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禹走上前,“說了本店不出診,有病帶病人前來,怎麽還鬧事。”這都是穿的朝廷侍衛的服,還把人打這樣。
“不用擔心禹哥,沒事。”郭玉琪怕喬禹擔心,也他們也知道肯定是什麽大人派來的,因為裏麵有公公,而隻有宮裏才有太監。
不過又不是有聖旨打就打了,“你們誰派來的,為何知道本店的規矩還來請人?”聲音沒有一起伏。
冷眼看著跪在地上磕頭的人,找事這人肯定不是皇上,皇上不會明目張膽的挑釁蕭耀天。
難道是福安,聽蕭耀天說他去宮裏了福安一頓,還說等宮宴上還有好戲,聽他這麽一說就知道,這次的傷恐怕看熱鬧的人都被他給收拾了。
也是,他那個霸道的人,怎麽能讓別人看笑話,琳兒還說這次要是有事,蕭耀天要讓他們全部陪葬,也不知道是為還是為了自己的麵子。
“回王妃的話,是秦國殿下求皇上讓他來這裏求藥的。”沒想到蕭王妃連問都不問就打人。
“哦,是聖旨嗎?”郭玉琪想這皇上壞呀,自己忙不過來,還給找事做,因為在王府蕭耀天也不管願不願意聽,什麽事都說給聽。
隻要回到王府就開始跟探討大事小事,軍事國事,總是沒話找話,不理他的話就自己在那自言自語,偏偏耳朵好,都記住了。
所以上到朝堂下到三軍,他叨叨個遍,也不怕我轉手就把他的報給換錢,給他賣了。
“回王妃的話,沒有聖旨,秦國殿下還在冥王府住著,……出不來。”最後一句弱弱的。
這秦國殿下害死他們了,本來以為皇上答應,就能請的這藥堂的人,可皇上沒下聖旨啊,完了,妄揣聖意。
“那就沒辦法了,有病就來看病,皇上又沒有說非要我們藥堂去人,怎麽你們是聖旨?”好使嗎?
聖旨下了還有蕭耀天那,他會同意他的王妃去給秦國殿下看病,不出手要那秦黎的命就不錯了。
還敢來要人看病,是嫌自己活的太長了嗎?
這秦黎長腦子了嗎?不知道誰讓他挨得揍?竟然找幫忙揍他的人來救他,雖然是來找事的,但是還讓他給找對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說錯話,請蕭王妃恕罪,秦國殿下傷口久久不愈合,才來求取蕭王妃藥堂裏的奇藥。”
侍衛頭杵在地上抖著訴說著,他們不過是替秦國那殿下傳個話怎麽就讓蕭王妃說聖旨,這可是把家裏人的命都得搭進去的大事。
這侍衛就是秦黎嚇唬的那個人,這一天過得是九死一生的,刺激啊,現在隻求不要連累家裏人。
“王妃娘娘,秦國那殿下非說要到這裏請人的,奴才也隻能照做,否則奴才的小命就不保了,請王妃娘娘開恩,饒奴才一命吧。”
郭玉琪冷笑,“本宮可沒說要你的命,是你們自己不懂得珍惜。”要是今天不來,風清月又不在,喬禹喬靈指不定就會吃虧。
而且秦黎為什麽會傷,還有那個什麽楚鶯的又怎麽又被足,可是清楚的很。
本小姐要真去了,一激再給你吃個毒藥啥的,那就不是傷口不愈合了,到時候直接送你上西天去看看。
還有那個楚鶯到底是跟有什麽仇,問蕭耀天不說,問別人也躲躲閃閃,早晚自己也是會知道的。
紙是包不住火的,等著到他們這些人的,都別想好過,不敢去找蕭耀天的麻煩,特麽都欺負。
侍衛一聽就蒙了,這是逃不過此劫了,上些日子還聽說兩位郡主的侍衛都被問斬了,他們也快了吧。
“行了,行了,琪兒,讓他們走吧,咱們還得做生意。”喬禹看來買藥都往這邊瞧,有的膽小的直接嚇走了。
“別為了他們影響咱們的心。”喬禹知道他要是不說話,郭玉琪肯定不會放過他們的,的眼裏已經迸發出明顯的殺意。
“滾吧,回去告訴秦國那殿下,在爬牆頭時服穿的厚些,省的四尋醫問藥的,多麻煩。”手指敲擊著椅把手,輕笑著。
這種事還敢出來找人救,誰會願意救這種人,不踩上兩腳,吐上兩口吐沫都算好的,還敢出來現眼,別人又不知道是假的。
侍衛就在郭玉琪的笑聲中連滾帶爬的出了同安堂,“快去送客啊,別忘了讓他們常來。”
喬靈聽明白了,趕跑到門口大喊,“爺慢走,秦國那殿下的傷您去找楚國公主問問,楚國的藥咱們大周怕是難尋。”
喬靈這一聲侍衛跑的更快了,大街上的人有明白事,好八卦的就開始小聲議論,“這秦國殿下倒是識貨,楚國公主據說不僅上的了戰場,人也真真是得很。”
“再也是蛇蠍人,還敢聯合秦國殿下對咱們大周的軍隊下毒,活該他們下場慘。”
“他們不是一夥的嗎,怎麽掐起來了?”
“分贓不均唄,兩國說不定一起怎麽算計咱們大周國那。”
“幸虧蕭王保住軍隊,才能保住咱們大周的國泰安平。”
這些人也不嫌大街上冷,一邊手一邊閑聊,“咱們去茶館聽聽,比這還熱鬧那。”幾人奔著茶樓的方向就去了。
喬靈用吹吹凍僵的手,拍拍通紅的笑臉,滋滋的準備回去跟郭玉琪報告,“姐姐的送客方法真管用。”
穿著紅的蜀錦夾襖就跑進屋,“哎呀,幹什麽。”喬靈當的一下就撞上一堵牆,往後倒去。
楚毅想看看喬靈出去半天怎麽還不回去,結果出來就見這丫頭在這手跺腳的在這聽閑話。
轉想把自己的大氅給披上去,結果這丫頭也不說一聲就回頭,直接往他上撞,“小心點,給你,也不嫌冷,想聽我講給你聽。”
對於把他袖鼻涕的喬靈,楚毅的好奇心越發的重,扶起站好,用他英俊的笑臉和高大偉岸的形象站在旁。
“你不會是又想打我的主意吧。”他怎麽會出來,難道是來找我的,喬靈脆生生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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