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用完午膳,白飛淺回去補眠了,司徒霖則去了書房。
張超把一封加急信件遞給司徒霖,道,“王爺,仇四海與蘭妃娘娘最近在南國可是出了名了,他們正在大肆尋找他們的兒!”
“據我們的人探回來的消息,當年仇四海命人把一個剛出生的嬰兒丟給了一戶農家,農家人後來幾經輾轉已經不知道下落了。”
司徒霖把信快速看了一遍,角帶著幾分嘲弄,“沒有想到,母妃居然真的與仇四海還育有一個兒啊。”
那個晚上,他還以為是他聽錯了!
看來母妃失蹤的這十幾年,可沒有表麵那麽簡單,還能與仇四海生下一個兒,這關係簡直不是一個“”字能說明的。
“隨時注意他們的況,不能讓他們離了視線。”司徒霖淡淡地道,抬眸瞥了眼張超,“另外,北燁那邊有消息了嗎?”
“暫時沒有,他好像突然就人間蒸發了一樣,探不到他的一行蹤。”
趙北道,“不過,北赫之已經連同薛厲雨他們把仇四海在北國的毒蟲窩給全部燒了。”
“嗯,不錯!”
司徒霖骨節分明的長指有規律地叩擊著桌麵,“盡快把北燁找出來吧,另外讓人留意進京的人員,本王就怕北燁悄無聲息潛了京城,會對王妃和孩子不利!”
“是,王爺!”張超和趙北同時道。
張超看了眼司徒霖,道,“王爺,據我們的人偶然得到的消息,範秀也已經到了南國,估著應該與仇四海他們接上了頭。”
司徒霖瞇眸,俊臉上都是嘲笑與不屑,“小老頭有些執迷不悟,不撞南牆不回頭,那就讓他會會被愚弄的滋味吧。”
“王爺,範秀的武功雖然已經不如您,但他若真與仇四海北燁他們聯手對付您,這實力恐不能小覷啊。”張超不無擔心,外公母親聯手外人對付自己的親外孫,親兒子,這讓他們王爺何以堪!
“那又如何,既然小老頭選擇與本王為敵人,無論他們有再強的實力,本王照樣能把他們擺平了。”
司徒霖狂妄的語氣,不容忽視的氣勢,讓張超和趙北為之一震。
是啊,如今霖王府分散在外的各個勢力,單單明麵上的實力都已經碾仇四海他們,何況霖王府還有聯盟這個龐大的暗支,連現在很多人也隻以為霖王府是在雇傭聯盟為他們做事。
他們本無需懼怕任何人!
司徒霖輕扯角,“北燁如果被得走投無路,興許會狗急跳牆,而小老頭勢必為他利用的對象,到時或許會為要挾本王的籌碼。”
而他的母妃,或許還很樂意北燁要挾他!
他的痛苦便是的快樂吧。
“王爺,如果真發生了這樣的事,您要如何?”趙北覺得,範秀純粹就是老糊塗了,腦子裏隻被“責任”兩個字衝昏了頭,盡幹一些不靠譜的事,和那個許家的老太傅有得一拚。
“本王說了,讓他嚐一嚐被愚弄的滋味也不錯!”
司徒霖輕挑著眉梢,但眉宇間神平淡無奇。
“如果自己的親兒親眼看著他要被死了還能無於衷,他該是如何的悔不當初!”
張超和趙北都從他們王爺的話裏明白了。
範秀既然如此縱容石聽蘭,那麽,不讓他嚐一嚐縱容的滋味,又怎麽對得起他的一味縱容!
畢竟王妃當時傷未愈,範秀可是不顧的安危強行把擄了去,隻為了他的兒!
這口氣,恐怕王爺不出了始終會意難平!
張超和趙北出去之後,司徒霖默默地坐了一會兒,想著曾經讓他敬重的母妃還有範秀,墨黑的瞳孔頓時暗了下來。
司徒霖沒有在書房呆多久就起離開,與其在書房耗費神,不如回房陪陪他的人來得自在。
臥室裏,白飛淺已經醒了,正看著門口的方向發呆。
司徒霖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就看到了白飛淺那雙有些迷茫的漂亮眼眸。
“怎麽啦,才睡那麽一會兒就醒了呢?”司徒霖眉宇微蹙,快速走到白飛淺麵前,把擁進了懷裏。
白飛淺定定地盯著司徒霖那張完的沒有任何瑕疵的俊,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司徒霖沒有等到白飛淺的回答,俊臉倒顯得有幾分焦急了,“是不是做噩夢了?”
白飛淺搖了搖頭,“沒有,隻是想發一會兒呆!”
聞言,司徒霖驀地鬆了一口氣,但直覺告訴他,小人肯定有什麽事瞞著他。
“白飛淺,心裏有什麽事一定要跟本王說,可不許像以前一樣自己默默承,然後跟本王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讓本王去猜知道嗎?”
白飛淺自然知道司徒霖說的什麽,當年預到會掉下懸崖,並沒有跟司徒霖說,而是選擇獨自承擔。
而司徒霖在不知的時候選擇了去徽州,這也了他一生中最後悔的事!
他偶爾也會想,如果當初把事跟他說了,或許他會有不一樣的安排,或許他們就不會分開五年之久了。
白飛淺雙手環過男人勁實的腰,聞著悉的氣息,“知道了,我不就發一會兒呆嗎,聯想那麽多!”
“不是本王聯想多,而是本王不希你出任何事!”司徒霖長臂環著人纖細的腰,了又,眸也漸漸變得淩厲。
剛才還睡得好好的,不多時便醒了,定是做噩夢了。
“司徒霖,我怎麽覺你是越管越寬了?”
白飛淺瞇著眼眸,“你這力還真好。”
“本王的力好不好,你應該很清楚!”
司徒霖低頭,住人小巧的鼻尖,“現在越來越會揶揄本王了。”
“我哪有,我隻是實話實說!”白飛淺拍掉男人的大手,把臉埋進男人結實的膛裏。
“飛淺,原來母妃真的與仇四海育有一個兒。”
司徒霖低沉的嗓音好像從遙遠的天際傳來,聽不出喜怒哀樂。
白飛淺沒有多大起伏,那日司徒霖說的時候,就已經敢斷定了。
“他們的兒找到了?”
“沒有,收養的那戶農家早就不知所蹤了,是死是活還一無所知!”
司徒霖的聲音有點冷,“仇四海他們把南國攪得人盡皆知,恐怕不久消息就會傳到父皇耳朵裏。”
“他們難道沒有遮掩嗎?”白飛淺驚訝於仇四海他們的明正大。
“或許是想讓父皇或者北原深收到消息吧。”司徒霖淡淡勾。
白飛淺挑眉,仇四海難道是想打擊司徒震霆或者北原深,石聽蘭最後跟了他,還跟他育有兒嗎?
還是石聽蘭想告訴司徒震霆和北原深,哪怕他們是國主又如何,最後還不是選擇了仇四海這個念了幾十年的岌岌無名的男人?
想要說明什麽呢?
想要告訴司徒震霆和北原深,要的是一個一心一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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