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霖出長指,輕敲在人的飽滿的額頭上,沒好氣地說:“記住你今日說的話,絕對不能忘了。”
白飛淺捂著額頭,抿著角,悶悶地應了聲,“知道了。”
覺自己就是一個氣的小媳婦!
得到小人的回應,司徒霖這才安心了些,長臂從後重新環上人的纖腰,堅毅的下著細的臉頰,“至於鄭思思,不用理會,隻要鄭家倒了,沒了倚靠,不用本王與你出手也會有人收拾!”
白飛淺點頭,“我還沒把放在心上!”
依鄭思思這種自視甚高的人,自以為所有的男人都會拜倒在的石榴下,那種勾人的招數定是不的,想必有很多人都在暗中盯著。
所謂牆倒眾人推,鄭思思平日裏應該沒得罪那些家小姐,如果沒有了丞相府千金這個份,怕是遭圍堵也不為過。
白飛淺漫不經心的把玩著男人放在腰間的大手,修長幹淨而又骨節分明,讓人一看就能上的一雙手。
腦子裏在尋思著該怎麽開口問他關於石聽蘭的事。
“夫人想問什麽?”司徒霖看出了白飛淺的為難之,的紅不知抿了多次了。
白飛淺嘿嘿地笑,“你今日和皇上去皇家寺院如何了?”
司徒霖淡淡一笑,出長指又輕敲了一下人的額頭,“想問就問,居然還扭扭的。”
“本王與父皇隻匆匆見了一麵,不願見就不願見吧,既然要常伴佛前,那就隨吧,隻要還活著,父皇起碼還有個念想。”
司徒霖說得很平靜,或許是認為這是最好的選擇吧。
既然石聽蘭放不下過去,強留在邊也隻不過是相互傷害,這樣也好,知道就在邊,起碼想念的時候還能去探。
“仇四海真的就放棄了?”白飛淺問。
“或許吧,畢竟兩人之間多了一條人命,不是那麽容易釋懷的。”司徒霖輕描淡寫地說完,“好了,不說這些勞什子傷腦的事,去用午膳了。”
兩人用完了午膳,陪著三個兒子玩耍。
現在他們已經會爬會坐會咿咿呀呀學語了,時不時就能把人給逗樂了。
更驚奇的是小兒子已經在開始學走路了,本來還坐得好好的,突然就兩手撐地站起來走個幾步了。
司徒霖眉宇間都是溫,看著小兒子蹣跚著向他走來,就忍不住一陣心悸。
這是他與白飛淺的延續,出生時的點點滴滴依然在眼前,可轉眼間已經會走路了。
然後小小的一團撞他懷裏,也撞了他的心。
“二哥,你兒子會走路了?”恭玉城突兀的聲音傳了進來。
司徒霖剛才的溫頃刻間然無存,寒涼的眼神掃過恭玉城,也沒有搭理他的意思。
莫名其妙被寒涼的眼神掃,恭玉城十分的無辜。
“我是不是做錯什麽了?”
白飛淺微微一笑,把小兒子從司徒霖懷裏給抱了過來,擺手,“沒有啊,霖王爺的小兒子在學走路,他開心著呢。”
司徒霖瞇眸睨了眼白飛淺,轉走出了廂房,這才轉向恭玉城,“這個時候來找本王何事?”
“我親娘已經被限製了出門,對外宣稱病了不宜見客。”恭玉城如實地說,隨著司徒霖在瀾霖院的石桌前坐下,“鄭思思今早的所言所行已經在整個京城傳開了。”
管家命人上了茶後就退下了。
司徒霖拿起茶盞,執著茶杯輕輕撥著茶葉,“有何想法?”
“原來鄭思思是想要借著接近恭府,進而接近我,最後想要攀上霖王府。”恭玉城淡淡自嘲,“我還以為是我有多大魅力呢被一個人死纏爛打,原來我真的隻是一個墊腳石啊。”
“還不太傻!”司徒霖淡淡瞥了眼恭玉城,“飛淺與鄭思思第二次接的時候就知道了。”
恭玉城:“……”
這還不是在間接的說明他傻。
“鄭思思這人心思玲瓏,今日的做法也說明對自己夠狠,這樣的人還是小心防範的好。”
“本王不接的招便是。”司徒霖喝了一口茶,放下了茶盞,“倒是你和你親娘,輕易不要被拉下水才好。”
“我倒是可以保證,但我親娘,子拗起來,九頭牛都拉不回來。”恭玉城歎了聲,隻希在鄭家倒臺之前,他親娘不要出什麽幺蛾子就謝天謝地了。
兩人一時無話,都兀自喝著茶。
直到恭玉城的一句話打破了安靜。
“二哥,最近你有沒有關注大哥?”
司徒霖斜瞇了眼恭玉城,“本王這一個月在做什麽你不清楚?”
忙著找他的人,哪兒有閑關注白慕庭。
恭玉城被噎的一時無話,然後才訕笑著說:“大哥在軍營裏接連犯了最低級的錯誤,酗酒鬧事,裏一直都念著皖青嫂子,看樣子很是痛苦。”
“這都是他應該承的,怨不得任何人!”司徒霖淡淡地說,低頭,麵平靜地撥弄著茶葉,“兩人走著走著,難免忘了初心,所以有時還是有必要重溫當初相識相知的點點滴滴。”
“嗯,我也曾迷失過,還好拐了個彎回來了,現在想起來還有些後怕。”恭玉城慶幸邊有兩個靠譜的人。
司徒霖和白飛淺都是他生命中的貴人,在適當的時候點醒了他。
兩人聊了一陣,恭玉城就先行回府了。
而三個兒子也玩累了,白飛淺把他們哄睡之後才與司徒霖一起走出了廂房。
“恭過來做什麽?”
“也沒什麽大事,聊了一下今早的事。”司徒霖擁著白飛淺在石桌前坐下,“還有白慕庭。”
“白慕庭又怎麽了?”好像自從白老夫人過世之後,他們與白慕庭之間的來往就更了,似乎已經沒有什麽關係了。
“在軍營裏酗酒鬧事!”司徒霖沒有多大的緒波,“自己選擇的路,再苦也隻能自己走了。”
“他不是還有幾房夫人嗎?有們作陪有什麽苦不苦的。”當初不珍惜,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不是所有人都會在原地等著對方回頭的。
“聽說他已經把那幾房夫人都打發了,畢竟那些夫人都是他母親喜歡的,現在他母親死了,沒必要留著那些人來景生。”司徒霖角牽著一抹嘲諷的弧度,“明明不喜歡,為了所謂的孝,強著自己喜歡,也真夠難為他的。”
白飛淺抿著,長長歎息一聲,“如果他早一點醒悟,也不會落得今日的地步。”
“咎由自取,不聽勸的結果,不需要同他。”司徒霖雖然重但也不乏冷,就算是兄弟之間的也十分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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