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哈哈大笑著看著自己的小妻子,見自家金皇后的臉蛋一直紅紅的,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有什麼事直接說就行了,剛剛派人去書房給朕傳話的時候,怎麼那般氣勢十足的?”
金皇后面訕訕的,可還是輕輕頷首。
“原本是不打算過來打擾陛下的,可陛下心里也知曉,臣妾的母親是個什麼樣的子。”
“如今臣妾在后宮之中做皇后,也是日夜擔憂不已,總擔心臣妾照顧不好陛下,反倒是引得陛下的不滿。”
“只是臣妾心里也是想通了的,不管是什麼時候,陛下永遠都是最好的陛下。”
“我們是夫妻,夫妻本就是一。自然是沒有什麼不敢問出口的消息。”
“只是臣妾不知道的是,父親為何要被送到月城那邊去呢?據臣妾知曉的一些事來看,如今的永安城雖然建設的極好,可還是需要一些自己真正信得過的人在外面奔走的。”
“陛下您這送大臣去月城的事,臣妾自然是能理解的。畢竟國事要。”
“只是臣妾不能理解的是,為何要派去那麼多的人,還都是您用習慣了的老臣呢?”
金皇后知道自家夫君派人去了月城,也知道月城之前也送進來過一封信件。
都不需要旁敲側擊,也知道那封信上的容是什麼,更是清楚那封信是誰寫給自家男人的。
只是自己的公爹和婆母,到底是什麼時候跑到了月城那邊去的呢?
金皇后如今比較疑的就是這件事,畢竟上次剿匪的事,距離現在并沒過去多久。
且那剿匪的事也是前兩日才傳宮的,剛開始自己還以為是月城那邊有了異。
小皇帝笑著輕輕拍了拍自家妻子的臉蛋,不由再度哈哈大笑起來。
“你可以不相信朕的能力,你也可以不相信咱們家那位做了魔窟現任圣妹妹的勢力。”
“但你要記住,咱們的父皇和母后,就是特別神奇且最為厲害的兩個人。”
“若是朕能夠在有生之年在父皇和母后的上學到半分本事,便也算是沒有白活,在人間不虛此行了。”
金皇后還是有些迷茫,可也清楚自己的公爹和婆母是怎樣厲害的人。
小的時候就經常聽家中的長輩們講,如今又見到自家男人這一臉崇拜的神,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
“臣妾并沒有說母后和父皇不好的意思,只是臣妾好奇的是為何他們的速度能那般快。”
“臣妾之前去上香的時候,從皇宮到永安城城外的寺中,再趕回來也得小半天的時間。”
“那麼遠的地方,想必臣妾的父親今日能到月城已經算是極快的了。”
平平笑著頷首,自顧自地坐到了箱籠后面,認認真真地看起了奏折。
金皇后也沒有打擾他,畢竟不管什麼事都不會有整個大盛的基業重要。
是非主次還是分得清的,自然不會胡打斷皇帝批折子。
等到平平批閱完了一整箱的奏折后,才笑著抬頭看了一眼正端著茶水點心走進來的自家皇后。
“這麼辛苦的事以后你便不必做了,給你屋子里的宮人們去做就行了。”
平平笑著起接過了自家小妻子遞過來的托盤,這才重新坐了回去。
“我這里倒是沒有旁的事,若是岳母大人又宮想要個說法或者想讓朕說些什麼安心,你就讓直接找朕就是。”
“原本朕也是不打算派岳父去的,只是母后和父皇都說,這次的事必須讓你父親到場。”
“想必這里面應該會有一個大功勞,父皇和母后打算讓你父親承住這個大功勞。”
“你下次若是心不好或者煩躁,倒是可以在宮中轉一轉。或者帶幾個侍衛出宮保護你,出去溜溜彎也不是不行的。”
“你家夫君別的不行,心疼自家妻子這兒還是不會輸的。”
畢竟是看著自己的父皇和母后是怎麼恩恩到現在的,哪怕是從前他太小不知道那些舉都是什麼意思,現在的他自然也都懂了。
“對了夫君,母后可是有和夫君提及另一樁事?”
說到此,金皇后不由有些擔心地絞著自己手中的帕子。
平平是一個觀察力十分細致的人,自是明白自家皇后這是有些張的意思。稍一思索后,便想明白了自家婚后到底在擔心什麼。
“放心吧,咱們的父皇還在位之時,就有不人上奏折,讓咱們的父皇廣開后宮之門,選秀乃國之大事。”
“咱們的父皇和母后自然是都不愿的,不然也不會一夫一妻這麼久了,還是并不覺得膩味。”
“朕旁的不行,這件事朕還是明白什麼才是為了自己和自己在意的人好。”
“不管到了什麼時候,朕的邊永遠都有你的陪伴,永遠都只要你的陪伴。”
“朕是皇帝的事,朕一直都知道,朕是太子的時候心里就清楚,以后要做什麼事,要為什麼樣的人。”
“只是朕不知為何老是讓你患得患失的,難道朕真的那麼不值得我的皇后信任嗎?”
金皇后不由笑著微微搖頭,對于自家夫君的話,多多還是聽進去了一些。
“臣妾原本是不擔心這些事的,畢竟父皇和母后的故事,如今整個大盛境的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父皇和母后沒有第三者,你是父皇和母后共同教導人的,原本臣妾也是不擔心這些事的。”
“可臣妾到底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家,又是一個容易想得多的人。”
“臣妾的父親和母親自然也是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可翻遍了史料記載,皇帝大多數都不知幾個人,可能是半個宮殿或者整個后宮都要被塞得滿滿當當。”
“臣妾知道皇家的規矩與普通人家的不同,所以臣妾整日都擔心陛下會娶了旁的子宮,以后再也不來臣妾這里了。”
平平笑著將自家皇后的手握在掌心之中,一個用力后金皇后穩穩當當坐在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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