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做的不是過于明顯,大多數時間都是盛譽派安國人去教化安國人多聽大盛的話,畢竟如今沒了安國,安國人自然也就了大盛人。
又因著不好讓安國百姓們和安國員們沆瀣一氣,盛譽自是也派了大盛的員負責監督。
可以說如今的大盛安穩和相關的政策是離不開的。
很快,那八歲小暗衛就帶著紅外線攝像頭同步傳輸出了一些畫面給外面的陛下和皇后娘娘看了個清清楚楚。
蘇靈婉不由搖了搖頭,嘖嘖了兩聲。
“這麼小的口,就算是大越那個三公主怕是也不太好爬吧?”
盛譽仔細想了想,輕輕頷首。
逐月更是不忘了開口接話,“原本大越三公主應該是能爬的,奈何咱們大盛皇宮里面的東西太好吃了,大越三公主的還真是沒長。”
“看著大越三公主那大臉盤子,屬下都覺得是誰家的豬了,知道減了。”
不得不說,蘇靈婉邊的人被蘇靈婉功的帶出了毒舌屬。
不管是黃泉、碧落,還是翠蘭、翠果和逐月,如今都已經掌握了開口就能做替,語言藝收放自如。
“皇后娘娘,大越那邊的三公主若是過不來,那會有什麼法子?”
“邊的人本就只帶進宮一個,還已經被打的更腫了。難道還在用蠱蟲傳遞消息?”
蘇靈婉只淡淡勾起一抹笑容,什麼話也沒有說。
“這件事慢慢看吧,本宮也不太確定大越三公主除了蠱蟲還有什麼東西。”
“若是大越三公主能給本宮帶來其他的驚喜,那也是不錯的。”
不得不說,大越三公主還真的給蘇靈婉帶來了一個巨大的驚喜。
“好孩子,別往前爬了,前面危險了。手邊有沒有帶小刀或匕首?”
八歲小暗衛自是沒有辦法說話給自家皇后娘娘聽的,但的耳朵里面塞了一個耳返,自是聽得到皇后娘娘的話。
“你前方大概你自己一個手臂的距離,有一顆雷。現在將你的視線放在墻壁上。”
八歲小暗衛乖乖照做,剛將視線轉移過去,耳返里面的聲音再度響起。
“把那紅的線割掉,然后將下面藏著的白的線拉出來,什麼時候出黑的線,什麼時候停手。
八歲小暗衛雖然年紀小,但手腳可是相當麻利的。
沒一會兒,就在自家皇后娘娘的指示下,將那雷給拆除了。
蘇靈婉笑著出一抹更開心的笑意,還不忘了對著逐月輕聲吩咐。
“這個小丫鬟本宮要了,記得和暗衛營那邊的人說一聲。”
逐月自是應是,心里也對這個八歲小暗衛的表現由衷的佩服。
倒不是八歲小暗衛比自己強,而是在同年齡層的時候相比,逐月的八歲不如這個小姑娘。
又連續拆了三個雷以后,蘇靈婉看著攝像頭里的畫面,眼神更亮了。
“看來,這位大越三公主,不一定是大越皇帝的種啊。若是本宮將大越三公主的真實份查出來,陛下你猜,大越皇帝會不會激我?”
盛譽不由無奈地了眉心,只能說自家小妻子也太調皮了些。
“逐月,你去關著大越三公主的地方走一趟,本宮稍后就到。”
逐月自是快步離去,蘇靈婉則笑著看了一眼皇太后。
“兒媳先去忙一件小事,母后與陛下已經許久沒有閑話家常了,這次兒媳就不帶著他了。”
“兒媳將陛下留給母后,讓他陪母后聊天解悶可好?”
皇太后自是看出了自家兒媳婦和自家兒子之間那怪怪的氛圍,可也還是笑著點頭應下了。
皇太后心里清楚,貿然出手幫助自家兒媳婦和兒子和好,只會讓兩個人的關系越鬧越僵。
若是兩個人只是為了給自己這個皇太后面子,而故意在面前表現的十分恩,可不是皇太后想要看見的結果。
“譽兒啊,你能不能同母后說說,你們倆到底怎麼回事?”
“哀家看著你們兩個人之間的相模式,這可不像是故意演戲避開的樣子,反倒像是真的有了隔閡。”
皇太后目送著蘇靈婉離開后,才對著自家兒子開口,詢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盡管皇太后這個做母后的有時候的確是拎不太清,可也不是一個沒長眼睛的人。
自家兒子和兒媳婦的關系鬧現在這個樣子,這個做母后的自然也不是看不出來。
到底也是這個年紀過來的人,又是一個曾經也做過皇后的,對于這樣的事再悉不過。
只是怎麼也想不通,兩個人之間連個第三者都沒有,怎麼也會如此?
盛譽知道自己要哄好自己的小妻子,靠著自己沒什麼用。
自己的母后法子定然比自己多,問母后的意見準時沒錯的。
于是,盛譽將自己比較霸道一個人決定了所有的事說給了自家母后聽,換來的果然是自家母后的一頓捶。
“活該!怎麼那麼多好的你不學,非要學你那爛了心肝的父皇獨斷專行的一面!”
“靈婉是一個有分寸的,怎麼可能會為了你就真的不管腹中胎兒的死活去冒險?”
“你可真是讓哀家失!一會兒自己去找兩塊磚頭帶著,等靈婉回來了,你就跪磚頭祈求靈婉的原諒!”
“別和哀家說什麼皇帝不能跪皇后,那是自己的妻子,有什麼不能跪的?”
“若哀家是靈婉,這會兒肯定是坐上直升機直奔魔窟去了,才不管你這個狗皇帝和大盛這些糟心事!”
不得不說,當婆母的清醒到皇太后這個程度也是活久見了。
盛譽低頭仔細思索了一下,竟是十分嚴肅的開口。
“母后,您確定這樣的法子一定管用嗎?”
皇太后白了自家兒子一眼,有些不耐煩的開口,竟是生生懟了回去。
“怎麼?哀家的話你不信?還是對哀家的話有意見?以為你母后給你支的招數不好用?”
“哀家可得提醒你,哀家是人,靈婉也是人!”
盛譽急忙搖頭擺手,再度開啟苦哈哈認錯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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