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要太後要好那就難了,自己的封地都保不住,皇上有心要收回,太後也不會管的。
管封了郡王有什麽用,不是世襲的,一代比一代弱,最後說不定哪天就斷了晉王這一脈,銷聲匿跡了。
“風大小姐可是還有什麽事?說出來,本王妃一定會很願意幫忙的。”郭玉琪轉頭看著風清月問道。
想找茬就一並收拾了,省著今天事,明天事的,風清月是個聰明的,郭玉琪刁難福樂福臨時,也不製止,不勸說。
樂得在一旁看好戲,還找了個雅座,不過風清月你不認識字,沒看見上麵寫的老人專座嗎?
這是郭玉琪按照醫院的規格設計的,喬禹和喬靈都舉雙手讚,說心細,也不解釋,撿了個後人的便宜。
“蕭王妃這是不歡迎臣,臣隨兩位郡主前來捧蕭王妃的場的。”風清月上前微微一俯,“沒想到蕭王妃醫高超,真是臣大開眼界。”
風清月是喜歡郭玉琪現在的子的,這兩年宮中有什麽大型宴會右相都會帶著一起出席。
已經過了及笄一年多,父親讓留意有沒有意中人,說是不需要為了家門爭什麽榮耀,隻憑自己喜歡。
父親明確說過風家的兒不需要委屈自己,家裏有兩個哥哥和兩個弟弟給撐腰,保一輩子無憂。
右相讓的夫君自己挑,哪怕是看上皇上,父親說也會想辦法幫達願,可惜參加了幾次宴會,父親問可有意中人。
風清月都搖頭,皇上就算再優秀,也不會考慮,自己不喜歡和那麽多人爭一個男人,整天勾心鬥角的,煩死了。
再來如果宮以後,父親就不能保持中立的態度,為了也會幫助皇上私下做些事,而不是為了國家大事。
如今跟著那兩個不省油的燈來了兩次同安堂,看到喬禹以後,好像見到了一束不一樣的。
那男人溫文爾雅,本來跟著福樂福臨來的頭一天就注意到喬禹了,他對們的故意刁難也不惱。
每天照例給們把脈看病,也不會多抬頭看們一眼,福樂和福臨也是金枝玉葉,長得也是掐一把都能出水的標誌姑娘。
喬禹愣是沒有任何反應,風清月又跟著來了第二天,第三天,他都是如此,風清月就每天都來,但是沒有用他把過脈。
就是每天想來看看他,今天郭玉琪來了,也是想看看兩人是什麽關係,福安跟們說過,這藥堂平時就隻有一男一管事。
郭玉琪平時不來,隻有幾個小夥計跟著忙,看來福安都打聽妥了,這兩天風清月也看出來那孩是喬禹的妹妹。
“風大小姐說的哪裏話,能得風大小姐青睞,是本宮這小藥堂的榮幸,本店開門做生意,自然歡迎四方來客。”
郭玉琪看在這風清月好像沒什麽敵意,還說的醫好,怎麽不直接說坑人坑的好,文人說話果然好聽。
而且說的是隨福樂福臨前來,而不是和們一起,這就是撇清關係啊,那整日來跟著湊什麽熱鬧,不會是等來再出手?看樣子也不像。
“聽說風大小姐也是每日前來小店,可是為別人求醫問藥。”郭玉琪想不出來,隻能試探一番。
聽喬靈說風清月每日跟著都來,卻不找茬,也不看診,據所知右相的結發妻子有頑疾,就連皇上派去醫都無果而歸。
難不要找,郭玉琪隻能想到這個可能,“臣確實為母親尋求天下良醫,不知這位掌櫃的可否能上門診治。”指著喬禹道。
風清月說出自己的目的,當然不相信郭玉琪會什麽醫,父親上朝回府同家裏人說過的事,大家隻當那是蕭王的權宜之計。
郭玉琪聽的角直,是自己想多了,人家本沒看上,自作多了唄。
想來也是,自己以前可是一朵真正的白蓮花,要說會琴棋書畫倒是不稀奇,都是大家小姐,誰不知道誰?
“小店不出診,再說都不是什麽名醫大腕,風大小姐還是另請高明吧。”郭玉琪還是沒答應。
喬禹很是排斥權貴世家,這些在平時的接中就看得出來,郭玉琪怎麽能讓喬禹去右相家看病,讓他為難,這個話必須封死。
喬禹激的看了郭玉琪一眼,從來沒告訴過自己的事,竟然猜得到,這樣的子怎麽就不能早點遇到。
“草民才疏學淺,恐怕不能擔此大任,小姐還是請回吧。”眼神清澈明亮,喬禹毫不猶豫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不能什麽都讓郭玉琪擋在前麵,他還要在京城中待上不知幾年,總不能一出事就把來幫忙。
風清月看出自己是沒希把人騙回去給家裏看了,母親的病倒是個借口,可是他不去也不能抓人啊,蕭王府還站在後麵那。
對這個喬禹越來越滿意,本想著領回去給父親母親,哥哥弟弟們看看的,結果吃了閉門羹。
不過不會放棄的,“蕭王妃的藥堂裏可卻夥計,臣從今日就在這裏幫忙了,希蕭王妃收留。”說著就進藥櫃裏麵。
還好這些年為了母親,風清月還算孝心,也學了簡單的一些藥理,也認識一些藥材,上手就幫夥計忙起來。
看上的人就要努力爭取,風清月相信家裏人會同意的,了解就要徹底,要留下來時刻看著他。
郭玉琪看看喬禹喬靈,三人麵麵相覷,這姑這麽自來好嗎?
堂堂右相府的千金小姐,連皇上選妃都稱病沒有參加,死纏爛打的非要留在這個小藥房裏,“咋辦,姐姐。”
喬靈眨著大眼睛看著郭玉琪,喬禹也沒辦法,總不能上手把風清月趕出去吧,男授不親這姑娘不知道。
郭玉琪也不知道風清月葫蘆裏賣的什麽藥,右相一排向來公正嚴明,家風嚴謹,怎麽就把自己的兒放出來了。
“這名門大小姐應該堅持不了兩天,看看到底要幹什麽。”右相不會讓風清月這麽胡鬧吧,明天應該就被鎖在家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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