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稟太上皇陛下,稟皇太后娘娘。王家那個小爺的確是胡知府的兒子。另外,這位胡大小姐也確實是王老爺的兒。”
此話一出,胡知府的神更難看了,反倒是王老爺痛哭流涕。
“皇太后娘娘開恩啊!草民句句屬實,當真不敢欺瞞您啊!”
蘇靈婉雖然并沒有百分之百相信王老爺的話,可如今還是能信上個百分之五十的。
“這件事哀家清楚了,且容哀家再慢慢想想該怎麼辦為好。”
蘇靈婉此時的心有些,好在盛譽在一旁緩緩開口了。
“妻好好想想,現在就將事都給朕。等你想好了,你再解決你想解決的也不遲。”
盛譽說完這句話后,溫的語氣也迅速變得冰冷。
“不管怎麼說,你們兩個都沒有做什麼好事。不管你們到底是人鉗制,還是你們被金錢權勢蒙上了雙眼。”
“做錯了事,就要站直了挨打,這是常識。你們要為所做錯的事罰,可有異議?”
盛譽的話出口,王老爺自然是點頭如搗蒜。
只有胡知府的神依然難看,還是不發一言。
“看來,你是對朕的話有意見了。不過這也無妨,畢竟你從頭到尾都不想做大盛的人,想要做別國的狗。”
“姓徐的是異國之人是嗎?碧落,派人去給魔窟那邊送信,讓公主仔仔細細地查一查這些年哪些國家丟過皇室子弟或是權臣之子。”
“只要是能查得出,不管是多個人,全都查一遍!”
“哦對了,不是丟失的要查。早夭的和從不拋頭面的男子,也給朕仔仔細細地查清楚。”
蘇靈婉沒有吭聲,對于自家男人的話,自己是絕對相信的。
好在有盛譽開口,自己從思維誤區里走了出來。
是啊!
就算是父母為了自己的孩子著想做了壞事又如何?依然是做了壞事。
自己的家庭因著這樣的事被破壞了,就去破壞別人的家庭,真的值得同嗎?
剛剛自己一時之間沒忍住沖上來的不忍心,此時也迅速煙消云散了。
王老爺這麼多年商海浮沉,這點兒眼還是有的。
自己剛剛所謂的求和之以都是無用的了,皇太后娘娘沒有順著自己的話去思考了。
如今留給他的唯一一條還能走活的路,只怕是只有坦白從寬這一條路了。
作為一個商人,一旦想通了某些事,所帶來的影響力是巨大的。
沒一會兒,去王老爺家中再次回來的暗衛,手中便多了兩個賬本。
同時,還有十幾個王老爺沒有說,卻被翻出來的東西。
此時,王老爺終于是震驚了。
自己只是說了其中兩個賬本,剩下的是打算換取實際利益或是有利條件的,就這麼被找出來了?
他哪里知道,蘇靈婉給暗衛們配備了相應的裝備,可以查出疊加影像。
別說是一些實了,就算是弄了特別不起眼的紙片,也是能被查出來的。
不過這樣的東西也只有特殊況才會被蘇靈婉拿出來給暗衛,畢竟也擔心暗衛們沒事做,用這個東西看走過路過的姑娘家。
王老爺此時想說話找補,被蘇靈婉抬手打斷了。
“有些東西哀家的人查得到,就不勞煩王老爺的記憶一點一點拼湊了。”
“都忙的,哀家沒有時間聽你在這兒慢慢拼湊過去,找回記憶。”
“哀家給過你機會了,這麼多的東西你竟然只記得賬本。你覺得是哀家蠢還是你比哀家聰慧,哀家看不出你有藏之心?”
“徐家的,哀家和陛下都能找得到。你家中的,難道比徐家還多不?”
王老爺心態有些崩,尤其是看到碧落拍手后,被鎖鏈串起來帶進來的幾十個人時。
“徐家暗自培養的殺手,不都是去各國出過任務回來的。沒想到哀家連他們都找得到吧。”
“王老爺不妨猜一猜,連這些都能查得到。關于徐老爺的事,哀家還能落下什麼不知道呢?”
王老爺和胡知府齊齊打了個哆嗦,看著蘇靈婉的時候,心里害怕極了。
這位大盛的皇太后娘娘是妖孽吧?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人存在嗎?
“哀家最應該做的事,就是將徐家一鍋端了,連一只姓徐的蒼蠅蚊子都不能放過,你們說是嗎?”
蘇靈婉用著最輕松的語氣,最堅定的口吻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果然,胡知府和王老爺兩人的態度和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安國皇帝竟然連國姓都不要了,也是有趣得啊。”
蘇靈婉說完這句話后,盛譽也輕輕跟著頷首。
“祖宗都不要了的皇帝,朕也是第一次見。朕當年和那位鬧掰的時候,也沒說自己再也不姓盛了。”
“或許某人覺得自己不要了皇姓,就一定安全了?殊不知,不是所有人都了傻子。”
“腦子只有在同一層面的時候用來比較,才能分出智商的高低。如同安國那位退的先帝般,朕是不屑于同他比腦子的。”
“實在是勝之不武,如同天才非要和傻子比智商一般。”
蘇靈婉都不由笑出了聲,自家這個男人如今倒是越發毒舌了。
這樣的話,自然是讓被關在特殊牢房聽得仔細的徐老爺整個人都不好了,手上的青筋都快跳出來了。
“如今想想,徐家做出那些事,為的就是人皮。說明他的人在外行走的,大多數是借用子的份。”
“有的人姿不夠,就換一張麗的皮囊去人。有的人武力值較高,就送到別國去做暗殺行刺的事。”
“安國的先帝倒也算是一個能想出法子的。那麼笨的腦子能想到這些,也的確是難為他了。”
兩口子一唱一和的挖苦嘲諷徐老爺,果然是將其氣吐了。
等到那特殊牢房里面再跑出來一個護衛說起此事后,蘇靈婉還十分嫌棄的撇了撇。
“腦子不好使就算了,心眼還沒有針眼大。月城的百姓還真是夠有心的,能讓這種廢蹦跶到現在。不過現在的況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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