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飛淺一臉鬱悶地回王府,剛走到王府門口,就被一道影衝了出來,攔住。
王廷王猛已經先一步擋在了白飛淺的前,一臉戒備地看著眼前的人。
白飛淺過夾,看到眼前的人,臉上閃過無奈,“喬離,你還真是不死心啊!”
不錯,攔住白飛淺去路的就是喬離,剛才在香滿樓的一幕也在場,看得真真切切,為什麽白飛淺不僅可以得到司徒霖的喜歡,連太子也被所迷。
論容貌,論姿,白飛淺樣樣都比不過!
為什麽要被著離開京城!本來打算穩定一些再來霖王府的,現在看見白飛淺連太子都迷上了,就再也無法忍,必須要趕走白飛淺!
“白飛淺,就讓你再得意一會兒!”喬離一臉得意地抬起下看著白飛淺,角帶著明顯的嘲諷!
白飛淺被看得一臉莫名其妙,沒打算搭理喬離,朝另一邊往王府裏走。
喬離看著馬上就要走進王府的白飛淺,大聲說道,“白飛淺,我與王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我肚子裏現在還懷著他的孩子,已經一個多月了呢!”
白飛淺即將邁進門檻的腳頓住,轉看向著肚子,一臉得意的喬離,水眸微瞇,忽然想起那日在西郊別院,喬離脖子間的痕跡,以及走之時那個意味深長的笑,想必今日的到來,隻是遲早的問題。
後的王廷王猛一臉震驚,隨即鎮定下來,他們王爺什麽人,他們很清楚。
白飛淺搖頭失笑,走到臺階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喬離,聲音很冷,“喬離,上次你也信誓旦旦地跟我說,你與王爺已經在一起了,這次,又來同樣的套路,能換點花樣麽?”
喬離哈哈大笑,臉上的驕傲顯而易見,“上次是上次,這次可不同,還記得西郊別院那個晚上,我與王爺可是纏綿悱惻到了天亮的,怎麽樣,那晚獨守空房的滋味如何?”
白飛淺扶額,那晚有沒有獨守空房很清楚,但還不至於拿出來說。
喬離看著白飛淺扶額的作,定是說到了的痛,心裏不免更加得意,“也不怕跟你底,雖然我被人趕出了京城,但王爺心疼我,又把我接了回來,住在了他的別院裏,昨日他還陪我用了午膳呢,我們幾乎每天都膩在一起,王爺說,他看見我的,就控製不住的瘋狂!”
白飛淺心裏好想笑,喬離確定不是在說夢話,在臆想?
“喬離,說真的,我佩服你的,一個人睜眼說瞎話,能說到你這個境界,你也算一朵奇葩!”
“你不信我?”喬離沉下臉,“你不信,盡可以找郎中來給我把脈,我的確懷了王爺的孩子!”
白飛淺眼眸瞇了瞇,看喬離的神不像在說謊,這就有意思了。
白飛淺腦中劃過一個影,那天出來西郊別院之後,看到了一個與司徒霖的影很像的人,那日他穿的是白,而司徒霖那日剛好穿的是給選的黑蟒袍。
白飛淺走下臺階,一步步走到喬離邊頓住,右手突然扣住了的手腕,指尖微,“喬離,告訴我,你與王爺最近是不是一直在一起?”
淩厲的眼眸直視喬離的眸底,不允許錯過任何一個細節!
喬離以為白飛淺終於被激怒了,一臉的得意,“當然,不僅最近,從離開西郊別院開始,王爺就一直喜歡黏著我,後來又把我接到了別院,除了偶爾不在,幾乎每天都睡在我邊呢。”
白飛淺放開喬離,退後兩步,喬離的確沒有說謊,是懷孕了,的確是一個多月,至於孩子是誰的,肯定不是司徒霖的就是了。
司徒霖除了去豫州的十多日,他們兩人幾乎都沒有分開過,而司徒霖理事務,直接就是在書房完,然後給張超他們去理,其他時間,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假如喬離說的話是真的,那與在一起的人是誰,是不是與司徒霖很像,以致於喬離分不清是真是假。
假如喬離說的是假的,那的確也懷孕了,西郊別院那晚,那個白影,那麽湊巧!或許這其中應該有什麽關聯。
白飛淺想得太突突的疼,忍不住雙手按住太,按緩解疼痛。
喬離看見白飛淺按頭,一副很不舒服的痛苦樣子,出一臉的狠,雙手環,“白飛淺,這就不了了,倘若把王爺跟我在床上說的那些話告訴你,你豈不是要吐!”
“王爺隻不過圖一時新鮮,才會看上你這種隻有清純的人,要是我,早就無地自容趕讓位了……”
喬離的話吵得白飛淺太更加疼了,白飛淺皺著一張小臉,不想再搭理,轉朝王府走去。
喬離好不容易抓到了打擊白飛淺的機會,又怎麽會輕易放過,上前拉住白飛淺,“白飛淺,識相的趕讓位,免得讓王爺親自開口,到時更加難看!”
白飛淺看著拉住自己手臂的喬離,很不耐煩,“我現在不想跟你胡扯,不想死的話就給我放開!”
喬離看著眼神淩厲的白飛淺,還有已經站在邊的王廷王猛,哼了聲,放開了手。
白飛淺走上臺階,大力地捧住額頭,頭暈頭疼。
“白飛淺,我肚子裏的可是王爺的嫡子,嫡子,終有一日,我一定會把你趕出王府!”喬離大著聲,就是要讓王府裏的人聽到。
喬離還在那裏囂,王廷王猛忍無可忍,出手很快,當即把喬離的雙手在了後。
“王妃,這個喬離口出狂言,給我們來理!”王廷道。
白飛淺轉,想點頭,眼前突然一黑,整個子不控製地往後栽倒。
“王妃!”
“王妃!”
王廷王猛隻來得及大一聲,一個黑的影更快,隻是一瞬間,便摟住了白飛淺小的子。
王廷王猛都舒了一口氣。
王廷急忙道,“王爺,這個喬離口出狂言,說懷了您的孩子,定是刺激了王妃,所以才導致王妃暈了。”
整個王府,因為白飛淺的突然暈倒,頓時變得手忙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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