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他不宜過多的手,皇上把他列為嫌疑人之一,以皇上的猜忌心來說,他這個時候做多錯多,不如什麼都不做。
至于皇上能不能通過定國公的事找到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就看皇上自己和皇上手下的那些人的本事了。
“你這幾天主要還是負責協助金管家籌備婚禮的事。”楚梟又說。
啊?
劉恒張大了,不敢相信這是他們英明神武的王爺會做的事!
他是侍衛總管,負責王爺和王府的安全的,日常事務都是金總管負責的,人員上也是,他的部下只負責巡防守衛工作,怎麼王爺如今竟然要他和王府的守衛去支援金總管的工作。
王爺這是有多著急大婚啊?
“王爺,屬下斗膽問一句,未來的王妃娘娘接到京城了嗎?”劉恒大著膽子問出了這個疑。
從王爺請旨到如今都過去這麼久了,他們連王妃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過!
劉恒真懷疑到大婚的時候他能不能見到王妃娘娘。
“已經在京城里面了。”
劉恒聽到靖王說這話,心中不想,還真的來了啊,為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王爺居然沒有派為侍衛總管的他去護送王妃,好難過,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重要了怎麼辦?
“還有一件事你去辦一下。”楚梟說,“去找定國公夫人的娘家,把這封信給定國公夫人的父親。”
楚梟把一封剛剛寫好的信函到了劉恒的手上。
“是,屬下這就去辦。”劉恒不知道自家主子吩咐的這件事有何用意,但既然王爺讓他這麼做一定是有道理的。
劉恒拿了信就出去了,楚梟坐在書案前,雙眸微瞇。
定國公夫人的態度不會因為他今日的三言兩語就立刻改變,要讓不敢再這麼鬧,還得從的娘家下手,韓家父子肯定指不上,這父子倆寵這個人寵太過了,要不然也不會有現如今這番折騰。
如果單單是韓越銘的婚事,楚梟自然是不會去管的,但這件事把沐子言也牽連進去了,那他就不能繼續袖手旁觀了。
能不讓媳婦兒心的事堅決不能讓媳婦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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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國公如今已經回了定國公府了,定國公夫人和世子也一并回去了。”阿誠向沐子言做著匯報,“定國公夫人在回到定國公府之后好像沒有聽的哭聲了,而是專心再照料定國公的傷勢。”
也不知道是不是楚梟的態度起到了一定的作用,讓定國公夫人意識到這不是同意不同意的問題,而是他們本就沒有選擇“不”的余地。
要早知道威脅這麼管用的話,沐子言早這麼干了,不過話從里說出去一定沒有從楚梟里說出去那麼有用就是了。m.166xs.cc
“還有爺您讓屬下派陸盯著謝氏的舉,陸那邊傳回來的消息說,謝氏在被爺您氣跑之后離開了衛國公府,去了街上的一家珠寶店,在里頭見了一個男人,因為里頭空間小,陸不敢再跟進去,所以沒有看清楚男人是誰誰。”阿誠又道。
沐子言聞言皺了眉頭,之所以特地讓陸去跟著謝氏,就是怕下午的時候自己與母親說的事會發生。
可沒想到,還真有要發生點什麼跡象。
這可不是沐子言希看到的事。
雖然不喜歡謝氏這個人,但也不期待太出格,即便能及時阻止,也不能抹去這一行對顧家帶來的傷害。
“有可能是娘家的人嗎?”沐子言問道,還是寄希于不是他們想的那樣的。
阿誠搖了搖頭,“謝氏的父親已經致仕回了老家,除了謝氏,謝家沒有其他人留在京城里,最近也沒有聽說有哪個謝家人回了京城了。”
那就不可能是娘家的人了。
為衛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卻在蔽的地方私會了外男,這似乎不能用誤會來解釋了吧?
“是哪家珠寶店?”沐子言問。
既然謝氏和對方能在珠寶店里見面,那可見兩邊至有一方與珠寶店的老板是相的,甚至可能是從屬關系。
“這個陸已經查過了,是落華珠寶店,從掌柜的到伙計都沒有什麼可疑的,但是幕后老板是誰,卻沒有人知道。”阿誠回答說。
陸就是和阿誠一起和沐子言去了一趟南淮的另外一名十八奇士,擅長跟蹤,蹤跡,讓人無可尋,是個中的頂尖高手。
一般老板自己不出面經營生意很正常,京城里有好多鋪子幕后的老板都是大宅門里頭的貴婦人,鋪子是陪嫁的嫁妝亦或者是丈夫和長輩給們打理的。
但一般哪家鋪子背后是誰都是清楚的,這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哪家掌柜的給哪家做生意,掌柜的自己門兒清,別人問了也不會瞞。
但是這家珠寶店,卻是連掌柜的也不知道幕后老板是誰,每個月的賬簿也是專門有人來取的,不需要他送過去。
“可需要屬下們再深調查一下?”阿誠說,若是跟蹤每月前來取賬簿的人,那麼幕后之人是誰應當會有些線索的。
沐子言搖了搖頭,“不必,還是讓陸繼續盯著謝氏的舉,我怕做出什麼對顧家不利的事來。”
外面的刀槍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鬼,里的崩壞才是最要命的。
“還有,皇上賜給我的府邸在我去南淮期間已經修繕完畢了,我想后天就搬過去。”沐子言說道。
“這麼快?”阿誠有些詫異,“會不會太倉促了一些,老夫人那里……”
阿誠覺得依照老夫人的子,沒那麼容易放人的。
“不用管老夫人那里,外祖母多有些不高興的,不管我什麼時候走都不能改變。”沐子言說,“而且現在我父親也找回來了,總要尋個機會將父親的份公開出來,不能繼續讓京城里的人把我娘當寡婦來看待了。”
既然要堂堂正正以沐子言的父親的份出現在眾人的面前,那自然是要在自己的家里,婿住在岳父家里可不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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