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在此地吃過什麽東西?點心或者茶水?”殷承澤毫不客氣地問道。
顧媽媽和竹韻幾個頓時就變了臉,如此明目張膽地懷疑葉昕眉,他可真是死不改,以前他給自己下藥,可以說是不想自己嫁給殷離昊,那現在呢?
顧媽媽氣得要發作,葉昕眉給了一個安定的眼睛,冷笑著問:“以承澤的意思,承雪是在我屋裏出的事,就是我給下的毒?”
殷承澤道:“我隻是實事求是,這城畢竟是王府,是自個的家,若非居心叵測,又對承雪有見,又豈會無端給承雪下毒?”
“嗯,你的意思是,我對承雪有見,所以,下毒害的目的有了,時間有了,機也有了,就肯定是我?”葉昕眉好笑。
二太太愕然地看著殷承澤:“承澤,應該不會……”
“娘,知人知麵不知心,你可還記得,曾經用石灰撒承雪和盈盈的眼睛,差點讓們兩個瞎了。”殷承澤道。
“那好啊,既然你懷疑是我,可拿出證據來,殷承雪自進門進,就說了幾句稚的話,可沒有過本夫人屋裏任何東西,為什麽被毒,本夫人可不知道。”葉昕眉道。
“盈盈,你說實話,承雪與你一起進來,果真沒有過屋裏任何東西,連茶也沒喝一口嗎?”殷承澤問道。
趙盈盈呆住,怔怔地看著他,殷承澤的目淩厲而冷,趙盈盈後退了半步,臉變白。
“說實話,隻要你說實話,我保證讓爹和王伯給你做主。”殷承澤近一步道。
葉昕眉冷冷地看著趙盈雪,殷承澤明顯是在威脅!
二太太也急了:“說啊,你說實話啊,盈盈,承雪是不是吃了喝了這裏的東西?”
趙盈盈撲通一聲跪下,哭道:“姨媽,表哥,你們別我。”
顧媽媽大怒:“你這是什麽意思?他們讓你說實話你就說實話啊,竹韻的茶才沏上來,就暈倒了,本就沒有喝過茶,更沒有過屋裏別的東西。”
趙盈盈卻隻哭,怎麽也不肯說話。
葉昕眉歎了口氣,看來,這個鍋,殷承澤是非要自己背了。
“如果懷疑我屋裏的茶有問題,茶在那邊,你可以讓老太醫查驗。”
“查,查完了,弟妹你也好了嫌疑。”二太太似乎不想太得罪葉昕眉,皺眉道。
“查是可以,不過,得有個條件,我們葉家也算是書香世家,門弟家教都嚴謹,親頭一天,就給侄下毒,被人如此懷疑,我想換了誰心裏都不舒坦,如果茶裏有毒,我會徹查此事,是我屋裏的人了手腳,當嚴懲不怠,如果茶裏沒毒?殷承澤,你就學三聲夠,從我這裏爬出去。”
殷承澤臉大變,而二太太則一畫很為難著急的樣子:“承澤……”
“娘,承雪生死未卜,您難道為想替討回公道嗎?”殷承澤道。
殷承雪生死未卜,他一進來不是想著先替解毒營救,卻先來誣陷自己。
殷承澤果然心狠手辣。
二太太不再說話,隻是歉意地看著葉昕眉。
“你可答應?”葉昕眉不慌不忙,殷承雪是你家的至親,你們既然不著急救,自己什麽空心?
“好。”殷承澤垂在兩側的手掌握掌,看得出,他有多憤怒。
老太醫正要驗證茶水,葉昕眉突然一步上前去,奪過他手裏的茶杯,仰頭就喝,殷承澤臉一白,手指一彈,擊碎了茶杯。
誰知葉昕眉又端起另一杯,殷承澤還是想也沒想擊碎了茶杯。
葉昕眉冷笑:“殷承澤你在擔心什麽?這兩杯茶是我屋裏人沏的,我若是令們下了毒,你由著我喝下去,豈不既替承雪討了公道,又讓我咎由自取了,既便是你三叔回來,也怪不著你麽?”
殷承澤的臉有些發白,咬牙道:“我也隻是懷疑,或許沒毒,或許有毒,可一旦有毒,小嬸可就真命喪黃泉了。”
“我都不怕,你怕什麽?”葉昕眉淡笑,突然指著老太醫道:“還有些茶渣,老太醫,您還是可以查驗,看看是否有毒。”
二太太卻搖頭道:“不查了,不查了,肯定沒毒,真有毒,弟妹你還敢自個喝嗎?”
老太醫也道:“應該是沒毒的,不然,夫人也不會自個喝了。”
殷承澤眼中戾不閃,邊卻有了笑:“是啊,小嬸好好兒的,怎麽會下毒害承雪,沒道理。”
說著,他向葉昕眉行了一禮,打算走。
“慢著。”葉昕眉卻冷冷道。
殷承澤的背一僵,頓在原地。
“老太醫,還是查查吧,查了我也安心些,若是茶裏真有毒呢?總得查出是誰下的,為何要在這些茶裏下毒才是啊。”葉昕眉冷冷一笑道。
老太醫遲疑地看了眼二太太。
“不用了吧,弟妹,隻是一場誤會呢,承澤他……他也是職業病,在軍營裏是文職,頂頭上司常讓他去查查案子什麽的……”二太太幹笑道。
“不,一定要查,老太醫,既便你不查,一會王爺回來,也還是要查的,你是中間人,你查出來的結果更能讓人信服,免得一會子說王爺包庇我。”葉昕眉道。
老太醫拱了拱手,出銀針在殘茶渣裏。
銀針頭還真的變黑了!
二太太臉大變,驚呼道:“怎麽會……”
而一旁的魏大的臉也是一白,迅速看向殷承澤,目驚慌。
一直哭泣著的趙盈盈也忘了哭,呆呆地看著地上的茶渣。
葉昕眉邊的笑越發譏誚了,冷冷道:“殷承澤,你是不是該給個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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