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先說咱們兩個從小就是青梅竹馬,自小到大的分擺在那里。”
“母后也是人,自然會站在人的角度出發,不會想著讓朕納妃的事。”
“再者,你也該給朕一些信任才好。咱們盛家的男人都是好樣的,弱水三千,唯妻一瓢,足矣。”
金皇后甜甜一笑,也終于是放心了許多。
自從自己的父親被派到月城那邊以后,自己的母親時常宮旁敲側擊,詢問是不是自己惹了皇帝不快,才讓自己的父親了牽連被送到了月城去。
又說起了近日似乎有不朝臣想要遞折子宮,讓陛下選秀充實后宮。
金皇后的母親心里更加擔憂了,越發覺得應該是皇帝了要廢后的心思。
原本金皇后才不相信自家陛下會如此,畢竟皇帝對自己多好,心里還是有數的。
只是被念叨的次數多了,最近陛下也的確是不回后宮了。
尤其是這兩日,連陪自己一起吃頓飯的時間都沒有了,肯定是擔心得很。
如今與皇帝認真地將話都說清楚了,金皇后心里也踏實了許多。
“陛下,臣妾知道錯了,以后定然不會多想了。”
皇帝笑著攬著自己的皇后朝著這里留給他的小休息間而去,好一通人的聲音傳出后,才漸漸平息下來。
而遠在月城的盛譽和蘇靈婉并不知曉,他們的兒媳婦想歪了,這兩日將自己嚇夠嗆。
此時的月城之中,那被關在小黑屋里胡大人的小妾終于是扛不住了。
“皇太后娘娘,有人來報,那個小妾說要見您。”
蘇靈婉與盛譽對視了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兩個人再次到了小黑屋里,只不過盛譽和蘇靈婉并沒有一起出現。
盛譽去了單面鏡的屋子里面坐著,在屋子里能夠聽清屋子外人和蘇靈婉之間的對話。
“怎麼?現在想通了?哀家給你機會,好心好意地讓你仔細著些回話的時候不聽,非得哀家和你真手了,才知道什麼時候該回話,還真是讓哀家為難啊。”
蘇靈婉出自己的手輕輕敲打著桌面,聲音溫但卻蘊含著說不清道不明的,讓對方聽著就到十分害怕。
“哀家已經決定放棄在你這里知道些什麼了,你現在想要說,哀家也不想聽了。”
“你或許會說,既然哀家不想聽,為何哀家還要過來是嗎?”
蘇靈婉緩緩勾起一抹笑意,微微搖了搖頭。
“哀家這麼多年養了一個習慣,哪怕是面對死刑犯,也會當面告訴他為何哀家要這麼做。”
“哀家心不錯,就想著在你咽氣之前,給你一個能死明白的機會。”
“哀家的話說完了,你也可以上路了。”
蘇靈婉說完這句話后轉就要離開,便見到對方竟是迅速地跪在了地上。
“皇太后娘娘!是民婦不懂規矩,是民婦當日糊涂了,還請皇太后娘娘恕罪!”
“民婦現在想要將所有知道的事都說出來,還請皇太后娘娘給民婦一個機會。”
蘇靈婉此次過來自然是想要知道些什麼的,可若是自己表現的十分急切,想必對方不會覺得危險,還會同自己談條件。
一旦自己被對方拿住了,條件就是對方隨意開了。
蘇靈婉如今這般做,也算是占了先機。
果然,對方比自己所預想的還要驚慌失措。
眼見蘇靈婉真的打算走,胡大人的妾室果然跪在地上往前挪了挪。
“民婦知道錯了!民婦現在就將知道的說出來,只求皇太后娘娘給民婦一個從寬的機會!”
“民婦從前不是這月城的人,而是北地人,也就是現在永安城的人。”
“只不過小的時候與家中長輩走散了,被好心人收養后,整日都在做面部護理。”
“民婦小的時候不長這樣的,也不知道那些人給民婦吃了什麼東西,又在民婦的臉上做過什麼,竟是好幾個人的長相都相同。”
“后來民婦才知曉,民婦與已經仙逝了的太皇太后年輕時長得一模一樣。”
“那個時候民婦還在想,或許民婦以后會被當是太皇太后的親戚,用不了多久就能過上好日子了。”
蘇靈婉并沒有說話,更沒有搭腔,只是裝作并不在意的聽著。
那人越說心越慌,看著蘇靈婉的表現也越來越驚慌。
“皇太后娘娘恕罪啊!民婦真的只知道這些,不知道其他的了啊!”
蘇靈婉忙要繼續走,就被人一把抱住了大。
“民婦還想起來一件事!民婦當時和另外幾個長相一模一樣的姑娘,被那些人送到了不同的地方去。”
“如果皇太后娘娘去查,或許能在許多地方找到臣婦這樣長相的人。”
蘇靈婉心底默默盤算著,似乎在先帝活著的時候,京城里也的確是送進去過一個與已經逝去的婆母一模一樣長相的子。
看來,背后做這些事的人并不是秦家人,也不是當初的八皇子特意找了這麼一個人。
而是有人利用了八皇子,將那個人送到了先帝的皇宮里面去,為的就是取代自己婆母當初在先帝心里的位置。
看來,這背后之人藏得還好,竟是方方面面都考慮到了。
能夠在從前的北地手,又能不被人注意到的,只能是從前北地的族。
只是北地的族就那麼幾家,大部分還都和自家有著沾親帶故的關系。
那麼就只有一種就近原則的可能了,當初尚未被收的安國之人所做的事。
能夠這麼大手筆的做事,想也知道是安國皇室之人做出來的事。
只是安國從前的那個被滅了的皇帝,不是蘇靈婉瞧不起,是真的什麼也不是的一個爛人。
就這些連環設計,只怕安國從前那個皇帝沒有腦子能構思出來。
那麼能構思這些的人,答案已經呼之出了。
“你最好是將手撒開,不然哀家保證讓你一輩子悔恨。”
蘇靈婉已經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自然不會再繼續留在這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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