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廷杖了二十?皮開綻?不省人事?”沐子言用懷疑的語氣問道。
在沐子言面前站著的人是劉恒,奉命前來沐府“通風報信”。
劉恒知道沐子言是兒之后吃驚不小,用了好長時間才慢慢消化這個事實。
然后他后知后覺地發現,他們王爺和沐子言之間的關系不一般,非常不一般啊!
“是的,王爺傷得很重,而且后背肯定要留疤,所以屬下奉命前來請沐伯……啊不,沐姑娘為王爺診治,尤其是姑娘的祛疤膏。”劉恒厚著臉皮說道。
王爺的命令很詭異,王府又不是沒有大夫,再不行去宮里請太醫也行,堂堂一個王爺還能缺大夫不?
可王爺不管,做了最初的理之后就不肯讓大夫給他寫藥方子了,非要等沐子言來給他治病。
“你們王府沒有大夫嗎?皇宮里的醫請不嗎?”沐子言道,祛疤膏或許沒有,但現在傷口都還沒有愈合,要啥祛疤膏?普通的傷口理,一般大夫都能做吧,做的也就那些,和大家沒什麼區別,說不定還沒有宮里的醫做的好呢!
“王爺說他就信任沐姑娘你,其他人他怕他們被有心之人收買,趁機給他下毒。”劉恒努力保持嚴肅認真把他自己都不信的話說了出來。
這話是王爺代他說的,就連劉恒自己都懷疑王爺說的這話的可信度,他們王府要是隨便來個大夫都能給王爺的藥下毒的話,早八百年王爺就不在了。
可王爺偏要這麼說,他能有什麼辦法?他只是個傳話的啊!
沐子言也覺得不可信,“你們王府的護衛是干嘛的,連這麼點事都做不好嗎?”
隨便來個大夫就能給楚梟下毒?
沐子言不信。
劉恒為靖王府明面上的侍衛總管,被沐子言質疑了護衛的能力,心里十分憋屈,真的不是他們護衛的鍋啊!
“王爺說了,如果沐姑娘不給他去診治的話,他就不治了,后背變得七八糟的也管了,反正沒人看。”劉恒的頭垂得很低,對一個人說這種話,劉恒覺得十分無恥,雖然無恥的人不是他。
沐子言角微微搐,混蛋這是在拿他的威脅嗎?
搞笑,會在意他好看不好看是過去的會干的事,現在才不會在意呢,真的一點都不在意呢!
誰讓他挨這打的,誰讓他自作主張地給恢復兒的?
就算是有意替背鍋,但又不讓他背的,干嘛要領他自以為是的好意啊?
才不在乎他的后背變怎麼一副樣子呢!
“給我一千兩。”沐子言說。大風小說
“什麼?”劉恒一愣,明顯沒聽懂沐子言的話。
“我說讓你給我一千兩診金。”沐子言說,“不是要讓我給你們家王爺看病嗎?我這麼有名的神醫給人治病不要診金的嗎?”
才不是因為在意他的傷勢呢,是為了賺錢!
給王爺看病可以收很高的診金所以才去的,跟傷的人是誰一點關系都沒有!
“這……這……”劉恒被沐子言驚訝得好半天才緩過神來,“那個……我只是個侍衛,王府開支不由我管,這事兒我得去問過王爺或者金總管才能答復你。”
“行吧,你現在帶我過去,我當面問他要。”沐子言說道。
“啊?”劉恒聞言又是一愣,“現……現在?”
他還以為他得先趕回去問過了,有了答案再回來答復沐子言呢。
“干嘛?你就這麼喜歡來回跑嗎?”沐子言說道,“還嫌自己不夠礙眼的嗎?你家主子可是因為做了對我不好的事才被罰的,你想讓別人知道我還跑去他家給他看病嗎?”
去靖王府的事還是地來比較好,雖然被人發現了可以說是因為這個無知依舊一廂愿死心塌地地喜歡著空有其表的靖王殿下,不顧家中長輩阻攔非得往靖王跟前湊,但是沐子言打心底里反楚梟和的舅舅們編造的這個故事,自然不想再給這故事增加續集。
“不是不是,那沐姑娘請隨我上馬車,姑娘請放心,我們行事很周,不會被人發現的。”劉恒對沐子言說道。
要是他再連這點事都還做不好,就真的沒辦法繼續在靖王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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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千兩,沐姑娘請收好。”金總管笑盈盈地奉上一千兩的銀票作為沐子言的診金。
“嗯。”沐子言一把把銀票抓了過來,收進自己的懷里,好像晚一步對方就會把銀票給收回去似的。
“你們王爺在哪里?”沐子言收了銀票之后說道。
“在老地方,沐姑娘直接過去便是。”金總管說道。
沐子言怎麼說也在靖王府待了那麼長時間,楚梟的房間在什麼地方最是清楚不過了。
“嗯。”沐子言應了一聲,然后迅速往目的地去了。
劉恒看著沐子言遠去的背影問金總管,“老金,怎麼說咱們王爺和沐姑娘也有那麼多的了,怎麼我們請沐姑娘過來給王爺看病,還要管我們王爺收診金,還收一千兩這麼多,未免也太貪財了一點吧?”
“你懂什麼?”金總管含笑道,“劉侍衛,我看你這個有之人還不如我看得明白,難怪這麼多年還是個。”
金總管無地嘲諷了劉恒,然后笑瞇瞇地走開了,留下劉恒在原地發呆。
他哪里弄錯了嗎?為什麼金總管給了銀子還很高興的樣子?他這樣替王爺管家真的沒問題嗎?王爺的財產不會被他敗嗎?
沐子言當然記得楚梟的住,一路走來,侍衛們見了無比恭敬,活像是見了他們的主人。
等到了楚梟的房門口,沐子言發現這傷病的門口竟然一個人都沒有。
沐子言推門進去,繞過屏風,看到了床上躺著的傷的“人”。
如果不是后背傷得七八糟的,這畫面一定不勝收。
楚梟一見沐子言,臉上就控制不住有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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