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四個人喝的都不,楚意醒的時候,發現大家東倒西歪的,有的在沙發上睡了一夜,也有在地板上的。
了額頭,想看看幾點了,這才想起來昨晚手機關機了。
先開了機,隨手放到桌子上,而后去洗浴間洗漱。
出來的時候,見安妮正在接電話。
“呵,我又沒有讓你等我!”
“你等我,我就要回去?你給我打電話,我就得接?你誰啊,真當自己是世界中心,所有人都得圍著你轉?”
“生日禮?我不稀罕!”
說著,安妮氣呼呼的掛斷了手機,見楚意出來,忍不住抱怨道:“他說他特意早下班回家給我慶祝生日,質問我為什麼不在家等他,給了我天大的恩賜似的。十年啊,我嫁給他十年,在我決心離婚的時候,他想到給我過生日。所以什麼工作忙都是借口,他也不是記不住,甚至他都知道我在等他,等了一年又一年,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讓我在這一天反復認清一個現實,他不我。他不我,但滿意這段婚姻,所以不顧及我的,執意不離婚。這種人,真的太卑鄙了!”
楚意上前,拍了拍安妮的肩膀,“對了,今天劇組開機吧,你和沈微是不是要過去?”
“是啊,你不去?”沈微從沙發上坐起。
“我就不去了,我給宋硯修和裴宣都安排了執行經紀人,工作室的事還是吳良做主,我不想弄得自己太忙。”
忙到沒有時間陪孩子們,這不是想要的生活。
只是說是這麼說,往往很多事又不由己。
四人經歷昨晚一場瘋狂的釋放,從酒店出來,面對這個紛繁的世界,只能再次融洪流之中。
安妮回家換服,推開門不想晏北津竟然還在家,就坐在沙發上,這個姿勢好像保持很久了,聽到關門的靜才抬起頭,冷冷的睨著徹夜不歸的人。
“你怎麼還沒去上班?”安妮隨口問道。
沒有等他開口,安妮打著哈欠往臥室走,經過餐廳的時候,不經意掃了一眼,見桌上還擺著飯菜,兩副碗筷,還有一個蛋糕。
看到這些,安妮突然很惱火,好像一直很的,他死活不給,而漸漸喪失了那種,他又到面前。而這些不再是好,反而像是一種毒,只要嘗一口,便又會墜那種無趣的生活中。
吊著胃口的是他,下毒的也是他。
安妮走到餐桌前,打開蛋糕盒子,看著里面造型的蛋糕,手摳了一點油放里。
“蛋糕很好吃。”道。
“我等了你一晚。”晏北津忍著火氣道,“你去哪兒了?”
“一般我等你到午夜十二點,再等不到的話,我就會自己吃。你也學學我,以后別等通宵了,太熬人。”
晏北津默了默,起走到安妮邊,沉了口氣,“以前是我不對……”
“千萬別道歉,其實你并不覺得自己錯了。”
“……”
安妮笑,“還是謝謝你難得記得我的生日,為了我早點下班,還買了蛋糕,了外賣……”
“這些菜是我親手做的。”晏北津忙道。
安妮吃了一驚,“你做的?”
“特意為你做的。”
安妮拍拍口,“幸虧我昨晚在外面吃的,不然好好的生日還得進醫院。”
晏北津暗暗握了握拳頭,他問助理,老婆生日的時候什麼舉,會讓特別,以至原諒之前他犯的錯。
助理是個中年男人,給了他親經驗,那就是給老婆做一次飯。
這個建議于他來說,頗有些難度。
于是昨天早上他就開始在網上查做菜的方法,一張張打印下來。中午就從公司出來了,去超市買好食材,回家開始做,一次做不好就做兩次。天黑下來的時候,他還有些慌,怕安妮下班回來,飯菜還沒上桌。等他全部做好,而且自認為賣相和味道都不錯,滿心等著回來,卻一等二等,等了整整一夜。
“你昨晚去哪兒了?你喝酒了?”晏北傾皺眉問。
安妮點頭,“確實喝了,喝了不。”
“和誰?”
安妮張要說,但心思一轉,笑道:“酒店總統套房,燭晚餐,一夜旖旎。”
說著,拉低自己的領,鎖骨有塊痕跡。
“你猜?”
這塊痕跡還是昨晚喝多了,不小心撞了一下桌角,早上楚意們看到,還笑這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晏北津瞇眼,臉已經極其難看了,“你以為我會信?”
安妮聳肩,“隨便你。”
說著,轉回了臥室。
只是剛進去,晏北津追了上來,一把將抵到墻上,眼睛死死盯著那塊痕跡。
“你和誰?”
安妮皺了一下眉頭,他竟然真的信了,堂堂晏氏總裁怎麼會這麼好騙?
“我……”
安妮剛張口,被晏北津一把推到了浴室,踉蹌的抵住墻才站穩,正要罵他,接著涼水從花灑里噴出,冷的打了好幾個。
“晏北津,你發什麼瘋!”
安妮忙從關上開關,抹了一把臉上的水,再看晏北津,只看到他大步離開的背影。
這事的第二天,助理給晏北津一沓照片,全是從監控錄像中截取,最上面一張就是安妮進酒店大堂的照片。
“夫人是前天晚上六點過去的,昨天早上八點離開,住的是頂層總統套房,為保護私,那一層并沒有安裝監控。”
晏北津拿起那一沓照片,“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下面幾張都是安妮在酒店大堂的照片,晏北津一張張看過去,再看到往電梯走的那張的時候,視線一下定住了。
安妮著耳邊的頭發往東邊看,而東邊等電梯的一個男人看向,而是視線相撞。
他認識這個男人,安妮的大學男友。
之前因為這個男人,他們兩人還吵過一架,冷戰了兩個多月,最后安妮服,這一張才揭過去。
他們倆一同進酒店,一同等電梯,還有安妮鎖骨上的吻痕,這些總不會都是巧合吧?
所以安妮背著他和前男友共度良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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