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姐兒,你爹呢?我來送過拜,卻沒見著五哥?”
宋太太果然是在大家族裏鬥智鬥慣了的,臉皮也厚得驚人,本就不接貞姐兒的刺,輕輕一帶,轉了話題。
“姑母真送了拜麽?我怎麽不知道?就算爹爹出門辦事,下人也該送給我才是,還是昕妹妹派人知會,我才知道姑母駕臨了呢。”葉昕貞肚子裏憋著一氣,說話可就不客氣,與往日溫厚的模樣完全不同。
也是,說起來,最恨的就是宋子櫻吧,生生奪了自己的未婚夫,還差點讓了幫兇,自然不待見宋太太。
宋太太的臉上看不到一尷尬:“哦,有這樣的事?許是下人辦事不力吧。”
這話簡直就是耍無賴,到底是宋家的下人辦事不力,沒送拜還是五房的下人沒把拜送到葉昕貞手裏,本就沒說清楚,草草一句帶過,且也解了自己的尷尬,宋太太就是宋太太,果然厲害。
葉昕貞還想譏諷幾句,宋太太卻轉過頭與葉昕眉說話:“昕姐兒啊,聽說你與寧伯侯世子的婚事也沒,是什麽原因呢?”
葉昕眉與林嶽峙解除婚約之事,前因後果宋太太肯定知道了,這是人家的傷心事,卻故意提出來,不知是何居心。
葉昕眉道:“沒什麽原因,就是不合適,當年也沒真訂下婚約,不過是母親在世時的一句玩笑話罷了,和父親都不同意,就沒啊。”葉昕眉也學著四兩撥千斤,才不想把自己的私事拿出來供你談笑呢。
“是這樣啊,真是可惜了,林家那孩子我也見過,很不錯的,自金陵回來後,聽說他要考武狀元呢。世家子弟這樣努力的還真不多,又是世子份……”宋太太便一臉婉惜道。
葉昕眉不想再接這個話茬,笑著拿瓜子吃。
“啊,太醫來了。”宋家的婆子當真領了一位太醫模樣的人進來,宋太太滿臉是笑地迎了上去,完全沒把自己當這座宅子的客人,倒像才是這裏的主人似的。
“王太醫,大熱的天勞煩你,真是過意不去。”宋太太與王太醫寒喧著。
這位王太醫看起來年紀很輕,二十多歲的樣子,長得也是一表人材,隻是看起得很高傲自大的樣子,就象臉上寫著:我很牛!這三個字一樣,葉昕眉一見就不喜。
“宋夫人之命,下豈敢不從。”王太醫傲地回道,一雙不算大的眼睛卻往葉昕眉上脧,眸中的驚豔讓宋太太很是滿意。
“這是我的侄,從金陵來的,我兄長錦鄉侯的嫡長,一路舟車勞頓,子不適,請太醫給探探脈。”
那王太醫便正大明地打量起葉昕眉起來:“原來是錦鄉侯的嫡長,幸會幸會。小姐芳年幾何?可有婚配?”
有這樣給人看病的麽?分明就是在調戲!
葉昕眉氣得脹紅了臉,水盈盈的眸子因為生氣而越發明亮,輕抿了抿道:“這位太醫,你是來給人看病的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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