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如果你沒有了眼睛，瞎了看不見了，是不是就跑不了了？”

姜灼笑得殘忍，每一個字都像一把刀生生扎在的心上。

而程司司的眼睛，本能的再次看向姜灼手里的那只瓶子。

瓶子里，泡著一雙眼睛！

看不出它是什麼東西的眼睛，也不敢多看，匆匆瞟過就收回了目。

躺在他的下，抖得越發厲害。

姜灼拿著這個東西的意思，是要挖了的眼睛一起泡進瓶子里嗎？

抖的哽咽出兩個字：“不…不要……”

“不要？”姜灼眸一變，變得狠厲，“我當時被你下的迷藥迷暈的時候，喊了多遍你的名字，你怎麼沒想過不要走？”

“我……”

剛說出一個字，就見姜灼大作的要去打開瓶蓋。

只聽“嘣”的一聲，蓋子打開，刺鼻的福爾馬林味道從里面散出，讓直犯惡心。

并且，看姜灼的意思，似乎想把那一瓶子的東西往上倒！

“司司……”

“不要，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放不了了司司，從你踏進我家那天起，就注定你逃不掉了。”

“為…為什麼，這世界上那麼多人，你為什麼不去找別人？”

“你想知道為什麼，我也想知道！不過不管為什麼，司司，既然你已經落在我手里，你就認命，好不好？”

說著，他傾斜著瓶口，就要倒出瓶中。

“不好！”大，揮舞著手臂打落了他手中的瓶子，也因為一撞，那只瓶子偏離了位置，混著眼珠子全部倒在了邊上，最終沒有淋在的上。

微微坐起來，用力推了他一把。

可他卻仿佛早有準備，沒被他推，甚至還反手抓住了。

他抓著的手，連同另一只胡揮舞的手一起，按在了的頭頂上方。

隨即，他便傾下來。

“不要，求求你不要，我不要……”

哽咽，拼命的搖頭，甩落了好幾顆淚珠子。

“沒用！程司司，我告訴你，沒用了，裝可憐求饒這一套，我已經不吃了！”

他用另一只手鉗制著的下，而后吻了下去。

鼻尖除了他的氣息，就全都是邊福爾馬林難聞的味道，程司司呼吸艱難嗆了出來。

“咳…咳咳……”

可即便嗆得兩眼發黑，姜灼卻依舊的著，不肯放過。

他吻得難耐時，松了手開始撕扯自己的服。

找到空隙，抓起邊上的玻璃瓶子就要砸向他，可終究，他的反應也很快，子一偏就躲了過去。

“程司司，你還不老實是嗎？”

他拔高音量，眼神要吃人似的。

下一秒，就見他出了腰間的皮帶，然后不顧的反抗，用皮帶把兩只手給綁了起來。

“放開我，姜灼你放開我！”

早已淚崩，大吼著呼救，“救命啊——！”

這邊的房子隔音質量不怎麼好，靜大一些，鄰里鄰居之間就會聽見，想著只要喊得足夠大聲，相信一定會有人發現的。

“救……”

可再開口的時候，姜灼朝手捂住了的。

也不甘示弱，開口就狠狠咬了下去。

“嘶！”

姜灼痛的收手，虎口已然顯現出一排帶的牙印，可見咬的有多狠。

“程司司，你這麼不聽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話落，他下了床，從地上撿起一片被摔碎的玻璃碎片，回頭殘忍對著說：“我現在就挖了你的眼睛，我看你還學不學的乖！”

“你別過來！”

程司司被綁著雙手，起有些困難。

剛掙扎著坐起來一些，便又立馬被大步走來的姜灼給推倒。

他按住的腦袋，握著玻璃碎片就做著要鑿下來的作，他握的很，自己的手都被割出了，一滴一滴落在的臉上，腥味濃重。

“不、不要！姜灼，不要！救命……”

救命！

“救命啊——！”

程司司被驚醒，眼前一片發黑，竟又是夢。

渾是汗，覺上都了。

掀開被子散熱時，卻又猛地一怔。

“救命，快救救我家靜淑啊，被蛇咬了！”

驚坐而起，豎起耳朵。

那聲音，是對街王靜淑媽媽的。

王靜淑被蛇咬了？

剛剛那一聲聲救命，難道不是是在夢里自己喊得，而是真實耳朵里聽到的？

開了燈，下床去推開窗戶。

王靜淑家里燈火通明，媽媽在街上四敲門向鄰居借車，希能快點送王靜淑去醫院，爸爸背著王靜淑從屋里出來，撒就往鎮醫院的方向跑。

好像真被咬了！

而且看樣子，還是毒蛇！

程司司心中驚詫不已，正要關窗戶下樓時，恰好看見一輛車從馬路上駛過。

王靜淑媽媽攔下車子，經過車主同意后便帶著王靜淑上了車。

等車子走遠，程司司都沒太反應過來。

總覺得，王靜淑被蛇咬這件事有點蹊蹺。

知道王靜淑是睡在二樓的，家外面也沒有樹或什麼倚著房子的高建筑，按理說，蛇是不應該能爬到的房間去咬的……

蛇蛇蛇，又是蛇！

心悸不已，退回子將窗戶鎖的死死地。

隨后跑到床上拿起手機去看，自己買的放蛇蟲發貨了沒有。

想想今天，真是意外連連。

不說狗和蛇，就是剛才那個夢……已經很久沒有夢到過姜灼了！

他突然再次夢，讓到極度不安。

總覺得，姜灼好像就在邊不遠！

而此刻，就在程司司家隔壁的一間房子里，姜灼正穿著睡，搖著紅酒杯坐在臺上，慵懶又無的看著王靜淑家的房子。

圓桌上手機鈴聲響起，是下屬打來的。

“姜總，事都辦妥了，您放心，絕對不會有人懷疑王靜淑被蛇咬，是人為的。”

“嗯。”姜灼滿意勾，掛斷電話。

他抿了一口酒，慢慢咽下。

“什麼東西，竟然把嚇得連晚飯都沒吃。”

“程司司，只有我能嚇唬。”

“找死！”

腳邊，乖乖趴著的小金也附和似的“嗷”了一聲。

“噓，輕點，別被發現了。”

姜灼用鞋尖頂了頂它，把它給趕走，小金不高興的“嗯嗯”直，拖著嘟嘟的子跑遠，四腳一趴，癱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