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走的時候還不能跟琳兒說,這要是把人家白如生好不容易淘到的媳婦給帶走,白如生還不得天涯海角的狂找啊。
到時候都不好找地方落腳,本來不是一個不娶,一個不嫁的嗎?現在遇見對的人,就都把持不住了吧。
人就是這樣,信誓旦旦的說著這個不可能,那個不可能,最後打破誓言的往往是自己,郭玉琪搖搖頭笑的無奈,也不知道最終會落在哪裏。
琳兒最後鬆了一口氣,還好小姐這樣說,小姐如果真的離家出走,王爺會不會把小姐給殺了泄憤。
“姐姐你回來了,嚇死我了,白將軍回來帶兵,我還以為皇上不放你回來了那。”喬靈在王府門口跳著腳說道。
還以為白如生去皇宮裏搶人,如果搶不回來的話怎麽辦,王爺不在府裏,姐姐莫不是要死在皇宮裏,嚇的臉都白了。
他們一行人一直在王府門口就沒有進去過,要不是不會武功,他們肯定也會跟著一起前去接人的。
“回來就好,琪兒你沒事吧。”喬禹跟著郭玉琪生前後看了一圈,去了這麽久,他都不淡定了。
縱使他知道這丫頭的有本事,可是爹說過皇宮裏生殺予奪的皇上緒喜怒無常,人命不過如草介,他怎麽能放心的下。
“王妃怎麽會有事,你們就不知道王妃的厲害,看吧,我說過肯定沒事的。”陳虎一攤手,聳聳肩說道。
郭玉琪看著這群人,心裏說不出來的覺,“這麽冷站在這裏做什麽,進去再說。”等著這裏挨凍就能回來了。
“琪兒,你怎麽樣,我剛剛知道你進了宮,我去的時候你已經回來了。”安也顧不得尷不尷尬了,昨晚上的事也沒有的命重要。
他知道郭玉琪進宮沒有任何猶豫就趕往皇城,卻被吳義告知已經回了王府,他看不見人怎麽能放心。
馬不停蹄的趕來,直到確認完好無損的站在他麵前,才把心放在肚子裏,“還好沒事。”安都不知道什麽心趕往皇宮的。
他後也跟著府兵,足足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人,吳義迅速的把士兵疏散,轉眼間安後的人就像沒有出現過一樣。
“安你這麽張幹什麽,我不過是去給楚鶯紮個針,又順便跟皇上要點賞賜而已,你們搶人的搶人,等人的等人,找人的找人,幹嘛?”
郭玉琪故作輕鬆的往府裏走去,眼淚沒有征兆的就落下來,沒有拭,任由淚珠吹散在寒風中。
等回到了溫暖如春的室,的緒已經調整好,趕的抱起一個小暖爐坐在火盆邊上,“來看看皇上給我的這是啥?”
大家都圍坐正廳的裏,看著郭玉琪拿出來的牌子,別人不認識,白如生和安卻認識,可以說但凡有點級都知道這是什麽。
安愣在那,一時間說不出來任何話,母後說過這令牌隻有三塊,母後一塊,剩下的都在皇上手裏,連他都不曾擁有,皇兄什麽意思?
絕不會是單純的賞賜蕭王妃這樣簡單,是為了引起王兄對郭玉琪的誤會,還是對這丫頭了什麽不該有的心思。
安沉著臉坐在那一言不發,可是白如生不知道事的原委,他隻是看著那令牌流口水,“王妃這可是皇上自己的令牌,權利相當大的。”
他簡直不敢相信王妃要了一塊皇上的令牌回來,“見此牌如見皇上,這等於尚方寶劍一樣的權利,就是不能斬殺人而已。”
喬靈和琳兒一樣興,這趟門不白出啊,這以後走在哪裏拿出此牌,哪個人不得行跪拜之禮,這也忒威風了。
喬禹和陳虎就不那樣樂觀,他們是男人,想問題的角度自然和人不一樣,就算他們不知道這牌子隻有三塊。
可是皇上如此大的手筆,肯定是有什麽目的,無事獻殷勤,非即盜,皇上肯定沒安什麽好心。
郭玉琪也看明白室的氣氛不對勁,難道皇上是有什麽事瞞著,“安這牌子真的這樣厲害?”看安的臉沉的快要下雨了都。
他一定是知道什麽幕,“這令牌當今世上僅此三塊,我在母後那見過一塊,如今你又得一塊,世上再無他人擁有。”
安短短的一句話說明白,他擔心的是什麽,皇上如果是打蕭王的主意還好,如果是郭玉琪的主意,那該如何是好?
這次白如生又激的開口,“皇上想幹什麽,想讓王爺對王妃產生忌憚?”是想讓王爺和王妃窩裏反,這牌子的權利比王爺都大。
“不會那樣簡單的。”喬禹看著郭玉琪說道,這次王爺走的突然,大年初一就走了,皇上卻沒有打蕭王府,還拉攏這丫頭。
莫不是想要對王爺下手後,把這丫頭收到自己麾下,或者想要將其收後宮當中,這真是未雨綢繆的好計策。
陳虎想到什麽也不敢說,安畢竟是皇上的親弟弟,郭玉琪已經明白了其中道理,說皇上看著時怎麽有片刻失神。
是起了心,是想算計蕭耀天之後,把照顧到自己手裏吧,這個死不要臉的男人,什麽人都敢惦記,也不怕姑把你閹了。
自己還拿自己是什麽寶貝那,白給都不會撿,皇上都敢把手到臣子家中,這什麽事,郭玉琪突然就笑了。
算不算是紅禍水,這說明長得還不錯嘛,不過可是個帶刺的玫瑰,誰挨得近紮誰,“沒事的,哪天試試它好不好用。”
可不任人擺布的娃娃,“我走了你們是不是沒有在做煙花,得多做點,我要送人的。”看著這些人張的。
還能吃虧怎麽地,皇上想得好,可是不包括啊,再說蕭耀天是皇上想算計就能算計的到的。
“沒有,王妃去那麽長時間不回來,我們哪裏做的下去。”陳虎還是花著一張臉,哀怨的看著郭玉琪。
“行行行,讓你們挨凍是我的不對,咱們快去做吧,正好安來了,晚上吃火鍋吧。”郭玉琪正愁到哪裏去籌錢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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