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是怪為什麽要來吧,心裏又是期待來的,見到陳虎還活著就好,郭玉琪的心才沒那麽張,陳虎要死了不白來了。
隻是這大男人怎麽這樣哭,還記得在崖底看到的時候,陳虎就像死了親娘一樣,嚎啕大哭。
“讓他下山去吧,這個給你,下了山以後騎我的馬走。”郭玉琪也不管林忠兇狠的眼神,也沒有把陳虎上的布取下來。
怕陳虎的哭聲太大,吵得慌,把一個幾信號彈塞到陳虎手裏,“把他送到山下吧。”對拉著陳虎的大汗說道。
回頭看著陳虎又道,“上了馬以後把這個拉開,我看到這個就知道你走了,如果有人要殺你,你就連著拉兩個,我就知道你出事了。”
郭玉琪這樣說就是給林忠聽的,要是殺了陳虎就什麽也別想從我這裏得到,那大漢看著林忠點點頭,又把不願意走的陳虎是給拉走了。
“你要是不走,我就麻煩了。”郭玉琪看著陳虎不走,眼睛帶著笑直直看著他,陳虎看了三息之後跟著大漢走了。
郭玉琪趁著和陳虎說話的時間裏,還給陳虎袖子裏塞了一把迷你的小刀,因為他是被綁著的,希他自己找機會自救吧,隻能幫到這了。
陳虎看著郭玉琪說的話,覺得自己在這就會拖累王妃,王妃為了救他都來了,他隻能快點去找人。
看著人往山下走去,郭玉琪悠哉悠哉的坐回去,看著人影一點一點消失在視線裏,“坐啊,站著幹嘛?招風啊,也不嫌冷。”
“你閉,賤種,”聽說話胃都疼,林忠一甩袖走到對麵不遠還真就坐下來。
這都多長時間了,上來的時候走的熱,大氅也扔了,就在這幹凍著,回頭看一眼護衛,護衛也沒辦法。
他們哪裏穿的起大氅,莫能助的眼神更讓林忠生氣,也不知道把他扔掉的大氅撿回來,花那麽多錢養的護衛,腦子也不好使。
“你和我娘關係不好?”郭玉琪閑來沒事就想套套話,為什麽林家的老人對避而不見,還被林忠他們趕出林家的。
這林忠不像沉得住氣的樣子,就說幾句不痛不的話就把他氣那樣,從他這裏下手比較容易。
到底是為什麽他們的態度對如此冷淡,還想著要的命,難道娘不是林家的孩子?
“不要和我提那個賤貨。”當年就覺得那個麽妹妹生的好看,後來知道不是自己的親妹妹後,更是歡喜,跟那兩個老東西提親。
兩個老東西還把他給訓斥一番,他哪裏不好,就想著姓郭的那個男人,看著郭玉琪臉上也有的影子就生氣。
郭玉琪雖不是原主,但是這一口一個賤種一口一個賤貨的,聽的耳朵不舒服,要不是陳虎沒有發信號,真想現在就殺了這個滿噴糞的男人。
看著林忠眼裏有憤怒還有點眷,確定沒看錯,要不娘不是林家的,要不這林忠不是林家的,要不這男人就是畜生,對自己的妹妹了。
忍著自己的小暴脾氣,“我也是郭家的人,我娘是林家的人,怎麽就賤貨了,我也沒搶你財產,幹嘛這樣說。”
“哼,林家的人,對,你們是林家的人又怎麽樣。”林忠覺得這賤貨今晚一定要理掉的,說了又何妨?
他輕蔑的看著對麵有幾分像娘的孩子說道,“林家的財產還不是在我的手裏,還不是都被我收拾的老老實實的。”
想著那兩老東西被他趕出去的事就爽,什麽也沒有,他們的兒子也遠走他鄉,孫不得相見,隻是可惜了那個好妹妹走得早。
誰當年不跟著他的,活該被害死,“你這個小賤種,要不是乖乖聽話,現在早就去見你的親娘去了。”兇狠的瞪著沒事人一樣的郭玉琪。
“看在老東西聽話的份上,留了你一命,那個林源你的小舅舅倒是消停,這些年一次京城都不回,還真是耐得住子。”
郭玉琪還想著怎麽騙這個糞坑男說出點什麽來,沒想到自己就禿嚕禿嚕的往外說,這是確定就是個死人了。
看著林忠那副讓人惡心的臉,得意的說著他不要臉的事跡,郭玉琪都聽夠了,都聽明白了,他還在說。
“我的小舅舅在哪裏,你知道嗎?”也探討探討,說不定哪天就把他接回來侍奉在老人跟前盡孝。
畢竟自己用了原主的子,沒有投也是多得為做點什麽的,想來老人是為和舅舅的命才聽他們的話不見的。
“那個笨蛋小子在柳州什麽地方念書,就是個傻書呆子,老東西給他去信他不要回來,就不回來,不孝子。”
“你孝順,把老人都快趕到京城外麵住了,還什麽都不給,讓他們自己自足,把他們的家產都給奪過來,自己用,也不怕遭報應。”
“沒要他們的命就不錯了,要不是我攔著,我妹妹早就取了你的賤命,我的報應倒是沒看見,你的倒是快來了。”
“林月華和你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奪我林家財產,害我林家子孫,你們當真是豬心狗肺。”
“我們的父母就是和老東西一起上京來打拚的,遇到山匪遇難,才把我們給老東西養的,誰老東西偏心,就想著自己的親生子。”
“你們自己心不正,還怪別人,想來你們的父母也不是什麽好人,養出你們這樣的畜生。”
“你這個牙尖利的小畜生,要不是看在你娘的份上,我妹妹早就對你下手了。”
“嗬,也沒下黑手,我不就死在手裏,我娘是不是也是害死的?”
郭玉琪一衝就把原主被林月華害死的事說出來,順就把自己心裏的疑問也問出來,看著林忠的瞳孔猛地收一下。
“我娘真是害的?”這真是蛇鼠一窩,老人家這是撿了兩條毒蛇回家養,這真是天大的諷刺。
林忠本來還在想,什麽妹妹把害死了,那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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