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從那以后崔知府被革了職,一家人發配嶺南,但是鶯側妃卻被太皇太后留在邊了。”
“那找你所說,太皇太后是對崔鶯兒一家有救命之恩了。”
木槿點點頭,答道:“是的,在這點上那鶯側妃應該是沒有撒謊,確實是過太皇太后的恩典。那麼如王府是為了報恩也不為過了。”
王青璇冷哼一聲;“太皇太后定是看著崔鶯兒那張臉才愿意救全家的,這麼費心的安排崔鶯兒進王府,那個老妖婆會沒有什麼所圖的?現在崔鶯兒就是在勾-引王爺了,就太皇太后對王爺的恨,保不齊哪天崔鶯兒就給他下毒了。”
聽到王妃這樣的分析,木槿心里一驚:“不會吧,如果鶯側妃給王爺下毒,自己也難逃一死,謀害皇親國戚可是重罪啊。”
“一切不都是有太皇太后給兜著嗎?崔家滿門因太皇太后才得以存活,說不定又了威脅那崔鶯兒的東西呢。”
“那現在怎麼辦?”
王青璇漸漸緩了過來,扶著額頭思考了片刻,定定問道:“王爺現在在何?”
“似乎正在書房呢。”
王青璇沒有猶豫,直接說道。
“我們現在去書房,我要把這些利害講給王爺聽,不管他對崔鶯兒有什麼心思,這個人留在王府都是個患。”
“可是王妃,門外的侍衛……”
“不用管他們,誰敢攔我。”
然而王青璇帶著木槿剛走出清芷榭就被兩個侍衛帶刀攔住了,王青璇不做多話,直接從頭上取下一枚簪子,把尖端抵在脖頸,說道:“你們若是敢攔我,我便直接刺下去,看你們到時候怎麼代。”
說罷,直接拖著木槿往書房走去,那兩位侍衛見狀也跟了上去,生怕王青璇出了什麼事。
書房里,帝炆盯著手里的一個小匣子不知道在想什麼。聽外面通傳王妃來了,便起迎了出去。
眼前的子短短幾日不見,便瘦了許多,臉頰兩邊的都凹陷下去了。
但是帝炆的言語中卻沒有毫關切,只是皺了皺眉,問道:“不是說了不許王妃出清芷榭嗎,現在是怎麼回事?”
“王爺,是我要來的,你知道這些人是不敢做真來攔我的。”不等侍衛們開口,王青璇搶先說道。
“今日所來所謂何事。”
這話中沒有一點,就像在和一個無關要的人說話,王青璇沒有過多在意帝炆的冷漠,直接說道:“王爺,那崔鶯兒與太皇太后有千萬縷的關系,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曾經救了全家的命。”帝炆揮了揮手打斷了的王妃。
王青璇頓了一頓:“看來王爺也知道了,既然你知道這個關系,你為何還要把那崔鶯兒留在府里,你知道太皇太后時時刻刻都想要你的命!”
帝炆不以為然:“這件事并不是我可以調查的,而是鶯兒親口告訴本王。何況鶯兒是鶯兒,太皇太后是太皇太后,并不需要混為一談。王妃莫非是擔心鶯兒被太皇太后以全家命威脅加害于我嗎?我燕王府的人何須制于人。”
王青璇想要開口說話,只覺得如鯁在。帝炆那個人鶯兒?卻開口稱自己為王妃,孰輕孰重高下立判。
一時間王青璇愣住在那里了,如果說在此之前對帝炆還有一些期待,從他說出這些話之后,真是統統然無存了。
這就是自己的男人,竟然這樣傷害自己,明明知道那個人可能是太皇太后的人還要這樣偏袒。
哀莫大于心死,王青璇只覺得心疼,自己的付出是這麼可笑。或許在這個世界上自己的人又了一個吧。
“王爺,你就不怕將來崔鶯兒有一天謀害你嗎?太皇太后這一招人計使得可真是好啊,我這幾年對你的也是錯付了。”
“王妃還是要多注意自己的份,今天這話是你應該說的嗎?本王只當你是傷心過頭,暫時不予你計較,從今天起你就在清芷榭安心養胎,王府的管家權就給鶯兒吧,孕中些勞累,對腹中的胎兒才有好。”
帝炆這話便是要收回王青璇的權力了。
一時間眾人都呆住了,王青璇死死地盯著帝炆,半響,突然笑了。
接著不做多話,直接回了清芷榭。
一路上只說了一句“待我生下這個孩子,我與他便一刀兩斷,以后兩個人他走他的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再也不要有瓜葛。”
這話傳進了頡芳榭的人耳中,崔鶯兒邊的婢玉竹神氣地說道:“您不知道,王妃回清芷榭的一路上,那臉黑的像煤炭一樣,聽說王爺今天對很不耐煩呢,說不定王妃就這樣失寵了。”
崔鶯兒面上依舊是淡淡地說:“王爺和王妃兩人的不是你我可以揣測的,玉竹,和你說過多次了,出言要謹慎。”
然那玉竹卻是不服氣地說:“側王妃,你何必這麼小心呢?今日王爺那樣呵斥王妃都是因為王妃和王爺說您的壞話了,這明顯是因為王爺更看重你些,現在管家的權力都給你了,我就說側王妃你的容貌哪個男人見了不心呢?現在王爺可能說不定還是顧念王妃懷著孩子才只這樣罰呢,等將來如果側王妃您懷孕了,王爺肯定會更喜歡你的孩子。”
崔鶯兒搖了搖頭,越說越離譜了。
王爺今日的這出戲可是騙到了好多人呢,大家對于燕王的認識還是太淺薄了,他對王青璇的不是這些人所想的那麼輕。
以為給了自己管家權就是寵自己比王妃多嗎?非也非也,今日這出只不過是為了演給宮里那位看。
崔鶯兒隨手翻著書籍,并不想像太皇太后安排的那樣去勾-引燕王,太皇太后希做的事,一件都不想做,但是崔家上下的命還握在太皇太后手里,還是要想個辦法才好。
對待燕王,與其算計,倒不如和他坦誠相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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