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靈婉站在不遠,剛剛從自己的隨小包里拿出來一顆梅子。
聞言,不由怔楞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梅子。
“怎麼了?”
蘇靈婉聽到了盛譽低的詢問聲,笑著搖了搖頭。
“無礙,就是想到了之前的一句話。”
“什麼話?”
“你沒事吧?沒事就吃……”
眼疾手快的將梅子往盛譽的里一塞,“我做的這個口罩好像有點失去作用了,這個梅子里面我摻雜了一些藥材,可以短暫的封閉聞到的氣味。”
盛譽輕輕點頭,隨即又手朝著大皇子妃的方向指了指。
“你剛剛給大嫂的那糖,是不是也有這個作用?”
蘇靈婉笑著點了點頭。
“怎麼說,大嫂也是咱們自己人,那里的味道更難聞,自然要多照顧一下。”
“給的糖比這個梅子里面的含藥量更高一些,還能多撐一陣子。”
又笑著挽住盛譽的胳膊,“你猜,大皇子的額頭如今是不是留下了棒的印記?”
盛譽無奈的了蘇靈婉的頭,“留沒留下印記不知道,但剛剛他摔那一聲倒是大的。”
“估計,此時的大皇子屁更痛些。”
蘇靈婉笑著出右手食指,左右晃了晃。
“不不不,大皇子摔得并不嚴重,分明是蘇嫻婉更嚴重一些。”
“你聽,蘇嫻婉這不是直接被大皇子這一摔給摔醒了嗎?”
盛譽仔細的聽了一下,倒確實是自己顧著看蘇靈婉了,忽略了那個惡心人的聲音。
“本王眼里容不得那些對你造傷害過的人,是死是活的本王并不在乎。”
“只是人醒了也好,埋的時候,才能更容易看清的恐懼。讓明白自己從前到底種下了什麼因,才得了今日的苦果。”
蘇靈婉目灼灼的盯著大皇子妃那邊,示意盛譽不必再給提供“凳子”坐了,近距離看戲比較重要。
盛譽笑著點頭,自然是自家王妃說什麼就是什麼。
等到兩個人過去的時候,盛譽難得好心了一次,將大皇子從坑里解救了出來。
大皇子此時也顧不上盛譽兩口子在這里看他的熱鬧了,急急忙忙就開始往巨大的坑里填土。
“妃!你快來幫幫忙!這個賤人醒了,說什麼也不能讓跳出來跑了!”
蘇靈婉心想,人都僥幸活著的,剛剛小產完的人哪里還有力氣在。
只不過蘇嫻婉這個人貌似一直都是神奇的存在,像是打不死的小強一樣,著實是得提防著些。
到了有土落在了自己的上,蘇嫻婉這才勉強睜開了眼睛,看到了這一幕,不由駭然。
“大皇子!您這是在做什麼?”
“臣妾是您的侍妾,您剛剛接回府上的侍妾啊!”
此時的蘇嫻婉半點不敢提自己小產了的事,畢竟在皇宮的事還記得。
且自己也心知肚明,當初為了能夠穩住大皇子,想要安安穩穩的進大皇子府中,自己做過的荒唐事。
在與大皇子有了首尾之后,足足小半年的時間,自己的肚子都沒有靜。
不管是調理子的藥方子,還是那些穩婆們手中的土方子都是用過了的。
且為了實現自己母憑子貴的夢,連給大皇子下藥的事都做過不止一次兩次了。
奈何自己的肚子就是沒有靜,三皇子那邊的作也越發頻繁。
蘇轄獻曾經說過,三皇子不對勁。
別看三皇子風頭盛,后宮之中的秦貴妃勢力也不小,可三皇子不如大皇子這步棋穩妥。
若最后真的是兩個皇子之間的較量,獲勝的人只會是腦子有些笨的大皇子,不會是滿肚子壞水的三皇子。
而被大皇子喊著妃的大皇子妃雙手環,完全沒有幫忙的意思。
大皇子此時也顧不得說什麼,見蘇嫻婉竟然還同他打牌,就覺得心里膈應,頭頂冒火。
蘇靈婉看著大皇子填坑手腳并用的樣子,像極了撒歡兒的狗。
不由在心底直搖頭,心里琢磨著等回府后,一定要和盛譽說一下,生孩子過早的危害。
瞧瞧!大皇子不就是個很好的例子嗎?
賢妃與皇帝生大皇子的時候,兩個人的年紀都不大,估計大皇子的智商如今已經到了上限了。
蘇嫻婉心下害怕,說話的速度也明顯加快了幾分。
“大皇子,您從前答應過妾,一定會對妾好的。”
“您說過,您與大皇子妃向來不和。等妾到了大皇子府后宅,您就會想法子休了大皇子妃。”
“大皇子,您從前對妾許下的承諾,您都忘記了嗎?”
大皇子妃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沒有任何皺眉瞇眼的作,仿佛蘇嫻婉說的話與自己無關一樣。
大皇子倒是有些心虛的朝著大皇子妃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即快速轉回頭,冷冷的盯著坑里仰視著他的蘇嫻婉破口大罵。
“本皇子是說過這句話,可本皇子的前提是,你能為本皇子生下一個兒子!”
“這就是你報答本皇子的方式?懷一個野男人的野種,來讓本皇子給你養孩子?”
“為了你這個毒婦,拆了本皇子的家,你做夢!”
“大皇子妃永遠都是大皇子妃,這輩子都別想有人能和搶位置!”
“別說你如今背叛了本皇子,就算是你沒有背叛本皇子,你在本皇子眼里不過就是一個玩!”
“你當你是什麼好東西不?就你和你那惡毒父親所做的事,從頭到尾本皇子心里都知曉。“
“要不是你那惡毒父親還有點用,本皇子瞎了都不會看上你!”
“哪個良家子尚未出閣就打扮的比銷金窟的窯姐兒都不如?就你,還想和嫡比。呸!上不得臺面的卑賤庶!”
蘇嫻婉的臉越發難看了。
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一口一個庶的喚。
“大皇子,你也不必將你自己說的那麼清高。”
“就你這樣兒的,怎麼能肖想那個位置?不管是腦子還是手段,您哪一樣兒拿得出手?”
“說別人卑賤的時候,看看你自己做的事兒,又有哪里高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