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搖搖頭:“還是那句話,如果沒有另一個靠山,陳家這座靠山可不穩。把陳家擺出來,雖然可以把黃懷安嚇走,但風聲傳到陳家人耳里,會惹來大麻煩。”長嘆一口氣,“還是先看看黃懷安的手段再說吧。”
馬掌柜點點頭:“是。”
蘇玉畹端起桌上的茶盞飲了一口,放下茶盞時又問:“你說前段時間有來人打聽咱們的茶園,那是什麼人?他們后來有什麼行沒有?”
說起這事,馬掌柜倒放松下來,也端起了茶盞,笑道:“大概是這邊的茶園制出來的茶不如松蘿茶那般賺錢吧,來的都不是什麼有背景的人,不像休寧那邊。”他笑著搖搖頭,這才又道,“那人姓汪,是祁門人,家中沒有兒子,只有個兒,嫁到了徽州府。汪老太爺和老太太想念兒,就準備把祁門的家產變賣了,到府城來居住,好離兒近些,也能互相照應。因他們在那邊也有茶園,便想做老行當,來府城也買些茶園。不過他派人來探了探我的口風,得知咱們這茶園不賣,也就沒有再糾纏。”
蘇玉畹的眉頭蹙了蹙。
還想著,如果汪家也是徽州府的商家,而黃懷安又咬著不放,倒可以使個計謀,讓兩家斗起,狗咬狗。可汪家不是本地人,初來乍到的,絕對不敢惹黃懷安。看來還得另想個辦法。
接下來馬掌柜又稟報了這段時間茶園的進展。因買的是幾家的茶園,并沒有連片,如今要把中間地段的雜樹野草都除去,埋下底,種上茶苗;原先茶園里生病的打理不善的茶樹,也得砍掉重新種植;這段時間是春夏之季,茶葉生長得極快,雖說制出來的茶不如清明、谷雨的好,但可以走中低檔路線,而且因為量大,也是一筆不小的收,故而買了這茶園后,蘇玉畹便從休寧派了兩個普通的炒茶工過來,將這里的茶青全都炒制松蘿茶,當然,只是普通的松蘿茶炒制,沒有用到制方法。不過因為對鄭掌柜的不信任,這些茶一直囤積在茶園里,沒有拿出來出售。
鄭掌柜在蘇家茶莊干了多年了,休寧松蘿山上一季能產多干茶,他心里豈能沒有數?這時候驟然多出許多茶來,說是松蘿山上出的,他定然不信。到時候被他探查出來,就算他對蘇家還算忠心,也會離心。所以蘇玉畹干脆就不拿出來。
徽州的市場就那麼大,一旦產出了大量的松蘿茶,勢必對松蘿茶的價格產生沖擊。而外面的茶園也能炒制松蘿茶,這個遲早會被大家知道。如何在松蘿茶大量產出,茶葉價格下跌之際,保住甚至做大市場,一直在蘇玉畹心里所盤算的事。
而松江那個大市場,一直是覬覦的。打算徽州府這邊的茶園找到人管理之后,就派馬掌柜到松江去,打開銷路。而桂林村茶園所炒制的茶葉,就可以拿去那邊銷售。
只是不停有人打茶園的主意,馬掌柜一時還走不開。
見蘇玉畹皺著眉頭不說話,馬掌柜又道:“大姑娘,當初你讓我過來一塊兒買茶園,一來是因為我的忠心,二來也是因著我于議價。但我也就這麼點能耐了,打理茶園,我還真不是那塊料。這茶樹何時需要除蟲,何時需要施,采摘下來的茶青是否合格,我還真不大清楚。原先只是雇工挖山平地,我還能勝任,但接下去的活兒,我卻是干不了了。你看……”大風小說
馬掌柜的話沒說完,但蘇玉畹哪里還不明白他的意思?
笑道:“要不是馬掌柜,這個大攤子我也不可能支撐得起來,這段時間辛苦馬掌柜了。”站了起來,朝馬掌柜施了禮,慌得馬掌柜連忙避開,連“使不得。”
坐下來,繼續道:“不過馬掌柜你是做柜臺生意的,茶園的事太過瑣碎,還真不適合你。你既然說了,那我就回去好好想想,看看挑誰來接這攤事的好。”
馬掌柜了胡子:“我倒是有個人要給你推薦推薦。”
蘇玉畹眼睛一亮:“哦,是誰?”
“茶棧的二掌柜蘇則。”
“蘇則?”蘇玉畹暗自點了點頭。
因著把攤子擴大了,管事掌柜勢必要增加。外人信不過,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原來的茶園、茶棧中提拔二掌柜、三掌柜。蘇玉畹原就有打算,先把馬掌柜提出來掌管大局,把著徽州府這邊的茶園和茶莊的大方向,再派人去松江開拓市場。當然細致的事不用他做,另安排管事去管理。而休寧那邊則給黃管事把總,管著茶園和茶棧。
而馬掌柜所提的蘇則,是蘇家的一個家生子。因為頭腦靈活,心也正,蘇長清就把他放了出去,到茶棧里做事。因他能力強,慢慢被提拔做了二掌柜。今年四十出頭,明強干。
除了他,黃管事手下的三管事也在蘇玉畹的考慮范圍。黃管事手下的二管事是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年紀大了,沒有什麼進取心,做點循規蹈矩的事還行,大擔子是挑不的。倒是三管事李薪忠厚老實又不乏明。在山上炒茶的那段時間觀察過,擁有二十來個炒茶師傅和學徒的制茶間,被他管理得井井有條,大家都服他管。他雖管著制茶間,卻是在茶園里干了十來年的種茶活兒,對于茶樹的栽種與管理,都有經驗,把他提來管茶園,應該沒問題。
如今的蘇家,算是馬掌柜能跟肩并肩一起挑種擔,蘇玉畹心里的這盤棋,自然不可能不跟他商量。
道:“蘇則很能干我是知道的。只是他原來就管著茶棧,并未管過茶園,驟然過來,估計一時之間他也手忙腳。現在又沒時間讓他去跟黃管事學一學,我看,倒不如讓他管著休寧的茶棧,提大掌柜。”
馬掌柜的眼睛圓睜了一下,似是對蘇玉畹的這個安排有些意外。不過他是十分沉穩的人,旋即便恢復了平靜,聽著蘇玉畹繼續往下說。
“而這邊的茶園,我想讓李薪來管。他雖年輕,但能力還是有的,這邊的茶園百廢待興,讓他練練手,即便出了錯損失也不大。”
馬掌柜點了點頭,贊道:“李薪是個好苗子,歷練個半年就能挑起大梁了。咱們這邊的茶園如今還出不了什麼茶,讓他管著也夠了。”
對于休寧茶園里的人,他也是知的。李薪三十來歲年紀,做事倒還細致沉穩。
“至于屯溪那邊的茶園,我打算讓馬誠來做。”蘇玉畹微笑道。
這一回馬掌柜是大吃了一驚:“馬誠?”然后連連擺手,“不行不行,他哪?做事燥燥的,沒個穩當勁兒。讓他管著那邊的茶園,大姑娘你非得碎心不可,是給他撿爛攤子就夠了。”
馬誠是馬掌柜的二兒子,今年只有二十七歲。一直跟著馬掌柜在茶棧里做事。他年紀輕,沒有獨自做過事,缺乏歷練,但卻有一子拼勁,做事也還沉穩細致,完全不像馬掌柜里說的那樣,燥不穩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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