個殘花敗柳的蘇家,覺自己又行了?”
“要想頭上過得去,大皇子的頭上真是一無際的綠。草原上奔馳的野馬,都想要到大皇子的頭上盡玩耍了吧!”
又冷冷的對著賢妃的方向看了一眼,說出來的話更是一點都不客氣。
“不愧是賢妃所生的兒子,就是像你。”
秦貴妃一句話,讓賢妃的臉也跟著僵了僵。
蘇靈婉懶得吃點心了,認認真真的豎著耳朵聽八卦。
今兒到皇宮來真是值了!這都是這個做兒媳婦的人免費能聽到的嗎?
盛譽看著自家這個十分熱衷于八卦的小妻子一眼,寵溺的搖了搖頭。
罷了,自家父皇丟臉的事多了,蘇靈婉早晚都會知道的。
且這件事本就不是什麼了,不然就賢妃能第一個生下大盛朝皇子的圣寵,自然也不會只有一個孩子傍。
“夠了!”
皇帝氣的青筋直跳。
當年賢妃那樣的事,許多老臣都知曉。
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些老臣死的死,病的病,從前的那些不好的消息也就慢慢消失了。
如今秦貴妃就這麼上皮一下皮,紅口白牙的就給說出來了。
皇帝看了一眼自己那面不好看的大兒子,又朝著另一邊的小兒子和小兒媳婦看了一眼,只覺得自己的老臉都要丟了。
蘇靈婉反應很快,見皇帝將視線挪到了自己上,十分自然的與盛譽開始小聲議論起哪個點心更好吃些。
皇帝見狀,又覺得自己的臉皮好歹是能保住一些了。
盡管他心里很清楚,自家小兒子那樣一個眼觀六路耳聽八方的人,會將所有的一切都收眼中和心底。
蘇靈婉更不用說了,那就是個鬼鬼的人。哪怕盛譽沒有聽全,都能完完全全的給補充上。
不過兩個孩子如此表現,也算是給他這個皇帝父親多保留了一些面。
再一看自家那個大兒子,此時那副神,皇帝恨不得親手撕了他下酒!
一點眼力沒有!活該被自家小兒子兩口子給吊打!
皇帝此時真的很想讓這幾個人就地消失,自生自滅。
可他心里更清楚,他若是真的一起之下如此說了,自己那坐在一邊的小兒子和兒媳婦,一定會親自手。
算了。
左右自己也被惡心了這麼多年了,不差這麼一會兒了。
“夠了!秦貴妃,朕只問你,這供詞上面寫的是否為真,沒問你賢妃的所作所為!”
秦貴妃愣愣的看了一眼皇帝,隨即冷笑了一聲。
“皇上何必問那麼清楚呢?您的心里不是早就決定了要如何做了嗎?”
秦貴妃十分坦然的緩緩跪在地上,對著皇帝磕了一個頭。
“皇上想要如何置臣妾,直說便是,臣妾謝恩。”
皇帝瞇了瞇眸子。
“若是朕要你對此事負責呢?同時,朕還要追究三皇子幾次三番找麻煩的罪呢?”
秦貴妃似是一個沒有的機一般,“皇上如何決斷都是皇上說了算,臣妾不敢有異議。”
皇帝哈哈大笑了一聲,隨即眼眸瞬間瞇起。
“好!既然秦貴妃都如此說了。小李子!”
“奴才在!”
“命暗衛首領親自去北地那邊的安寧縣里,將秦家早年趕走的庶子,還有那庶子的私生子,一并解決了!”
“記住,不留活口!”
秦貴妃的頭瞬間抬了起來,不敢置信的盯著皇帝瞧。
皇帝派出去暗查的人還未回來,此時皇帝見秦貴妃這樣的表現,心里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怎麼?好奇朕是什麼時候知道的?”
秦貴妃此時才反應過來,自己似乎過于敏了些。
忙要低下頭去,卻不想皇帝一句話,直接捶打在秦貴妃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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