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切,都是你們兩個策劃的吧,李媽媽,你是這南院的管事婆子,在南院素來有威,那些奴才們若不是得了你的鼓和慫恿,又怎麽會有那麽大的膽子府裏的東西拿出去賣?而且,每個出府的奴才都得有管事媽媽的對牌,得你允許才行,你以為,你裝那樣,我就一點也不會懷疑你嗎?”葉昕眉冷笑道。
“不錯,我就是要殺死你。”李媽媽終於出猙獰的麵孔。
“是你,你害死了齊小姐,又害死了太太,當年太太就是太心,早就應該下手殺了你,讓你安然地長麽大,最後葬送了齊小姐和自己的命。”李媽媽瘋狂地對著葉昕眉吼道。
“你想害死我,為什麽卻要對那八個人下毒手呢?們可都與你一道服侍過姨娘,你與他們也有仇嗎?”葉昕眉不解道。
“們該死,太太瘋了的時候,他們就避之不及,沒一個人再願意去服侍太太,隻有我一個人跟著,太太沒了,他們又一個個隻想著自己的後路和前程,還有好些個想要投奔三太太,向你討好,想跟你去王府呢,我怎麽能任由他們背叛太太?再說了,太太和齊小姐都去了,們在間肯定缺人服侍,這些人都是太太用順手了的,毒死們,正好全都送給太太,我這樣做不好嗎?簡直就是兩全其,哈哈哈。”李媽媽大聲笑道。
真是瘋了,沒想到李媽媽竟是如此執著和瘋狂的一個人,果然什麽樣的主子,帶出什麽樣的奴才,連倚夢聽了都一陣唏噓。
“那呢?也是你找來的麽?”葉昕眉指著葉昕貞道。
“是自己來的,我們有著同樣的目的,不謀而合。”李媽媽大笑著說道。
“憑你們兩個,肯定做不了這麽多事,至不得有個男子在幫你們,這麽大的木頭,還有那個裝滿水的大木桶,你們本就抬不,說吧,你們還有幫兇在哪?”葉昕眉道。
“我……我告訴你……”葉昕貞實在痛得厲害,掙紮著說道。
“住口!”李媽媽一腳向葉昕貞踹去,幸虧倚夢及時拉開。
“不要說。”李媽媽瘋了一樣向葉昕貞撲去。
倚夢攔在中間,一掌將砍倒在地。
葉昕貞口氣道:“好,我不說。”
李媽媽看著笑了:“你……說了也是個死,不說也是個死,你不是恨這個賤人麽?別說出來,我們死了,也不讓有好日子過。”
葉昕貞努力扯了扯角,笑道:“是啊,說了也是個死,可現在……我太難了,你沒有吃千蟲毒,你當然……當然說得起話了,我……我現在生不如死啊。”
“葉昕眉,給我解藥,我告訴你……關勝在哪。”葉昕貞大聲道。
“好,給解藥。”葉昕眉最擔心的就是關勝和竹韻。
倚夢依言給葉昕貞服了解藥,葉昕貞緩了緩才道:“扔在湖裏,如果他們命大,應該還沒死吧。”
“扔在湖裏?”葉昕眉的心猛地跳到了嗓子眼:“快帶我去。”
倚夢命人提起葉昕貞和李媽媽就往湖邊去。
當找到關勝和竹韻沉湖時,葉昕眉的一顆心一直提著就沒放下來,侍衛趕跳下湖水去找。
“哈哈哈,肯定死了,扔下去快一個時辰了,怎麽可能還活著。”李媽媽得意地哈哈大笑道。
“把扔下去。”葉昕眉怒道。
倚夢隨手一丟,就李媽媽扔了下去,李媽媽在湖裏沉浮著,喝了好幾口氣,沉下去淹了一會兒,倚夢又將係在腰上的繩子一拉,將人扯出來,等剛呼吸幾口空氣,又將踢下去,如此這般幾回,李媽媽也奄奄一息了,葉昕眉才讓倚夢將人拉上來。
侍衛們張地尋找著,葉昕眉急得要哭了:“竹韻,竹韻,你別嚇我,別嚇我啊。”
“這麽找不是個辦法,或者人漂遠了,讓護衛們都來了,沿著湖邊找。”倚夢道,現在不想驚齊老太太和三老太太也不行了,出了這麽大的事,兩位老人終究會知道。
葉昕眉同意了,倚夢讓人多些人手來,舉著火把開始在湖邊走。
好在葉府雖大,湖卻很小,大家圍著湖在找著,不人跳下湖去打撈。
“那裏有聲音。”有個侍衛大聲道。
葉昕眉聞言忙與倚夢一道跟了過去,果然,在一灘草叢裏,看見兩個人躺著。
“竹韻,竹韻……”葉昕眉忙撲過去,倚夢一把扯住:“讓我過去。”
倚夢躍過去,將兩個人都抱到岸上來。
“王妃……”竹韻竟然還沒有暈,隻是聲音很虛弱。
葉昕眉大喜,“快,快送回去醫治,換幹淨服。”
“關勝……關勝……”竹韻確不肯,拉著關勝的手。
“他是救我……救我才會這樣的,他明明可以……可以自己逃走。”竹韻有氣無力道。
“還有氣。”侍衛探過關勝的鼻息後道。
“快救他。”葉昕眉眼淚都出來了,萬幸啊,幸虧發現得及時,否則,怎麽對得起關嬤嬤啊。
關勝吐了幾口水後,也總算醒了過來,不過,因為在湖水裏泡得太久,兩人都了風寒,都很虛弱,葉昕眉也不問他們原由了,吩咐人趕抬回去醫治。
顧媽媽正在照顧珠玉,見竹韻也傷抬回來,氣得不知如何是好:“太大膽了,王妃,貞小姐和李媽媽兩個怎麽可能做得下這麽多事,肯定還有幫兇。”
這點葉昕眉也清楚,但現在最擔心的是竹韻和關勝幾個的傷勢,這三個人都是邊最得力的,都同姐妹兄弟,害邊的人,就如同害一樣,再者,他們一病,自己邊就隻剩下梅香可用了。
正焦急時,殷禧回來了,一見屋裏形不對,問起況,葉昕眉哭著將經過說了一遍,殷禧臉很難看,拉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見沒有傷,這才鬆了一口氣,冷聲道:“這件事你別管了,讓我來。”
“不,我一定要管,至要看著你怎麽把給揪出來。”葉昕眉道。
“報,此事不能瞞著。”殷禧道。
這時,葉定誥和葉定績也同時走了進來:“不錯,我們的意思也是要報,不能瞞著,否則又有話柄給人說。”
“可是誥哥哥你的婚事……”葉昕眉擔心道。
“無妨,皇上不會在意這些的,皇上現在最擔心的是屯守在西境和北境的大楚軍和羝軍,這才是他最大的威脅,我親之後才更方便給恬妹妹送嫁,所以,不會影響我的婚事。”葉定誥道。
“王爺,府裏的侍衛可能有問題。”葉定誥又道。
“關勝武功不弱,能將他打暈扔進湖裏,肯定不是一般的角。”殷禧道。
“竹韻和珠玉傷了,你以後就帶著荷芯吧。”
荷芯因著上回的傷太重,葉昕眉讓住在武王府養傷,原想著有殷禧在邊,自己又不出府門,不會有大礙,沒想到,那些人的手竟然進了葉家。
張大人親自過府來,將李媽媽和葉昕貞帶走,葉昕貞很快叛為主謀,但卻拒不待府裏的同夥,李媽媽則更頑固,到了府,不論用何刑,都隻字不說,還一直得意地在笑:“那是老天留給那個賤人的報應,不會有好下場的。”
葉家的事,很快傳到了宮裏,太後急著召葉昕眉和殷禧進宮,在去宮裏的路上,葉昕眉偎在殷禧的懷裏,問道:“王府裏的事怎麽樣了?殷離昊的心疾可好些了?”
“吃過藥了,其實也沒多大事,你別擔心了。”殷禧道。
其實他去王府時,裕親王沒在府裏,殷離昊守在裕親王妃的屋裏,王妃被關進了宗人府,一直還沒有出來,裕親王也沒打算想法子救。
見他並沒有發病的樣子,殷禧轉就走,殷離昊猛地衝出來攔住:“禧叔,你真要看王府家破人亡嗎?”
殷禧皺眉道:“你若是沒有別的事,我回去了。”
“禧叔,隻有你能救我娘,不管以前做過多錯事,也到了這個年紀,而且,了不罪,你發發慈悲,放過吧。”殷離昊道。
“現在是宗人府要治的罪,與本王放不放過有什麽關係?”殷禧不耐煩道。
“禧叔,以前不管我有什麽要求,你都會想方設法辦到,為什麽,為什麽你搶走了我的昕姐兒後,還不疼我了呢?”殷離昊強著頭道。
“昊兒,你該學著自己長大,我不可能永遠留在你邊,我也有我自己的生活。”殷禧的語氣下來,試著跟他講道理。
“禧叔說得不錯,我是要學著獨立,學著自己理事,但現在是我娘,病得很重,奄奄一息了,我想救出來,卻沒有這個能力,隻有禧叔你能救,你去求求太後吧,讓放了我娘。”殷離昊道。
“我明日去恭親王府走一趟,這件事不用驚太後。”殷禧道。
殷離昊大喜,恭敬地給殷禧行了一禮,以表謝意,殷禧惦記著葉昕眉,轉往外走,殷離昊又攔住:“禧叔,你既然來了,幫我探探脈吧,這幾天,我覺心口悶痛得很,許是心疾又要發作了。”
“你的心疾很奇怪,按說那次在狼籠裏,就該發作,那一次反而象是治愈了似的。”這件事,殷禧一直沒想通,順手執起殷離昊的手腕,替他把脈。
“哼,老太君就是希我在狼籠裏心疾發作而死,可惜,天不遂願,如今癱在床上不能彈,也算是報應吧。”殷離昊冷笑著說道。
“到底是你的祖母。”殷禧皺了皺眉道:“之所以針對你,也是因為你父親的緣故。”
“可惜啊,殷承澤死了,不然,到現在還是不願意讓我當世子,這個消息也不知道曉得了不,一會子我得去看看我這個老祖母。”殷離昊道。
殷禧鬆開手:“你的心髒確實有問題,最近不宜太大的作,以免引發心疾。”
殷離昊點頭:“嗯,多謝禧叔,對了,你給我配製的藥好象不多了,再配點吧。”
“你可以拿著方子去太醫院配也是一樣的。”殷禧道。
“禧叔不願意管我了嗎?”殷離昊眼圈一紅,大眼無辜而又可憐地看著殷禧。
殷禧一陣恍忽,仿佛又看到了從前那個傻傻呆呆,卻純真可的殷離昊。
可一想到他剛才說老太君的那番話,殷禧一陣心寒,天底下若說會演戲,殷離昊稱第二,隻怕沒有人敢稱第一了,自己都被他騙了十幾年。
“我過些日子要帶你小嬸出去遊玩,可能很久都不會回京城,所以,還是讓太醫院給你配製的好。”殷禧道。
“你們要出去遊玩?我也要去。”殷離昊大聲道。
“昊兒,你已經長大了。”殷禧道。
“可昕妹妹以前也說過,就算不能嫁給我,我也能和你們永遠在一起,我又不會打擾你們,你們不能說話不算數。”殷禧著急的樣子,天真又單純,如若殷禧不是已經了解了,還真以為他還是那個不諳世事,天真無邪的孩子。
“這事以後再說吧,你先拿著方子。”殷禧急於回去,不想再也殷離昊糾纏。
“禧叔,你真的變了,真的不疼昊兒了。”殷離昊眼圈紅紅地說道。
殷禧不再理他,大步離開。
殷離昊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微笑。
蔣婉玲從裏屋走出來,小心翼翼的:“世子……”
“別來煩我。”殷離昊冷下來臉,扔下一句話便走了。
蔣婉玲的淚瞬間湧眼眶,眼中出怨恨之。
作為二十一世紀的新時代女性,陶然表示她一點也不喜歡穿越,無他,隻因古時候的生活太苦了,沒有電腦空調手機不說,就連生火做飯都是難事兒。隻是她沒想到她最不願意的事情還是發生了,而且還讓她穿越到了最原始的老祖宗的年代,蠻荒世紀。一想到那些邋遢甚至不穿獸衣的原始人,陶然就一陣頭痛,還有那一臉冷酷的族長是怎麼回事?竟然露出一副如沐春風的笑容。靠……很驚悚的好不好。某族長眼裡暗藏著得意,女人既然你是我交換回來的,那就是我的人,這輩子休想躲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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