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無所獲走進了死胡同的盛譽冷著一張臉原路返回,還想著去左邊或者右邊,結果怎麼也沒想到竟是撞見了自己的小妻子。
盛譽的眼神不由微微閃了閃,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毫無收獲,反倒是自家小妻子隨意就能抓到一個人。
蘇靈婉緩緩將視線落在了自家男人的上,很快便又將自己的視線轉移開了。
“既然陛下出來了,這件事就給陛下理吧。本宮還有別的事要做,先行告退。”
蘇靈婉說完此話后,竟是頭也不回的轉大踏步離開了。
盛譽忙要開口喚住自家小妻子,可看著眼前這個人又實在是不好離開。
只得直大長朝著原地發呆的追風屁上狠狠就是一腳。
“杵在這里做什麼?還不去保護皇后?”
追風也顧不得手屁了,急忙哦了一聲快步追著皇后娘娘離開了。
蘇靈婉之所以沒有留在此,生盛譽氣是一方面的原因,另一方面也是擔心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和盛譽都進來了道之中,萬一有人將皇太后給帶走了,那可真是邪了門兒了。
好在蘇靈婉和黃泉追風出來的快,果然抓到了剛剛打暈外面守著的宮人們的手不錯之人。
那人怎麼也沒想到,竟是能和大盛的皇后娘娘打了一個照面。
“怎麼?見到本宮很震驚?還是你覺得那麼個小道,真的能轉移走所有注意力?”
“你們會調虎離山,難道本宮和陛下就不會將計就計,再表演個甕中捉鱉了?”
蘇靈婉雖然不會武,但一手針倒是練得極好。
只見蘇靈婉走到那人面前,十指齊飛,再停下作時,那個男人已經了一灘爛泥癱在了地上。
“大盛皇后娘娘,您要做什麼?”
蘇靈婉嘖嘖了兩聲,“本宮更想知道,你要做什麼,背后的人是誰?”
那人閉上了,說什麼都不吭聲了。
蘇靈婉笑著出不知何時又換了手套的手,輕輕在男人的臉上拍了拍。
“多完的一張臉啊,做花最是合適不過了,你自己說是不是?”
男人不想到任何影響的,可皇后娘娘這樣做真的很嚇人。
若是別的人這樣,他一個鐵骨錚錚的漢子,自是不以為然的。
可面前這位皇后娘娘一向都是兇名在外之人,手段比起那些自認為兇殘的人還要兇殘百倍不止。
“大盛皇后娘娘,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至于問其他的,無可奉告!”
盡管他害怕的不行,就連這樣的話都是咬著后槽牙才能說出口的,但還是表現出十分拽的樣子來。
“哦?是嗎?既然你這般想的,也是打算這般做的,本宮自是不好不全了你。”
“黃泉啊,咱們既然沒有辦法確認他背后之人是誰,也無法確認他來自哪里,只得將他割幾十塊,送到南疆去。”
“到時候和南疆的各國帝王們說,這個人若是誰的屬下,就自己懂事些將補償送過來。若是等到本宮查出來了,本宮必定要像滅安國一樣滅了他們。”
說到這里,蘇靈婉突然搖頭失笑。
“本宮這話說的不太對,應該是比滅安國兇殘幾百倍碾過去。”
男人再度怕的將牙齒咬得咯咯作響,竟是緩緩閉上了雙眸。
蘇靈婉心不由冷笑,就這麼點心理素質還被派出來,也不知道哪國的皇帝腦子沒有針眼大,想必心眼都沒地方長。
又過了一會兒,盛譽按照被蘇靈婉發現的人所說的,又找到了十幾個人出來。
盛譽怎麼也沒想到,剛剛遷都永安城沒兩年,竟是沒有發現這麼多異國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藏了起來。
等盛譽帶著人出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蘇靈婉正拿著刀在男人那驚恐的視線下,對著男人的臉比劃來比劃去。
逐月等人將這些被發現的男人們送到了慎刑司旁邊單獨的小黑屋里面關著,那牢房的材質比起之前京城府邸的地下水牢還要好。
只是蘇靈婉還是歪頭看了一眼盛譽,“確定里面的人都抓出來了?要清楚一點,他們這些人或許是將知道的都說了,也或者將真正的上司行蹤瞞了。”
“派人仔仔細細的,著墻皮一寸一寸的搜查。若是實在搜不到了,就用火烤。”
“放心,永安城宮殿都是用防火防的新科技材質所造的,自是不會連累宮殿被燒。”
因著蘇靈婉有過放火燒房子的先例,所以蘇靈婉對于房子不會被火燒十分有執念。
盛譽輕輕嗯了一聲,又看向了追風。
追風無奈,也只能無聲嘆息自己進了那道里面去。
那句話咋說來著?
這就好比陛下帶著人大口吃,大口喝酒。陛下十分嘲諷地告訴自己,讓自己去小孩兒那桌。
等到陛下帶著人吃飽喝足了,看著空盤子和空酒瓶,示意自己去一嘗嘗味道,讓自己嘗試一下坐大人桌的快樂。
可他再如何不滿,也不敢提反對意見,只得默默地走了進去。
蘇靈婉急忙給黃泉使了個眼,示意跟進去幫忙。
在蘇靈婉看來,就算是追風手極好,也不一定能應付暗中襲,且不確定有幾個人配合襲。
“婉婉,累不累?這里給朕,朕派人送你回去休息可好?”
蘇靈婉沒理他,而是朝著床上躺著的皇太后方向走去。
“若是要審訊,你帶著他去旁的地方審訊。母后尚未清醒,本宮留在這里給母后仔細瞧一瞧是哪里出了問題。”
盛譽自是到了自家小妻子的怒氣,可現在也不知道用什麼法子平息自家小妻子的怒火,心里不由有些發。
或許盛譽也想不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被自家小妻子給架在火上烤,竟是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婉婉,朕……”
蘇靈婉沒說話,只冷冷地瞥了一眼盛譽,盛譽就再度了啞。
很快,逐月又帶著幾個人回來了,不忘回稟道:
“屬下做主留了半數暗衛守在那里戒備,免得有人靠近那個地方。另外,屬下還有旁的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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